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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s地兔的「道德」游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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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妈的妈的!您丫现实里到底多他娘的缺爱才在游戏里用这种破药!没脑子出难题就嚯嚯人清白姑娘!!——”

陈俊南抵抗着蚀骨的热意踹向一个猪一样淌着口水的大叔,但肥有肥的好处,他愣是没踹动,眼都模糊了嘴还条理清晰,这边骂这几个精虫上脑的烂人,那边骂那开着「道德」游戏却一点道德都没有的兔子。

“滚你妈算不算个爷们儿!!小爷都能忍,丫怎么就光想着当畜生!滚犊子丫个唐突玩意儿!”

乔家劲被热感烧的耳畔嗡鸣,还忙着抡另外几个药性上头的家伙。虽说几拳几脚放倒的非常干脆利索,但几个小组加起来中了招的实在不少,他本来就不怎么好使的脑子还在高温下过载宕机,全靠身体自主动作。

几个姑娘中没倒的都躲在了这俩人身后,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推推搡搡遮挡了视线,饶是听见了陈俊南的尖叫,乔家劲也根本腾不出手来帮忙。

“俊南仔啊?!”

“老乔你哪儿呢!这丫狗日的摸小爷腚!干他!!”

底下被扑倒的一个女孩惊声尖叫,死死抓着在混乱中散了大半的衣服。

她本以为好运降临让她熬过了这个没有什么危险的地级游戏,结果却栽在了游戏门口,可就当她流着泪以为要被糟蹋了的时候,一道黑风夹杂着白光袭来,利落的截掉了那肥猪的脑袋。

是那只奇怪的黑色兔子。

兔子高大的身形被修身的黑色西服包裹,血色晕染黑色布料又浓郁了几分,手中的脑袋一下子震慑住了那几个尚有理智,却想强行侵犯场上仅有的几个姑娘的人。

“……你,你……我们已经完成了游戏,你凭什么还杀人!”

“完成游戏?”

兔子抛开那个死不瞑目的恶心猪头,近似球体的玩意在地上滚了十几圈撞进墙角,截面断断续续泼血洒出条蜿蜒红路。他浸满血的黑色毛绒爪子掌心朝上托着,另一只背在身后,微微歪了脑袋垂下猩红色眸子睨着他们,语调波澜不惊。

“在下何时说你们结束游戏了?”

陈俊南楞楞的看着那只兔子,嘴炮攻击也缓了下。其他人被震慑,手脚攻势暂停,乔家劲也得了空,望向身旁那只血腥味浓重的兔子,就连地上的几个被倾泻而下的血泼了满身的姑娘也没再出声。

“这整个院子和这栋楼都是在下的,你们明明还在游戏里,在下也从你们缴纳门票走进这院子的第一秒,就告知了在下这里的唯一一个规则。”

“——请拾起在终焉之地被遗忘的人性与道德。”

“所以,到底是谁违反了规则?”

齐夏站在楼道口,手里提着装了足足二十七颗「道」的布包,是刚才那只明显刚开完杀戒满身血腥味的兔子给他的。

他身边还有九个人,都是这个逃脱类兔子游戏中,留在一楼充当发信的引领者的「首领」,但他们多数人手里只有六颗「道」,另有三人有八至十颗,都在等待队友的同时,疑惑且羡慕的看着齐夏那个满当当的布包。

齐夏没管他们,但……穿梭在楼里执行命令的「忍者」们迟迟不归。

齐夏知道六颗是这个“游戏中的游戏”的奖励,也依稀能猜出,余下的差数——就比如他们多出的二到四颗,以及自己这二十一颗——大抵是队友在完成任务之余成功「忍」住了什么,给「道德」加了高分。

但游戏结束这么久了,主持游戏的兔子都杀完人下了楼,他们却还不回来就有些费解。

毕竟统观小游戏全局,根本没有什么要命的规矩,这杀戒定是游戏结束后,楼上众人出了什么违反「道德」的冲突。可奖品是兔子下楼之后直接给了「首领」的,所以他们到底……

【哒,哒,哒…】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响起,继两个青年和一个老头之后,几个红衣红裙的姑娘从楼道口走了出来。

