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不行?”宿欢捏着他柔韧滑软的舌端,搅扰捻弄,惹得他双唇难以闭合,甚于清涎横流,顺着唇角滑落在面颊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他的舌尖不时撩过宿欢指间,既轻且痒,让她当即便再快三分,“您不若与晚辈说说,是、是何处不行?”
“唔……啊……”他无力的昂着脑袋,不住呻吟,好半晌回神,又用舌尖将口中咸腥而苦涩的素指往外推,“不要了……别弄、嗯……宿……啊……嗯啊……慢一些……唔……别、别……啊……”
并非祝云深含糊其辞,每逢他将要把话讲出口,宿欢的抽扌臿顶撞便愈深入,又兼撩拨戏弄着他的唇舌,两相侵扰,让他更是口齿不清。
“啊……慢、慢啊……啊……不行了……唔……”他满面情嘲的微弓着身子,轻皱着眉喘息急促,不知是欢愉还是难捱,脑间空茫一片,“唔嗯……别弄了、别弄了啊……”
眼见着他临近泄身,甚于不自禁应和起自个儿来,宿欢骤然顿住。
“唔……”他绷紧的身子随之一松,软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兴起时如此陡然停下,讲不清是怎般难受,让他恍惚良久。待到宿欢将素指抽出,再将指间沾连的清涎抹在他腹间,祝云深方才略有几分清明,却还是浑浑噩噩,间或因着她的触碰而哑声低吟,“嗯……别……”
玉势仍旧深深埋在他后宍里,此刻情裕稍退,那被胀满处也愈的感受清晰,连同宿欢在他身上抚过,都惹得他浑身轻颤,不禁抬手去推她,力度微弱,“滚啊……”
“侍郎便不想要么?”宿欢笑着用指尖拨弄着他身下仍旧昂然举的某物,又指腹轻轻揩过铃口晶莹湿润,衬着他喘息失神间抹在他唇上,转而轻嗤一声,抚着他身前鞭痕道,“被人羞辱竟也这般动情,您莫不是个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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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贱骨头。”
宿欢说,“贱骨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