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锦闻言后又怎会不乱想。
歪看着她,对视半晌,林似锦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触手滚烫,让他愈无颜见人了,闷声道,“别看了别看了……姐姐诶……你再看我就炸了……”
噗嗤笑开,宿欢又去碰他的耳廓,而后忍着笑,佯装惊讶道,“呀,好烫啊。”
她语气里含着笑,和软柔缓。此刻与他的温度相较,她指尖便是凉的,连半点儿动作都是莫大的撩拨,却又并无情裕之意。她身上沾染了酒气,这时犯着懒似的拖着尾音,拿那对儿含情目看过来时,竟是惑人心神的好看。
偏生宿欢还温软着眉眼,笑问他道,“忙了这些曰,累是不累?”
透过指缝看她,林似锦觉得自个儿这萌,是卖不下去了。
搁下手凝眸看着宿欢,他去握住了那只在他颈侧流连的素手。将那秀气匀称的手指牵住,他将其扯到唇边,轻轻咬了下宿欢的皓腕,无厘头的道了句,“要是你想,也可以。”
“呸。”她又啐了林似锦一回,随即挑起他的下颌,眯眸问,“我便有那般急色?”
林似锦弯眸笑开,双手将她柔荑困在掌心,顺势便将下巴搭在了她手背上。他面上红晕还未消散,如今用那清润润的乌眸看着宿欢,又语气柔和,低低缓缓的和她抱怨着道,“累,哪里不累。万事开头难,财路也不是别人送到眼前的。在外跑的这几天连吃喝都是难事,更别提与那些人打佼道了。”
“哪个让郎君这般有骨气。”宿欢轻哼一声,似笑非笑的这么道,“好似挪用我宿家半点儿东西,都怕往后得还回来似的。还是郎君嫌我声名狼藉,又不敢违抗,这才假以说辞,不愿与宿家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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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郎君说以己相赠,可还算话?”
宿欢说,“郎君说以己相赠,可还算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