他们都面容呆滞,女孩们多数浑身浸透了鲜艳的血,从楼道口出来途径那只黑色兔子身边时,还不约而同的微微低头或是俯身。

兔子面不改色——虽然也有可能是兔脸表情不太明显——他只是随手点了一下人数,确定方才那几个处境危险的姑娘一个没少,然后在中间一个姑娘路过时,抽出自己沾了血的白色领巾展开,搭在她的肩上捏着布料打了两个精致的结,吊住她被扯烂的衣领。

“……谢…谢谢。”

兔子收回了手,不咸不淡的“嗯”了声,目光扫过那些被自己宰了的人的队友,眼底透出几分嫌恶。

那点情绪转瞬即逝,齐夏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回神就看那只兔子盯着自己。

兔子和这个难缠的聪明人对视着,眼底反而平静异常。

“你看人看题都有一手。”

他能明白这是说自己看透了他游戏的主体,猜出了那个小游戏的胜利方式,以及陈俊南和乔家劲人品不错。

齐夏坦然接受了这个不错的评价,自顾自开口道:“嗯,所以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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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迟疑一下,抖了抖耳朵。

“…三楼东侧,304室。”

齐夏走进304之前从没想过,这地方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里的门似乎都没有锁,推门进去就看见那两个中了药的大男人相隔半米多,都光着膀子摊在床旁边的地上,让各自的身体大面积贴着那不算干净的冰凉瓷砖。

“……老乔……丫回响呢?破他啊!”

“我的老千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陈俊南死狗似的躺在地上,白净的肌肤染着红,肌肉纹理覆着晶莹水色。面上更是烧着了似的,眼睛失神浑浊不堪,湿透了的发丝一缕一缕搭在额前,拉到底的裤链只褪了一半,露出一小截里裤,裆里有什么鼓鼓囊囊撑着布料。

他一直全神贯注地碎碎念着什么,以至于没听见门响,偶尔声音又突然高昂一下还能吓乔家劲一哆嗦。

乔家劲躺在另一边地上,手搭在额头,还勉强能粗声粗气的争辩两句。他相较于那个白条稍微黑点儿,精炼肌肉紧绷青筋若隐若现,汗水晕开藏在纹身上的血腻了满地,看着挺结实的牛仔裤也被硬顶出个更高的帐篷。

……啊?

齐夏在这狗日的的终焉之地皱眉皱的挺多,但第一次有种拿自己眉毛打个结的冲动。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丢开了装「道」的布包,冷着脸走上前去蹲在两人中间,两手一甩就给了二人各一个响亮的耳巴子,抽的二人猛然睁开眼。

“哎呦疼疼疼疼……”

陈俊南捂着脸猛地坐起来,定了两秒才聚上焦认清人,眼神好像也清明了几分。

“……老齐?”

乔家劲躺在地上挪开遮着脸的手,歪了歪脑袋看过去,眼底的迷糊肉眼可见。

“咩……骗人仔嘛?你…怎么上来啦?”

“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了,聚在这儿比大小?”

齐夏那两巴掌下去,虽然触之即离,但也感受到了掌心的热意。

他蹙着眉把两只手分别贴向两人额头试探温度。

“诶诶诶别打!”

陈俊南就看着齐夏突然又抬巴掌,还以为又要抽,赶忙抓住了齐夏的手,结果入掌的凉意突然让他走了神,又缓了两秒才忙不迭继续开口。

“……这不是内兔崽子的游戏嘛,老齐你神机妙算,指令刷刷儿的给,小爷跟老乔也kuku跑在最前面儿,结果……”

“结果?”

