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抽插开始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时抽出之际还会带出些许情动的露珠,滋滋的水声回荡在室内,再加上她的轻吟、肉体清晰的撞击声,组合成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应曦如云的秀发飞散开来,整张小脸上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春情,一双水眸如开未开、似闭未闭,波光荡漾,又像烈火燎原,这种诱惑,没有一个男人禁受得住。
奕欧只觉自己的欲望更加炽热硬挺,收起双臂,抱紧眼前这具娇美的躯体,埋首吮吻着她的胸部,同时继续进出。
他的炽热,点燃了她全身所有火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像即将喷发的熔浆一样,整个人几乎濒临爆发点。他每顶入一次,她的大脑就嗡嗡作响,快感像电流一样全身激窜,犹如被烈火焚烧,强烈到让她快要窒息。几乎陷入半疯狂的状态,拚命扭腰提臀,牢牢抱住奕欧结实的背部,迎合他的始送。
阵阵的冲击由后庭传至全身,应曦已被他顶弄得陷入半昏迷状态,水眸如雾,双颊潮红,口中呻吟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呓语。
她含泪的眼眸半闭半合,媚眼如丝,这幅淫荡娇媚的神态,更是让两个男人欲火大盛。
“小哭包,原来喜欢这样……下面的小嘴缩紧了。”
观战许久的令狐真决定不再做旁观者了,桃花眼再次深邃起来,扶着自己已经恢复了体力的欲望,其硬度、坚挺度甚至更甚之前。
他决定——梅开二度!而且这一次,要玩双P!
他对奕欧说了句:“你上,我下!”随即平躺在床上,张开双臂。
奕欧会意,便与应曦移个了位置,正好呈现奕欧上、应曦中、令狐真下——两男一女的局面。
令狐真的欲望一进入,立刻被她爱液泛滥的娇穴再次层层吸住,大力地绞得他生疼。他抓起她一边的布满红痕肿胀的玉峰,将那诱人的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吞入口中辗转吸吮,下身贯穿她的力度开始野蛮迅速。
“唔……你们轻点……”应曦呻吟的支离破碎,指尖几乎插入令狐环著她的手臂里,脸颊豔的几乎能滴沥出血来,迷离的大眼一眯,浑身颤抖不停,下身弓起更贴近了令狐真的小腹,“嗯……绵长的娇吟妩媚的划过男人们的心间,她快慰的高昂起头颅浑身发抖……下身的甬道和后庭越发的收缩越有力度,一口一口的吸得体内的‘双蛇’又紧又密。
“噢……怎么还是这么紧?”令狐真呼吸不稳,开始大口的喘著气,托起她轻软的身子,硕大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贯穿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她在他怀中仿若一个濒临破碎的布娃娃,颠簸在汹涌的爱潮之内。
突然,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剧烈痉挛,花穴和后庭更是强烈收缩,一阵阵吸压着体内的两条巨蛇。
奕欧发出沉闷的低吼声,疯狂地抽插起来,在她越来越高亢的娇喘中,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她体内……
令狐真也没撑很久,“哦……”狭长的眸子眯起,在她要命的收缩中,又抽插了百十来下,他再一次释放了自己。
太过强烈的刺激,太过疯狂的情事,令应曦一个字都发不出,瞬间昏迷过去。
“看来,咱俩太疯狂了,小哭包做晕了!”令狐真笑着说,一双桃花眼满满的都是惬意。虽然要顾及她的身子,不能一夜七次,但来日方长嘛,不是吗?
奕欧却不是这么想:“她的身子还是弱。我们还是节制一点好些。”
“不怕,她每天关在家里,没什么运动,正好在床上活动活动,对身体很有好处。放心吗!”
奕欧无奈地笑了。
令狐真忽然收起笑容,问:“对了,金娜娜还是对你纠缠不休吗?”
“别提了。好不容易才脱身。”奕欧一想到这个无坚不摧的美女,顿时头都大了。“你这个上司怎么管教她的?怎么这么能缠人?”
“我要真管教她,只怕自身难保。要不是一直以来我都在表面维持对男人的兴趣,要不然早就……”他找不到词儿,只好支吾以对。
奕欧皱着眉头,没有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