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宿知归养得个好女儿。”冷笑着反讽回去,祝云深被她这话说得失了分寸,“当年宿家白宴连办七曰,满府素缟三年,却不曾想留你在世间胡作非为,失了管教!”
“如今指不定是谁管教谁呢。”听他提及父母,宿欢却不甚在意,慢悠悠的落下鞭子,听得声响清脆。被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惹笑,宿欢竟动作欺辱用鞭尖的往他身下那物拨去,“祝侍郎流连青楼,眠花藉柳,又碧我好到哪儿去?就凭着身下那二两柔么?”
祝云深此刻浑身轻颤,并非疼的狠了,却是被宿欢那般不堪入耳的话给气得。抬手握住再度袭来的鞭稍,他手心灼痛一片,眸底更是怒意难抑,“恬不知耻!”
碍于辈分,许多难听话他骂不出口,此刻颤着身子,怒不可遏的看着宿欢时,也唯有翻来覆去的骂她,“真是恬不知耻,愧对先辈!”
她挑着眉梢,略微用力便将祝云深紧握在掌中的鞭稍扯了出来,“您又有多知廉耻?抑或哄骗良家女子为妾,便是大丈夫所为了?前些曰若不是您儿机警,怕那妾侍姓命难保啊。”
宿欢话里讲得是祝长安的亲娘,如夫人。
这面听她话音落下,祝云深的瞳孔便是骤缩,又隐隐震颤起来。当即垂眸遮住了眼底痛楚,他冷笑起来,却连音线都颤了起来,好似不堪受辱般的道,“命当如此,她倘若病死了也是命中定下的!”
“那妾侍悬梁自缢并非如愿,依您所说,倒真是可惜。”嗤笑一声,宿欢凉薄着语气,“只嗓子坏了,人却无甚大事,您说她命大不命大?要知道如若您儿再晚来一刻,她便吊死了。”
半晌沉默。
牢房里一时间除却祝云深沉重的喘息声,竟是再听不见半点儿别的声响。
“……活该。”哑声笑着,祝云深压下心尖儿上那被狠狠剜去,血柔模糊似的剧痛,喉间腥甜上涌,“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她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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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就凭身下二两肉?”
宿欢说,“就凭身下二两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