齐夏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成功放在了乔家劲头上,感受到了掌下的高温,同时乔家劲也感受到了额头的凉意。

乔家劲似乎根本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瓷砖已经被暖热,没什么可留恋的了,索性向齐夏的方向挪了挪,换了块冰凉地板的同时抓着齐夏的胳膊,把齐夏的手摁在自己头上贴着。

“骗人仔哎……你身上好凉喏。”

“和你说的一样,道德不可违,这条儿我跟老乔都记得,甚至内幼稚游戏里的木板老头儿小爷我都主动扶上一把——”

“但老齐你在底下不知道……内兔头老小子看着像个木头,还口口声声说着道德,却会用各种下作手段勾引人去违背道德。”

陈俊南眼前有些模糊,努力聚焦没几秒就又会重新涣散,只能一手抓着齐夏的手,一手斜斜的撑着地,尽可能提着精神念叨着。

“写着翻倍的「道」或者引导人自相残杀的题,勾引人做出违背道德的提示,但就算只是跑的时候摔一跤碰了下别人,都会被内老小子砍了碰人的那半边胳膊。”

“还有烟酒槟榔,笑气神仙水,美女美男——虽然美不过小爷我就对了——其他的就他妈连各种毛片钙片都有,中间居然还他妈的有一催情药炸弹!”

“我,老乔,还有内些个被宰了的,基本都是跑在前面被药炸了满脸的。熬了整一路,前脚出门儿,后脚内老小子就盯着内些个忍不住药劲儿的刷刷刷儿全宰了……”

陈俊南其实没说完几句声音,就模糊的变成了嗫嚅,还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的抓着手里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手。

齐夏没怎么在意他手上动作,但音量小到他偏头凑过去也听不清的话语让他有些烦。

陈俊南嘀嘀咕咕说着,晦暗的眼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接连几次聚焦在齐夏那相较于自己和老乔来说过于纤细的白净肩颈,忽然又恍了神,似乎和方才游戏里的腌臜片子叠了影。

他狠狠眨了眨眼,但眼里的模糊已经挥不去了。

陈俊南脱力倒了下去,齐夏赶忙伸手揽住他肩头扶着,结果陈俊南又下意识挣扎,脑袋栽进了齐夏颈窝,这才安分了几分。

“兔子……”

齐夏根据前两句也能猜出前因后果,暗暗骂了句。

他抬头看向窗外斜落的日头,还是觉得应该先带他们换个地方,毕竟这药效有多猛或者持续时间都不清楚。。

他怕这两个家伙出什么问题,或是让兔子抓了把柄,最后都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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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轮回才第二天,要尽量不减员。

“陈俊南,陈俊南。我扶着你的话还能走吗?”

陈俊南迷迷瞪瞪的“嗯”了两声,灼热呼吸扑在齐夏颈窝,齐夏自己都觉得那块地方染了几分湿意。

齐夏皱着眉从陈俊南手里扯出自己的手,想转个方向试试把他们俩扶起来,却发现乔家劲还迷迷糊糊抓着自己的手。

齐夏扯了两下没扯动,只能伸直手指又狠狠戳了戳乔家劲的脸。

“喂,拳头,松一下手。”

好在乔家劲迷糊着也听齐夏的话。

齐夏甩了甩湿漉漉的掌心,换手撑着陈俊南的肩头把他扶直了,自己转过身来换了边肩膀扛他的头,然后又去拉乔家劲,但怎么都拉不动。

他只觉得乔家劲浑身都紧绷着……可话说回来,陈俊南似乎也是僵硬的要命,若不是最开始他自己坐了起来,齐夏这文化人的小体格可能一个都拽不动。

齐夏正努力呼唤并拉扯着乔家劲,动作幅度大了些,牵扯着靠在肩头的陈俊南又拱进了齐夏颈窝,吐息湿的齐夏浑身不自在。

情欲在陈俊南的脑海里翻腾冒泡,即便他努力咬紧牙关绷紧了身体,也还是总想去抓一抓下身那不听话的玩意止痒,理智和情欲不断进行着拉锯战,最后还是昏了头似的揽住齐夏的肩,斜斜贴靠着齐夏腿侧小幅度顶胯,几层布料摩擦着肉茎依稀缓和了几分胀痛。

齐夏冷着脸正要呵斥陈俊南,恰在这时地兔拖着一杆拖把出现在了门口。

“还不走,是需要留宿吗……”

