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伤害你。我保证!”说完,他俯下身子,张嘴轻轻咬住她柔软的耳朵,舌尖伸进那嫩得几乎有些透明的小巧轮廓内侧不断的舔舐,引得应曦含着泪不停地扭动身子:“嗯……别,好痒……”
“痒吗?我也很痒……”他嘴上说着,还是恶意地对她的耳垂发起‘攻击’,?而且更攻城略地,一路往下,朝着脖子、锁骨细细舔舐,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
应曦最开始是僵硬,後来是轻抖,最後还是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一边扭着身子躲避,一边喘息道:“……好痒啊……奕欧……别咬我了……给人看见……这样不好……”
“那怎麽样才好呢?”他的嘴一刻也不离开她幼嫩的皮肤,从百忙之中吐出这句话。
应曦说:“你们叔侄之间的感情这麽好,你讲些往事给我听听吧。”
奕欧停下来,想了想,说:“也好。那讲些小时候的事情吧。”?他抬起头,思维飘向了过往:“我记得叔叔家有一头牛,有时候我去放牛,我就常常拿着棍子去捅它,捅得它没法安心吃草,哞哞只叫,我就异常开心。”
应曦笑了:“人家好不容易有时间吃草,你却捣乱,看不出你还这麽淘气!”
“是的,小时候的我还真淘气,那时候妈妈扔下我和爸爸走了,爸爸一气之下也走了,没人管我嘛。有一次牛烦了,就用大牛角顶我,把我逼得不住往後退,我一脚踩在石头上滑了一跤,牛冲过来,我差点命丧于它的牛蹄子下。後来我就再也不敢欺负它了。过了一年,它不知是病了还是中毒了,死了。”
“啊?好可怜。”应曦说。
奕欧笑笑,说:“我那时不懂事,还很开心:不用再放牛了。叔叔把牛杀了,我还美美地吃了一顿牛肉。後来见叔叔婶婶常常低声下气地四处借牛耕地,才知道一头牛对於农民来说,是多麽大的一笔财富!”
应曦看着奕欧,体会着他的心情由晴转阴,不由得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头挨在他的胸膛,没有说话。两人就这麽默默无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还是她打破了沈默:“後来呢?”
“後来啊,我们的日子过得很拮据,因为农忙的时候常常借不到牛,给钱租牛也不愿意。我七岁上学的时候,义务教育还没普及到这里,婶婶没钱给我交学费,叫我晚点上学。还是一个老师可怜我,提出用五十斤紫糯米代替一年级全年的学费。我不知道五十斤是什麽概念,回来随便找了个布袋子让婶婶装了点米给他。拿去一称,不够;回来再装,还是不够;前後跑了四次,才称够五十斤。叔叔为此还和婶婶大吵了一架,说她为何不一次过给我装足。”说完,奕欧自嘲地笑了笑,很有些苍凉的味道。
没想到奕欧的童年也充满了辛酸。应曦心里一疼,鼻子酸了,泪水渐渐湿了眼眶,晶莹的泪水顺着玉颊滑落,滴在他的心里,泛起一丝丝涟漪,让他忍不住凑近她的脸,用舌尖把泪珠舔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应曦为他而哭了。奕欧因往事而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他舔干了她脸上的泪珠,寻找到她的樱唇,轻轻地吸允着,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小檀口中,找到她灵巧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虔诚而又缠绵。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充满亲昵和怜惜的一吻,他终于吐出心底隐藏了很久很久的话:
“应曦,我爱你。”
虽然一早已经察觉奕欧对她的爱,可是听到这句话,程应曦心中仍掀起惊涛骇浪,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花瓣一样娇嫩的唇抿起来,有些迟疑:“你为什么要爱我?你明明知道我有了应旸……”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不求你能全部爱我,只希望你的心里有我的一个角落,真的,一点点就好。我只要你心里的一点点地方,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