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欧拒绝了婶婶的搀扶,踉跄著上楼。打开洞房门,关上,锁好。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向床边的新娘,还哪有半分醉酒的迹象。不用说,他杯里的酒——有问题。??
216娘子,吃掉我!(甜高H)
满屋满眼满心都是喜庆的红色。
奕欧看著静坐床边的美娇娘,用大红头巾盖著,只略微露出洁白的素手,绞著绣花手帕儿呢。在昏黄的龙凤烛光下,一切都如梦似幻,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半年多前在同样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此时此时更让人感到不能自已。他呼吸有些急促,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
应曦感到奕欧就在身旁,但遮著头巾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他在干嘛。
身子都坐僵了,他怎麽还不动啊!
奕欧嘴唇动了动,该叫她什麽?应曦?天天叫,太平淡了;老婆?好像哥曾经这麽喊过她,不能用;夫人?太文绉绉了吧┅┅
“娘子!”伴随著这颤抖的话语,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落千斤!?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有点不尴不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夫君!”慵懒地叫他。
“嗯?”魂儿都几乎给勾走了。
“好累!”你怎麽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奕欧听了忙揭开她的盖头儿,露出精致绝伦的小脸蛋,看看她也并无疲倦的样子啊∶“哪儿累?”
这个木头夫君┅┅“我脖子累,你帮我把这个头饰取下来好麽?”脖子都快压断了好不好?
奕欧这才帮她取下著十多斤重的凤冠,取下绑在发丝上的红头绳,如瀑黑发披散下来,女性的柔美若隐若现。
“娘子,”
“嗯?”她应了一声。
他说完这两个字,竟然找不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想用这个特殊称谓叫她、再叫她,也想听听她的声音,她的回应。她终究是他的女人啊┅┅
应曦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傻笑著看著自己,又噗嗤一笑,说∶“我还以为你醉的不省人事呢,没想到你装醉!”
??他眨了眨眼,笑道∶“他们想著戏弄新娘子,又想闹洞房,我不这样,怎麽能让酒鬼们心息啊。”
“你啊!”她转嗔为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奕欧忽然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双手,忽然低下头去,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我奕欧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程应曦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