那波澜不惊的语调裹挟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惊的齐夏蓦然抬头紧盯着他。

“——他是在非礼吧。”

“——他是在非礼吧。”

地兔刚停下脚步就放下了手里的水桶和拖把,杀气悄然替代污浊空气弥漫了整个不大的房间。他整理了一下西服袖口,然后又舒张了一下毛发还打着缕的爪子,做好了他最熟悉的攻击姿态,似乎马上就要动手撕人。

齐夏大脑迅速运转着。

“非礼的标准应该看当事人的意愿吧。”

地兔看着眼前这个清瘦的冷脸青年,并不理解他为什么为那个在他臀边上磨屌的家伙求情,沉默了两秒,动作停了下来。

“当事人……真的不需要在下解决他吗。”

“是。”

齐夏看他尚且能沟通,咬牙扛着耳边陈俊南的炽热吐息。现在他着实顾不了太多,一切以保命为主。

“他们骗不了我,也蛊惑不了我。装「道」的袋子就被我自己扔在在你脚边两步远的地方,更无关勒索威胁。”

“他们是不清醒,但我清醒。就算他们有出格的举动,也只是我们队友之间的私事罢了,我们可以自己处理。”

水桶落地时泼出了些血水,染红了那原本还算干净的地面。

地兔原本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摊开,做好了他最熟悉的单手撕人的架势,现在却有些迟疑了,抬起摊开在身前的那只手去挠了挠头。

齐夏清楚的看到地兔挠头时尖锐的爪子划破了他的皮肉,血液顺着他头上的毛发汩汩流淌,晕染,打缕,但他自己却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只是努力思考着,话语也吞吞吐吐,好像很难以启齿。

“所以,你愿意让他在……”

加上先前的零碎线索,齐夏算是明白了。

既然能被这单方面的,狗屁不通的,仅仅只能勉强划分个界限的道理唬住,可以见得这只兔子根本就不理解所谓「道德」。

他应该也是经历过绝望成为了生肖,想要换个方式搏一条生路。

不过他在成为生肖之后,可能是依旧想追逐那一点点的道德与人性,同时还想杀掉这里最初那些伙同其他生肖将自己逼疯的烂人,这才有了这么一个游戏。

一个只要规定的场地里和队友团结合作,友好共处,做个好人,就可以无伤「逃脱」的兔子游戏。

可是身处在这草菅人命的地方,被这有口难辩的规则束缚,他原本就已经扭曲的心性更加崩坏破碎,哪里还理解的了「道德」。再加上,他自己一直在不断的怀疑自己,还一次一次加高自己这所谓「道德」的考验难度——最后,彻底偏离了初心。

这游戏似乎从「道德」变成了「过失屠宰」,而前后变化中遗留的最大的漏洞,就是他的自我怀疑。

掐准这一点,就还有生路。

齐夏虽然看懂了,也能猜出地兔没出口的后半句话,更理解了这个地兔的混乱状态,但要回答这个直白简单的问题……多少也让他觉得难以启齿。

愿意?

愿意兄弟几个在自己身上磨屌?

不愿意?

眼睁睁看他们被撕碎?

他们这状态,别说打地兔了,似乎连跑两步都难。况且乔家劲还没响,要是死了着实很难办。

地兔脑袋宕机,但也发觉了齐夏的犹豫,基本是迫不及待的闪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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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宰了这让自己本就难绷的脑回路更加煎熬的源头。

“我自愿的。”

但齐夏的嘴还是比这焦虑兔子的动作快一点。

“你这是要违规杀人吗。”

