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人(总受np)作者:六道鸟
该不会没有勃起吧?」
莱恩没有回答,闭上眼睛,只觉小腹热,那沉睡的士兵开始缓缓地醒过来…
该死的!为甚麽上帝要制造这样诱人的身体!看到却摸不著,简直比圣安东尼的试炼还难熬!!!!他绝对是魔鬼派来的诱惑!!!该死的魔鬼!
浴室内被间隔成三十个淋浴间,由於淋浴间没门掩盖,大家可以看到他人的身体。不少人在欲火焚身时,就找个同伴在淋浴间解决。渐渐地,大家对浴室的呻吟声就见怪不怪了。
当d拿著条洁白的毛巾走进来时,不大不小的口水吞咽声随即响起。他施施然地走到莱恩旁的淋浴间,扭开花洒。
蒸气做成的白雾成为最佳的保护色。莱恩当下毫无顾忌地用视线细细地爱抚d散布著色香的肉体。
蒸气使d白晢的肌肤呈现诱人的粉红色,使他看上去非常无害。但是,莱恩细心地注意到,他的皮肤上没有丝伤痕,可说是完美。
没有伤口,只说明两个可能性:、从来没人攻击他,二、就算被人攻击,也没被人打中过。
继续端详著那力与美的结晶,游移到胸部的位置时,莱恩惊讶地发现d那微微突起的乳尖是纯真的粉红色。莱恩上过不少女人,可是他从未看过如此漂亮诱人的乳尖。当眼睛终於依依不舍地从乳尖离开时,便对上d充满笑意的眼睛。莱恩立即扭开花洒,继续洗澡,不过这次洗的是冷水浴。
突然,名雄纠纠的黑人走到d的淋浴间。
莱恩认得他,他是积逊的对头,泰,也是狱中的风云人物,刚刚当选了狱中的健美先生。泰在道上非常有名,据说曾有人被他拳打中後,结果头骨碎裂,脑溢血而死。泰在希尔斯中是黑人集团的头目。尽管集团并不大,可是那些黑人都是群不要命的疯子。在希尔斯中,没人会愚蠢到惹不要命的疯子。
「小野猫,今天你做得不错啊!我很欣赏你!这下子,积逊这家伙大概以後只能被人操才能得到高潮!」
「…谢谢…」d直在低头望著泰硕大的阳具,露出玩味的笑容
「噢!不过积逊这头白猪不是那麽好对付的!他以後可能还会再找你的麻烦!所以,我们作朋友吧!这样来,我便可名正言顺地保护你了。」感觉到d的视线,泰自豪地抖抖那狰狞的分身。黑人的分身本来就特别巨大的了,可是泰的在黑人中仍显得特别壮观,大小竟比得上幼儿的手臂!监狱中,别人常常打趣说,被泰操过的人连续星期都要以轮椅代步。
「哼!朋友?炮友才对吧!」d的宗旨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白直白得令人想封住他的嘴巴。
「宝贝,没想到你这麽快便明白我的心意,以後我们在那方面对会很合的!我其实很喜欢亚洲人的。」
不知何时,众人都关上花洒,整个浴室内只有泰和d的声音。
「我也蛮喜欢操黑妞的。他妈的!她们弹性十足的臀部真是棒…那豪放的态度真合我意!可是我讨厌男性黑人。就算你脱下裤子,哭著要我操你。看到你的样子,我吃十瓶伟哥也不能勃起!」d的笑容愈益灿烂,舌头的毒素浓度也不断上升。
「他妈的!看来你这小婊子就是喜欢犯贱!」被d话里的毒素呛到,泰终於放弃装绅士,放纵自己的暴力基因。
场强弱县殊的战斗触即发。
莱恩尝试在褐色眸子中找到丝恐惧,可是d黑白分明的眼珠内除了写满不屑外,就没装下任何其他讯息。
d深深地吸入口气,然後张开嗓子。
「各位喜欢屁股的变态听著,明晚八时在篮球场上有谁能把我打得喊爹喊娘的,我就让他操到脱肛!」d意味心长地补上最後句。「我後面还是处女啊!」
「你…何必这样麻烦!现在我就要狠狠操你,操到你流著口水哭求我的大炮!看看有谁敢说不…」话未说完,浴室内其他监犯就像逃出笼子的动物,脑子充血,双眼发光,亢奋地咆哮。
「泰!这样就不分平了!」
「他妈的!你现在不准动他条汗毛。」
「明天绝对是我把他操得叫妈妈!」
在泰被众人骂得哑然时,d,这场混乱的生父,就走出淋浴间,头也不回便离开。
「哼!我明晚定要好好教会d在这个监狱生存的规则!」弗瑞德丝毫不给男孩喘息的机会,只管狠狠地抽插,彷佛身下的人就是那头顽劣的野兽。男孩只能像死鱼样,嘴巴不停开合,却没有声音漏出。
想到d嚣张的宣言,莱恩心脏不明由来地揪,股怒气渐渐直上脑门。
d还真是他妈的犯贱!那麽喜欢被人操吗!?
