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情动难抑,他在宿欢的百般撩拨下未能忍住。
狭窄丹宍里被涌入汩汩白浊,烫得宿欢花径一阵收缩。她这才抬首,又去吻着苏如故,唇舌佼缠间尽是柔情蜜意。
“如故……”见他不理自个儿,宿欢便不禁笑,再凑过去与他耳鬓厮磨,“方才还允我施为,这就恼我了?”
“……未曾。”苏如故最受不得辱弄的那处被她吮得嫣红肿胀,哪怕过了半晌都甚为羞耻。可如今被她哄着,虽不减积耻,却更添羞恼,反问她道,“女郎绑我作甚?”
“如故倘若乱动,伤着你了又如何是好。”她笑吟吟的温言软语着,别有用意的也问他,“可还要了?”
不过轻飘飘的四个字,竟惹得苏如故尚且还被她含在休内的那物再度涨大起来,惹得她低吟一声,眉尖轻蹙。
前倾着身子在宿欢的唇瓣上轻咬一下,他嗓音低哑,“女郎还不松开我?”
将他按在竹椅上,宿欢用指尖轻轻挑起他下颏,看着他眉头轻皱着忍耐的模样,连同面上情嘲与眉眼间的欢愉,也半点儿无损他的风仪气度。
“松开作甚。”她低低的笑着,目光流连在苏如故面容上、乃至周身各处,语气轻佻,“且由我自个儿来,便不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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