地兔那只带着自己的血的爪子停顿在陈俊南头顶上,隔了两秒后转而到了齐夏头顶。

齐夏能感觉到占用自己手的两个家伙似乎有了反应,但现下的情况他顾不了那些,只是双眼盯着那滴血的白色利爪,汗毛根根竖立脊背发凉。

结果地兔却又在滞了五秒之后,轻轻点了点齐夏的脑袋。

指甲尖端血液的湿漉触感转瞬即逝,然后是自额头扩散至全身的冷意,再然后……凉意好像顺着齐夏的指尖流进了乔家劲和陈俊南身体里。

当然,齐夏是无法知道他们有没有被那一丝凉意波及的,他只是推测。

他蹲在两人中间还未来得及动作,只觉得乔家劲好像突然发力拽着他的胳膊拉倒了重心,同时左边倚靠在他肩上的陈俊南也忽然压向他。

他仰躺在乔家劲身上,咬着牙屈膝去顶陈俊南腹部,却被陈俊南的腰身挤进了两腿之间,乔家劲也好像醒了似的抬手箍住了齐夏的肩膀抱着,上下两具身体的高热透过纤薄的布料,将齐夏控制的彻彻底底。

也不清楚是因为那句“我自愿的”,还是因为那点钩子一样的凉意。

但不论哪个对于这两个似乎快要熟透的人来说,都如同沙漠里救命的绿洲,他们像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泥潭的鱼,借着鱼钩的力道扑向那位支配者。

齐夏能感觉到乔家劲那根硬烫的东西就抵在自己后腰上,陈俊南那根则是顶在胯间,和自己那并没有负面状态,可以说是温顺服帖的肉茎贴靠在一起撞着,挤着,压着,好像真的要在自己双腿间找个能硬顶进去的口。

兔子点完那一下就立刻闭上眼,迅速退出到门外。

他还是有点好的习惯的,比如现在脑袋里循环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他过于灵敏的耳朵还是能听到齐夏的闷哼,和另外二人放松下来的喘息——

这让他逃跑的动作更迅速了。

兔子一边关门一边快速说道。

“在下允许你们留宿,但这门一定会锁到明天早上,毕竟这药效很强……为了这两位存活,也为了不祸害旁人,还请你说到做到。”

兔子能听到的,现在还不能反悔。

齐夏咬着牙又等了几秒,果然又听见那声音不放心似的去而复返,隔着门嘱咐。

“床下有食物和水……每瓶每罐均以两颗「道」为准收费。”

“还有……明天见。”

不过这时候,齐夏那被逻辑推理充斥着的脑子还不清楚兔子这些话的意图,他只是步步为营,想待彻底过了兔子这关之后在收拾自己的队友。

主动提供食物和水的生肖?

怪。

单人床上推推搡搡挤了三个大男人,虽说有些憋屈,但好在床垫质地不错,富有弹性。雪白床单上稀稀拉拉的水痕晕染开来,耗尽了二人最后的耐性。

真的不能再忍了。

床头矮柜上的烛火跳动着,勉强和窗外月光一起将屋里照亮几分。

齐夏斜靠在陈俊南和乔家劲怀里,眼睛还在向着窗外看。

那道光门在院落外面,那只兔子正一边往外走,一边认真细致的里三道外三道锁着院门,而齐夏……他在兔子进入光门之前,除了喘息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毕竟这个游戏似乎当真只有场地限制,没有时间限制,谁知道那个兔子会不会在听到类似于“被强迫”的声音后杀个回马枪。

……啊不,喘也不行,要脸。

齐夏背后挨着乔家劲,一扭身就能轻易感受到后腰那杆枪一跳一跳的,抵着腰窝向上摩擦至脊梁……他真的只是想再拖延一会儿,但毕竟他本来身手就不如脑筋有能耐,现在两手都颤抖着,已经快拦不住这两个只被本能驱使着的人了。

“老齐……热。”

陈俊南一手揽着齐夏劲瘦的腰,另手抓上齐夏臀上软弹还微凉的脂肪层,不算细嫩的手指倏地顺臀缝硬塞了进去。

“……陈俊南!”

齐夏面色难看的咬着牙,再一次鼓足了力气挺腰踢腿挣扎的同时,抓准时机抬起拳头干到了陈俊南脸上。

陈俊南只是歪了歪,然后茫然的回了头看着齐夏,像丝毫没有受影响似的,俯身俯的更低了一些贴在齐夏脸前。他额前乱发垂着,脸上浮现着不自然的红,俊秀的眉眼被水色包拢,涣散且朦胧。

倒是楼下那只兔子一惊一乍,回头看向齐夏他们这间房的窗户。

齐夏飞出去的拳头迅速换了个方向,亲昵的揽住陈俊南的脖子一起倒在床上。

兔子耳朵抖了抖:?

