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如我所想。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如我所想。
祝云深唇边便是那滴半凝未凝的血迹,唇角却又淌了不少下来,染得满面斑驳,平添凄惨可怜。
扣在颈间枷上的锁链被她又扯一下,祝云深这才回过神。
他半垂着眸子,唇瓣微启,含羞忍辱的凑近那处,用舌尖轻轻舔去地上艳色,再含入口中,连同唾腋一同咽下。喉结上下滚动间,衬着他略微泛红的耳畔,竟让那狼狈里都添了靡靡之意。
因着祝云深唇上伤口未愈,任凭如何舔舐滴落的血珠,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待见得砖石上湿漉漉的水迹,再被宿欢一错不错的看着,这般俯仰由人的情景,让他不自禁羞耻到浑身轻颤。
偏生宿欢还俯下身,在他耳畔低道,“尤记您儿在榻上情动时,也是这般经不住逗弄,面红耳热,教人好生喜欢。”
“……恬不知耻……”祝云深侧身伏于地上颤声骂着,又被她就势扳过身子,搂着腰身石更是摆弄成跪姿,他又无力起身,便趴在那儿,好似馆里待客的男娼,翘着私处任人蹂躏。额角抵着青砖,他喘息着回手去够宿欢,试图拦下她,却被她毫不费力的握住手腕压在后腰上,更是动弹不得,“松开!你做什么,放开我!宿……宿欢……松开……你……你……”
他惊怒失色,可几声呵嚷后,又不自禁无措的软下语气,惶然不安,连连轻喘着。
祝云深仍自挣扎着,可待“啪”的一声脆响,让他陡然僵住身子,连气息都滞了一瞬。后臀上痛意未消,甚于隐隐麻,让他半晌反应不及,难以置信的僵在原地,眼眸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