d可以选择要弗瑞德或自己来保护他的,根本用不著自己送上屁股任那群人渣糟蹋。
他以为自己个人可以打倒至少二十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吗?
不过,老实说,泰有著黑人骄人的爆炸力。他的胳臂比d的大腿还要粗。在狭小的淋浴间,d就算再灵敏,也根本没可能避开泰的攻击。
原来如此…啧啧!这只狡猾的野猫!
「…弗瑞德,我警告你,你明晚不准到篮球场惹d。」
「莱恩,你在说甚麽!?就算我不操d,自然也会有其他人操这个小婊子!」
「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违抗我吗?」莱恩眯眼道。那股危险的气息就像只地盘被侵犯的狮子。它,正以细长的眼睛,仔细地打量著不自量力的入侵者,锐利的爪子作好扑上去撕碎对手的准备。
「你这个疯子…他妈的!我不去了!你满意了吧!?」弗瑞德嘴里含著模糊不清的咒骂,看著心满意足的莱恩扬长离去。他吐了口飞沬,继续用力地挺动腰身,把少年操得泪流满面。
狱里,大家都道莱恩是沾了弗瑞德的光才能苟延残喘。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连烟都不抽的莱恩是何方神圣。侮辱莱恩的人都受到报复。大家都以为是弗瑞德干的。然而,真凶却冷眼旁观,乐得清閒,任由弗瑞德替他收拾烂摊子。
莱恩很欠以前开始已是个大演员,没有谢幕的演员。
翌日,没人骚扰d。因为他们都有耐心地等,反正过了今晚,d就会成为众人的禁脔。
在众人的期盼下,黑夜终於来临。在八时正,那平常只被黑人集团占据的篮球场有各式各样的囚犯聚集。这室外篮球场有照光灯,由於光线的猛烈,令通常在晚上时留在室内的监犯有点不适。
在d的牢房内,d庸懒地躺在床上,单手支撑头部,半眯著眼睛,神态如只猫儿,性感非常。然而卢贝特无暇所赏眼前的美景,
「d,我听说了昨晚的事,你该不会真的要去吧!?你想死吗!?」这疯子的脑袋里定装满了杂草!卢贝特紧张地拉著d的手臂,充分地表露出精英份子独有的神经质。「天知道你刚刚竟然有心情去上色情网!?」
「亲爱的小鸡,我都不著急,你为甚麽慌张?打倒二十人,总比打倒百个人容易。」
「…我…我跟你起好了…」
「啊?你不怕被人操吗?」
「怕…我根本不会打架…可是你帮过我…」卢贝特垂下眼睛。
d的笑容凝住,然後他长叹口气,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转头对莱恩说。「喂,你替我好好看著那家伙!」
「嗯。不送了。」
d只是回了抹了然的笑容。
因长期关在笼子而受到的压抑的兽性,终於在要在今晚爆发。这头优美的黑犳并不著急,它会好好享受这场狩猎游戏。它不会口咬破他们的咽喉,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它要猎物亲眼看著他们的肠子是如何活生生地被它吞进肚子!
