豆大的雨点砸落在青石砖上,惊起一片浮尘。朱清绝匆匆进了游廊避雨,被不远处隐隐透过雨雾传来的声响惹得满心难受。如今雨势太大,他怎么着也得等等了。
紧紧皱着眉心压下嫌恶,朱清绝冷声开口,“白曰宣婬,宿女郎倒是家风甚好。”
这面,宿欢仍旧漫不经心的轻薄着祝长安。
低在他颈侧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只消在那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上用舌尖轻轻撩过,便能惹得他浑身轻颤,连连喘息。再指尖轻捻他身前嫣红,略微施力,他便不住闷哼。抑或用与他身下紧贴着的腿根轻轻磨蹭,逗弄几下,他又是许久失神,迷离着眸子,险些泄了身。
那面,朱清绝再怎么厌恶,声响却仍往他耳边传。听得他面泛红晕,更是将宿欢骂了个遍。
“唔……”
宿欢以唇缄口,堵住那愈放浪的呻吟,揽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探,撩开衣衫、轻解系带,便握住了那困在亵裤里的某物。无须多看,宿欢用指腹轻轻擦过玉颈铃口,沾染到春腋湿润,便知晓他此刻有多动情。
偏生这时,宿欢停住了。
她任由祝长安隐忍又难耐的反过来在她唇角轻吻,连同握住她手腕试图让她为自个儿纾解裕念的动作,都借由渐缓的雨势,让朱清绝看得一清二楚。
慌乱的挪开眸子,他羞恼的骂道,“轻薄无行!”
“忍得可难受?嗯?”宿欢侧瞥了下他,又低笑着在祝长安羞红了一片的耳畔轻轻呵气,再将绵软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舔慢啮,间或刻意啧出声响,语气戏谑的问他,“想不想要?”
朱清绝被她轻飘飘瞥过来的一眼,惹得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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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想不想要?”
宿欢说,“想不想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