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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雨再加上内射,叶子濯毫不意外的发烧了。
他躺在次卧的床上,主卧那张床被浊液浸湿简直不能看了,叶子濯此时脸色潮红,嘴唇干燥起皮,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
他们两个的事情不能被家里发现,因此不能叫家庭医生过来,叶凛只能把赵辛找过来帮叶子濯看病开药,赵辛就是他那个在私立医院工作的好友,天天一副社畜样子在小群里发广告。
“39.2度,打个吊针吃点药就好了。”赵辛把体温计消毒后放回包里,从包里拿出吊针的药水挂上,“我出去开点药,吊完水到时候把针拔掉。”
叶凛看了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人一眼,也跟着赵辛出去客厅。
医生社畜把瓶瓶罐罐的药放在桌面上,正在把一天三餐的药物分门别类,用小袋子装好。
赵辛见他坐到对面,揶揄的说了一句,“你是怎么把人做到发烧的?小朋友烧得脸都红了。”
“一言难尽。”
叶凛总不能说是因为叶子濯缠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想喊停了只要叶子濯坐上去再亲他两口,他的内心就高兴得忘乎所以的跟着他胡混了。
他的弟弟非常擅长利用自身的资本,他真的,无法抵抗。
“我想问下,一个人有可能……只能和另一个人做吗?”
“什么意思?”赵辛没听懂他想表达什么。
“别人碰他会感到恶心难受,只能和固定的人上床做爱。”这是他昨天从叶子濯嘴里套出来的话,他害怕这会是之前那些药物的后遗症。
赵辛摸了摸下巴,“这个人是你还是?”
他的视线看向次卧,还是里面那个?
叶凛摇了摇头,“不是我。”
也就是说是他弟弟了。
“有可能是之前那些药物,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我更倾向后者。”赵辛说,“化验成分没有问题,有可能会因为个体的差异而产生不同的后遗症,大概是他的身体记住了和你做爱的感觉。”
“但是如果是身体能记住的感觉,也不可能仅仅因为一次两次的性生活而产生记忆点。”除非是经历过大量多次的性爱,赵辛看向他,“你之前……没做过什么吧?”
回想起以前他经常做的混账事,叶凛皱紧眉心,不知道该不该和盘托出。
“我没想过,会产生这样的后果。”
也就是说,他真的有做过什么。
赵辛眼皮跳了跳,又从包里掏出一排口服液,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这个口服液早晚一支。”
“我在他的牛奶里下药,趁他睡觉时……”叶凛顿了顿,“很多次。他都不知道。”
有钱人,玩得真的野。
赵辛听得大开眼界,知道了这些秘事不会被灭口吧。
“兄弟,不知道是该祝贺你还是安慰你,但是你弟弟的身体应该是离不开你了。”赵辛同情的看他一眼,“另一种意义上的得偿所愿。”
“药开好了,把钱转过来就行。”赵辛把他行医的工具收拾妥当,“记得走私账,这是我的外快来的。”
叶凛把他送出门外,心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低落,“知道了。”
关上大门,叶凛放缓脚步回去次卧,注视着躺在床上脸色极差的人,吊针上的水透过输液管一滴一滴流入他体内。
他从来没想过会得到叶子濯,他靠着下作的手段得到了他的身体,现在却还想渴求他的心。本来这份暗无天日的爱意他是打算带到坟墓去,烧成灰埋到地底下,不被任何人知晓的。
如果他不吐露爱意就好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会变得这么复杂,灵魂之火烧灼着他的内心,让他痛苦不堪却又无法遏制,贪婪的心让他无法忍受,汹涌的爱要把他淹没。
床上的人似是睡得不安稳,额前冒出些许虚汗,叶凛拧干毛巾为他擦拭掉汗水。
他无法放手,如果能放弃早就放弃了,何必等到现在。
哪怕只有身体也好……
他本不该这么想的,但是,哪怕只有身体也好。
是否叶子濯也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呢?
叶凛在他眉心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哪怕只有一点也好,靠身体维持的关系也好,能不能,也有一点喜欢他呢?
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贪心,无望的时候只要能看到他就深感满足,得到了又想渴求更多。
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拥有,但是仍然不能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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