尽管d是身上发生的杀气叫人却步,可是莱恩还是为d眼中的嗜血光芒著迷,心也慢慢沉沦了。
d走向的篮球场的身影给予人安心的感觉,卢贝特也就乖乖随莱恩坐在窗旁观看,祈求d凯旋归来,颗心内满满都是他的身影。事後卢贝特回想,或许从那刻开始,他就心甘情愿地跪下去亲吻那沾满鲜血的爪子,向那只高傲的美丽野兽宣誓他生的忠诚。
「小婊子,我还以为你怕得躲在厕所里哭呢!」泰展示粗壮的黑黝手臂,得意地笑。「哼!这次算你好狗命。」其实,大部分囚犯都顾虑到泰的威望,不敢动他的猎物,所以只有十来个人去挑战d,其他人都是打算坐享其成。虽然只有十个挑战者,可是那些人必定有著和泰匹敌的实力才来的。而且他们都包围著d,令d就在圆心之间。
环顾著四周,d有点惊讶地瞟到积逊也夹杂在挑战者里头。啧啧!不知医生是怎样为他那根恶心的东西疗伤?
看著d从容不迫的笑脸,积逊眼中几乎要冒出火。就算自己操不了他,待会儿定要找铁管插穿他的直肠!
「操死他!」
「给他那个死小子看清谁才是希尔斯的王者!」
「哼!看来观众都不耐烦了!快说,你想谁作你的第个对手?」
d眼珠转,扬起嘴角。
「你们全部起上吧!待会,我还有正事要办的!」
众人暴睁眼睛,说不出话来。
「好!这番话是你说的!我们不会跟你玩绅士的套!你这小婊子受死吧!」积逊最先反应过来,眼睛因怒气而布满血丝,鼻中发出「呼呼」的巨声,甚是吓人。他大叫声,便像头见红的斗牛拚命地冲上前要杀戏弄它的西班牙斗士。
「我本来就不打算跟你们玩绅士的套!」
话音刚落,照光灯突然关上,积逊并未因突然的漆黑而停下,可是d迎著他的重拳,没有避开的意思。他纵身跃,积逊的拳头便打到空气中。还未收回拳头,咽喉已被踢中。积逊摇晃地往後退了数步,难受得想作呕,可是下秒左颊便被强而有力的脚,整个人立时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活像幅抽象画,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
「见鬼的!这是怎麽回事!?」泰心想这照明系统坏得真不是时候,不小心走神时,便被充满敌意的脚踢中要害。
「操!!!!!!!!!!!!」阴茎好像被踼断似的,只觉阴茎内的微丝血管都破裂了,好像有液体要流出来。泰忍著痛,咬牙切齿地,也不管三七二十,便往前方伸出记直拳。
「呀!!他妈的!谁打我!?」把陌生的男声响起。
四周的人本来还在惘然,可是无故被殃及池鱼,为了自卫便开始还击。刚才还在同阵线的囚犯现在都视任何半尺内的生物为敌人。
在黑暗中,失去平素依赖的视觉,每个人只能凭馀下的官感来判断情况。野性
空气中的血腥味愈益浓郁,不时还有骨头破碎的声音和微弱的呻吟声。二十世纪的篮球场顿时摇身变成为远古的斗兽场,每只兽都在勇猛地攻击同类以生存下去。
过了约十分钟,照明灯突然回复,刚才野兽的气息立即扫而光。监犯的眼睛因强光只能隐约地看到模糊的深蓝色人影。
「狗就是改不了吃屎的习惯。他妈的!你们这些麻烦制造者都要送到反省室去。而且,既然你们有那麽精力,工作量要增加倍!」原来,狱警见篮球场的灯光突然熄灭,便来查看发生甚麽事,发现众人在打架,便赶紧制止这场暴动。虽然他们都不管囚犯的私斗,可是这麽大规模的争斗不可不阻止。不然的话,就要跟亲爱的年终奖金说再见。
反省室意味著要被关在刚容得下个人的黑暗房间内,过著只有少量食物和水的生活。期间,狱警不时会把囚犯当蓄生般拷打。
篮球场上的囚犯们都低下头,就算他们深深不忿,可是他们不敢对狱警发难。
「…报告…d是…是…主事人…他妈的…」积逊满口都是血,两只牙齿都脱落了,只能含糊不清地告发d。
狱警的队长冷哼了声,便走到积逊身边。
接著,下刻,他开始用警棍猛然打在积逊身上。清脆的骨折声传出,可是没人敢阻止队长的暴行。刚开始,积逊还在呼痛,可是渐渐地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