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来,宿欢待他确是有恩的。
“我记着情分,到宿家主那儿,竟仅余下恩分了”
“那这些年又算作什么倒成了我自作多情”
“宿欢,你欺人太甚”
“唔”话音未落,他便在宿欢的撩拨下闷哼一声。那处的怪异感愈发磨人,酥酥麻麻、酸酸涨涨,让宿青棠双腿一软险些摔进她怀里,面上也不禁晕开一抹薄红,将那苍白映得添了些春态。
羞愤欲死后,宿青棠心底更是暗恨悲耻,挣扎着骂她道,“混账没脸皮的东西嗯滚啊以往当真是我瞎了眼”
宿欢不理会这些,按住他的身子不予他逃脱开,便愈发肆意欺负,任由他叫骂几番,没了气力自个儿停下。
不似对待外人那般的不容置疑,宿青棠在熟人面前,惯来是个好拿捏的。哪怕将他气得再狠,回头好言软语哄过几遍,他便也半推半就的算了。
他对宿欢无有戒心。
哪曾想不过是不曾防着她,竟被她这般对待,戏辱玩弄,半点儿不留情面,也惹得宿青棠满心酸涩,差点儿红了眼眶,强忍着方才罢休。
“宿欢。”
宿青棠腹间绞痛难捱,霎时便又出了浑身的汗,再哑声开口时,声音低低弱弱,轻轻发颤,“你今日倘若留我命在,往后再见着”
他忍痛喘息着一字一顿,“是敌非友,再无情分。”
宿欢:这是你欠我的。
宿欢:这是你欠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