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琢之屏息阖眸,在她唇上轻轻落吻,可待触到那温软处,却又舍不得罢休了。他搂着宿欢腰身,心跳甚乱,动作青涩,试探地含住她下唇,用舌尖轻轻舔过,尝着滋味。见她纵容自个儿,楚琢之更是往里抵进。唇舌湿暖,娇腻香甜,以致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情难自禁,竟染了满面的红晕。
“此去再回来,孟、宿两家的婚约,又该如何是好?”楚琢之哑声问着她,再垂眸遮着眼底晦暗,再问,“前段时曰答应我的事儿……可还算数?”
指的是那句“再过几年,予他答复”。
宿欢心底明白,便不禁轻轻一叹,虽眉眼柔和,却也无奈,“自是算数的。”
“迎娶温家女为太子妃一事呢。”他鸦睫轻颤了下,略显低落的说着话时,尽管宿欢清楚他是否刻意,却还是忍不住心软,“倘若我对温家女无意,见她便生厌,阿欢也觉得该娶?”
“……不知多少郎君求娶的小娘子,生甚么厌。”反驳过一句,宿欢看着他少顷,哑然失笑,“罢了罢了。殿下乃是储君,除却陛下,还有哪个再能做主?”
言下之意自也无需多说。
被他将唇瓣几番吮吻舔弄,宿欢并未阻拦,任由他肆意亲近着。
待到轻喘着气松开,楚琢之用指腹轻轻蹭了下她丰润的唇,沉默半晌,忍着羞道,“我再与你讲讲此回北地郡的事罢。”
宿欢笑吟吟的应着,“也好。”
“北地郡郡守虽并非两袖清风,亦算是甚为清廉。为官九载,颇有美名……”他将探查来的消息一一说与宿欢,待细细讲过,又眉间轻皱,“洛水大溢,民多乏食,积水深处可达平地数尺,你……千万小心。流民、疫病,风雨刀剑,还望阿欢处处防备,莫要伤到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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