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声低唤,尚未撩拨,苏如故心尖儿便是一颤。他喘息着回吻宿欢,自她唇瓣到颈侧,极尽讨好的伺候着,而后哑声应着,“……嗯。”
“……嗯……”又轻又低的再应了一声,他有些情难自禁,手掌顺着那捻柔韧腰身往上抚着。触到的肌理温软如玉,让苏如故喘息又重,“女郎多唤几句罢……”
“如故……如故……”
在她连声唤着自个儿的名讳时,苏如故毫无顾忌的在她颈间、凶前吮弄出斑驳红痕。身下渐快,他埋在宿欢颈窝里嗅着她身上香气,又轻含住她绵软耳珠,用舌尖肆意舔弄着。紧紧揽在她腰间,苏如故一下、再一下的将那物深深抵进花径,气息急促。
又是连叠捣弄抽送百余下,两人一前一后泄了身子。
玉颈仍在娇软柔腻的丹宍里被紧紧含着,在那阵阵收缩绞裹下铃口微张,吐出汩汩白浊,与花蕊里流淌出的琼腋一同被堵在玉门前。
宿欢懒怠着身子,面上情嘲尚浓,略转眸瞥一眼他,便撩得人回不过神。
“不知女郎觉着如何?”在她耳畔低低哑哑的说着话,苏如故含住她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不知相较旁的郎君,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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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何如郎君……得我欢喜?”
宿欢说,“何如郎君……得我欢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