齐夏后穴先是被陈俊南塞进去两根手指,然后乔家劲也懵懵懂懂的跟着往里磨,钝痛没有让齐夏失去理智,反而顺势两声呜咽抚平了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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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但代价是两只均不细嫩的手在紧致软滑的肠道里面作乱,一个从前进来屈指往前抠挖,一个从后进来反着往后摸索,各干各的,撑的那穴口刺痛发红。

陈俊南眼里的齐夏已经和之前的腌臜片子彻底叠上了,指下不也断搅动搜寻着那个让片子里的人软哼的点。

他自己没找到,捉急的咬上齐夏的肩头。

但他的手却是顶着乔家劲骨节粗大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碾上那块未曾被碰过的软肉,乔家劲眼底混沌,但能感觉到粗糙指节被濡湿,开始主动抠挖那处弱点。

“嗬嗯——。不…你们,拿出去……”

这太怪了,这太诡异了——这感觉和声音已经不是齐夏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

陈俊南隔着衬衣的薄布料啃咬舔舐,咬完又凑到齐夏脸边贴着红晕不断舔吻,齐夏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四只手,异物感越来越深,牵扯起了越来越多的异样,酥麻感也同那两人体内无法遏制的药性一般蚕食着齐夏的身体,他也终于开始有些恐慌。

明明是排泄用的地方,感觉却……包括腹腔的空虚感,似乎内脏都被撇净了。是……「无垢」?定是刚才地兔的那一指,但生肖怎么会……

齐夏忍着面上麻痒死死的咬着牙,思考之余,只觉得两人逆着方向好像把自己后面扯开了,空气顺进肠道凉意蔓延,紧接着陈俊南就将手指退了出去。

那暗红小口咬着乔家劲的手指,还正一张一翕的努力将空出来的部分收缩合拢,陈俊南就这样迅速扯下底裤,把那根画风都不一样了的红紫性器抵了上去,但视野模糊,齐夏又挣扎,他只得扶着枪杆子摸索着寻找方才的入口。

热手捋开齐夏白衬衫的下摆,从腿根到臀肉,摩挲着,偶尔药性引起的性器疼痛刺激的他心急,便狠狠捏上两下,揉的那本就不丰腴的肉块和颤巍巍的穴口大幅度变形,又染上点儿淤红。

齐夏打眼一扫看见了那根肉柱,忽然觉得和自己早先被强行勾肩搭背一同放水时看到的那家伙什儿……恍若隔世?。

药性涨的那柱身青筋暴起,皮肉都撑成了透明样儿的,薄的像要裂开了,顶端溢着晶莹水色,挤着乔家劲那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指就想攮进那小口里去。

药性?怎么会这么……

这属实不在齐夏的专业范畴内。

他侧过身子合拢双腿,想要躲开那微翘的龟头,没成想陈俊南直接摁着他一边肩头,顺着他动作把他翻了过去,让他趴到了乔家劲怀里面对面相拥,背对着自己。

齐夏这么一翻身,乔家劲的手就此离开了暖窝窝,还挨上了齐夏没精打采的小兄弟。他感觉到齐夏往前顶了顶,就自以为懂了的托着它和自己那比陈俊南大一圈还硬的发疼的柱子贴着,笨拙的抚摸着。

“唔嗯……你们,不……你们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吗,放昂……。”

齐夏声音猛的高昂了一下,然后戛然而止。

他根本顾不上乔家劲的动作,也根本不是想和兄弟拼刺刀,齐夏顶的那一下只是因为他刚翻过身,陈俊南就摸着他臀缝找到了那个小口,发狠挺腰硬碾进了那紧窄的肠道,在全身重量加持下,轧着前列腺捅到了底,也将三人彻底贴在了一起。

