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深呼吸又促,几近喘不过气似的连连大口喘息着,他咬着唇不愿出那些难堪的呻吟,可有时不自禁的自鼻腔里哼出来,更添低哑,“嗯……”
俯身揽着他紧绷的腰身,宿欢指尖灵巧,不消多久便得见他泄了身。
汩汩白浊自铃口泄出,因着姿势而溅到他腿间,衬着那如玉的肌理,愈显婬靡。而他意识迷离的呻吟轻喘,连同那软的身躯,则让宿欢眸底微暗。
顺势翻过他绵软的身子使得祝云深平躺在地,她取过玉势将其固定系在腰间,抹过膏油后只略微调整,便直截抬手反折起祝云深一侧腿弯,挺身而进。
“啊……”低哑的痛吟着,祝云深眉头紧皱满面红晕,又浑身绷紧,抬手抵在她胳膊上,指尖轻颤,“疼……唔嗯……好涨……”
宍内紧致狭窄,玉颈也不过埋进寸余便再难深入,可见他那娇好的后庭花并无人摘取过。宿欢抬手拍着他的臀瓣,又加以揉捏,“松展些。”
说罢,便再将玉势往里抵去。
一声闷哼,祝云深面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似的。他屏着气息浑身轻颤,愈僵直紧绷了起来,双目涣散,疼得眼前暗,阵阵昏沉。
“啧。”因着他将玉势夹得极紧,宿欢此刻不好再进,便有些不耐。她松开摁着他腿弯的素手,转而去抚祝云深宛如白玉的身子,腰腹、凶膛、锁骨、颈侧,流连到他耳畔。随即趁着少顷松懈,便再度覆身而上,狠狠将七寸余长的狰狞凶物塞了大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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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松展些。”
宿欢说,“松展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