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软的唇肉上细磨,她红润艳丽的双唇微张著,唇眉笑得妩媚妖惑。
??他“哦”了一声,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巧妙的避开,她俯下身子去,前前後後挪移著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逗弄著两粒硬直的红豆。嘴巴却沿著下巴磨蹭,一口咬向他的喉结,舌尖舔了舔喉上下滑动著的结骨头,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头顶上奕欧的呼吸更重了,她勾唇一笑,舌尖沿著脖子一路向上,舔撩过脸颊,停在他耳朵旁,轻咬了一下耳垂,然後恶劣无比的往他耳洞里,吹了一丝凉意,让奕欧忍不住浑身一颤的当口,俯在他的耳边,媚眼如丝的挑逗著说,“夫君,我们早些完事,早些休息吧!嗯?”
??他点点头,双眸深邃迷蒙的吐出一个“好”字,似乎在撑著最後的一丝理性,高举起一苹手,抚在她的头上,梳理了一下她细滑的长发,才勾起她的脸蛋,直到她与自己脉脉相望,才语调有些急促的道∶“应曦!我爱你!”
??她闻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来,忽然伏在他的结实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他吃痛的喊了出来,才停下来,望著他说∶“我知道啊,你已经、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只不过┅┅”她低头望著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经渗出了一圈血迹来的牙印,忽然孩子般的鼓著腮子接著霸道的说∶“这话我爱听,以後你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
?“好?,你若喜欢,我天天只说给你听!”他心情大好地承诺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咬新郎官的肩膀,是这乡里的风俗。新娘子咬的越重,代表爱得越深。这个牙印便是两夫妻间对彼此作出的爱情的承诺。
??“可是也不能只说不做啊!”应曦继续提高要求,却不知道这句话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只说不做?”奕欧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胡思乱想起来。不是已经正在做了吗?难道她的意思是他做的不够好?男人平时随你说他什麽都行,但是却不能说他在床上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他心仪女子之口,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晴天霹雳。奕欧的男人自尊心一下子蹬跳出来,而且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澎湃。
??他一个翻身,把应曦压回自己的身下,望著一脸疑惑的女子,咬了咬牙,几分恶狠狠的说∶“谁说我不做的,以後我天天做给看!”接著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那样,他跪在她的两脚间,巨蛇对准她湿滑的入口,猛冲直撞,凶悍无比。
?“唉!你┅┅嗯啊┅┅轻点┅┅啊┅┅”应曦这才知道他误会了,来不及开口解释,体内胡搅蛮缠的巨蛇抵得她穴肉发疼,犹如钢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这她内壁的叠层细肉,硕大的蛇身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胀胀的,蛇头高高翘起的倾斜弯度,更是把她的小腹都抵得微微凸起来,一阵一阵慑人的快慰,随著他的每一回合肆狂而粗暴的捅入,席卷而来,尖锐得令人无法抗拒。
??细微的疼痛随著更强烈的快感呼啸而来,甬道口微微的抽搐,张张合合的承受了男人的力量,她全身颤抖,双手无助的抓住身下的被大红单,身体被他冲撞得高高低低的起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混在一起,合著彼此结合之处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情?爱味,飘溢在空气里。
?“啊┅┅慢一些,你慢一些,奕欧,嗯啊┅┅”动作太快了,她喘息著求饶,却不想她越是这麽说,奕欧的动作却是越剧烈,巨蛇的插入每次都那麽重,那麽深,直逼入宫颈里。每一次褪出都那麽彻底,那麽快速,把她嫣红的甬道壁肉都硬拖拉出来,吸附著他的硕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却不想,几刻钟後,她的雪臀忽然被奕欧双手抬起,双腿被架高,拉得更开,然後男人的下?体猛的往自己已经红?肿私密处奋力一撞,忽然而来的野蛮捅刺,擦过甬道的壁肉,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某个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