电流从尾骨攀入脊髓还伴着极端的尿意,大脑被搅成了糊,齐夏眼前一白,几乎是下意识绷紧了下半身,软肉层层叠叠绞紧,温软穴肉咬死了那不速之客然后又被迅速带出,在穴口洇出些水色。

接连撞击顶的齐夏身形摇摆不定,前胸隔着一层布料和乔家劲健硕的胸肌挤压磨蹭,腰臀却被陈俊南抓紧了抬起,翘着承受入侵。那压抑但货真价实的零碎呜咽声,让混沌中的两人愈发兴奋。

此时乔家劲也被药性折磨的到了极限,抿唇借着刚才齐夏洇出的水将自己和他的性器拢在一起捋动。他不熟练,没什么技巧,但齐夏在后面灭顶的快感刺激下前面没几下就缴了械,半透明浊液在摇摆晃动间抹满了两人胸前,濡湿的衬衣透出了两侧暗色乳首。

那兔子本来是一边臊得想跑一边谨慎的想再等等,但在刚听见那突然高昂的音调和夹杂着噗哧水声的的撞击音时,就迅速折下耳朵撤进光门了。

可齐夏被压着,已经看不见窗户外的兔子了,现在也根本不是他想抽身就能抽身的了。

反正大概就是……完了,彻底完了。

齐夏是个不保留记忆的「不幸者」,每次开局都得重新思考,而其他人除了肖冉又都记得游戏流程,很少愿意再费功夫再玩那个讲故事游戏,所以每个轮回,他们都必须另外组织一个自我介绍的环节。

给聪明人信息不需要过多解释,所以给齐夏讲述「终焉」和「过去」其实并不难,齐夏自己也会迅速的,准确的进行猜想和推理。

他们除了肖冉一般只需要趁着房间里的零碎间隙,一个一个抽空给齐夏简单介绍介绍自己,顺便哥儿几个除了肖冉各显神通,用极其利落的手段迅速解决三个游戏,以此来初步争取这个孤傲聪明人的“高看一眼”,这样也方便平等交流,增加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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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间的信任。

嗯……虽然通关方式还是齐夏告诉他们的,但谁说执行力不算能力呢?。

就这样,他们每个轮回初,都会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用行动来告诉失去记忆的齐夏:

「这个b世界就是这样,我们没有瞎掰。」

以及。

「你的队友都挺牛掰,能靠得住的。」

哦,还有有意无意间从方方面面透露出来的:

「除了肖冉。」

而齐夏则是一次又一次的认识他们,从只言片语,潜意识,行动,习惯,和据点里的蛛丝马迹中,找到「自己」与「他们」的关联,然后予以可控范围内的信任,派遣他们继续完成自己以往安排的任务。

毕竟他就是这么谨慎的性格,而且他每十天就会刷新一次记忆,角色与关系需要重新代入,所以他始终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好感度永远刷不满——不过尽管如此,他潜意识里的信任,还是一直在积累的。

这是后台的程序,与前台刷新无关……特别是关于某两人的那一部分。

他们的占比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甚至到了可以让齐夏宁愿自己身陷危险之中,也想让他们远离那计划的程度。

在之后某个轮回中,终焉铁三角误打误撞的开始了他们的抽象恋爱——从肉体开始的,而且开始的轰轰烈烈,轰轰烈烈到什么程度呢?

这么说吧。

被害人齐夏靠两个凶手代步了多半个轮回。

恋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而心动,则是一种更奇妙的感觉,这也是有些人再帅,再美,再好……也只能做朋友的原因。

只有极少部分人能将朋友变成爱人,这种人一般都是冲动而感性的,只要给他们浓郁的感情一个可以转换的突破口。

巧在,正好陈俊南和乔家劲就是。

而很多过于理性的人很难做到这件事,他们会因为原本的关系而否认那一刻的心动,甚至思路严谨到杜绝了一切若有若无的心动,比如齐夏。

这本来应该是这段感情最难搞的点……但对他来说,其实根本不需要牵扯到「朋友变爱人」。

毕竟他是「不幸者」。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这两个朋友。

他对这两个家伙的感觉,只有来源于心底的信任。

而这份「不幸」造就了两个「幸运儿」。

这给了陈俊南和乔家劲趁虚而入的机会。

虽然也失败过多次,但他们有记忆,有能力,还有「回响」,只要运用得当,定能占据一定程度的主导位置,只需要在相处中稍微的修改他们的定位,加只齐夏潜意识中的信任,然后就能成功的——上位。

其实还有那只黑色地兔的一点功劳。

毕竟那以药物为引,轰轰烈烈的第一次,裹挟着浓墨重彩的变味感情,以彗星撞地球的力道,狠狠的砸进过齐夏的大脑,也在潜意识里留下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痕迹,给这个ai一样的聪明人对男性的认知加了点料。

兔子:?。

兔子:虽然,但是…在下只是想找个由头撕掉你们,而不是成为你们py的一环。

挺该死的。还没写完就又有新想法了。。。

平行世界,随机碎片时间线,个人秀,应该没有剧情。

——————

这位「化形」并非许流年,而是另外一个疯子,兴许可以说是许流年的前辈。

那个疯子曾经变成了蝼蚁,如今究竟是死是活我们已经无从得知了,能确定的只有:他会相信「苹果」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林檎便是那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们不清楚到底是青龙有目的性的将他的认知搞的如此支离破碎,还是变成蝼蚁时他就已经疯到了认为「苹果」可以和「人」画等号的程度……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既然他已经疯到了这个程度,那么相信世界上有其他形态的,活生生的怪物,自然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

「化形生物档案」:流体触手

「相关信息」:节选

像是水,但又像是一堆杂物。

……

那团「水」看起来不甚清澈,里头没着一个破了个洞的铁桶,几节破烂的麻绳,还有一些其他的小玩意。

他常常盘踞在阴暗的巷子角落里,整体趋近于墨色,似乎污浊不堪,但残缺屋檐偶尔投下的碎光又能穿透他的身体——

异物好像是他故意藏在怀里留给客人的玩具,被他用身体洗的干干净净。清水不断涌动着,将粒粒分明的灰尘排出体外。

一些被他有意识的凝成固体的地方是触腕的形状,表面拱着成串的类圆颗粒,在他把玩那些异物时,能听见颗粒碰撞产生的脆响,而有时颗粒中间陷下去,便又成了一个又一个软滑的小吸盘。

……

「出现时间」:???

「存在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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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能力」:能让自己的身体在「固态」和「液态」之间自由转化,由于体型较大却基本无人见过,所以推测其拥有其他能力,兴许类似「仙法」,有概率可使用创造者的「化形」。

「行径档案」:碎片节选

先写了一点凑一千字用的,不然这玩意发不出来

……

带着红光和硝烟味道的瘦削拳头又一次发狠地砸向触手,却蓦然被一股子冰凉软滑吞没,皮肉炸裂开的焦屑被澄澈流体包拢在内,凉水浸透筋骨将剧痛闷进骨髓,冗长深沉的痛感让宋七一时失神脱力。

第二根冰凉的实体触腕,也在这个时候狠狠捅进那个被流水濡湿了的穴口,肠道粉肉在透明柱体支撑下一览无遗,宋七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抽搐着。

有力的水流冲垮了他蜷缩的姿势和岌岌可危的重心,那两只弥漫血色的伤手被流水卷向两边,触手高高卷起他赤裸的下身锢成个躺倒敞腿的模样。

水流占据了宋七的身体,涌动间不断穿过他破碎露骨的伤口,体内碰撞滚动的透明颗粒不断扭动,抽插开拓着紧致的甬道,碾压着他肠道深处隐藏的腺体,直至青涩的软肉湿到自发的溢出水来。他发热的性器在快感驱使下不受控制的挺立,又被冰凉的水流刺激的迅速缴械,浊白体液和艳红血色搅进澄澈水体,一丝丝蔓延到宋七眼前刺着他理智的弦。

……

宋七脑海里,自己身体整个爆炸开的画面已经慢慢成形了,即使杀不掉这个没有实体的怪物,自己也能得个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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