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嫩肉,她臀部缩了一下,鼻尖「嗯」了一声。
「抱歉,我以为你已经睡了。」他说。
「我也以为我睡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还不习惯我,要多多被我调教。」罗仲锡恢复了爱开玩笑的样貌。他将毛巾放在一旁,钻入被窝裡,拥著易喜。乾燥又温暖的身体,让易喜觉得被抱得很舒服。「别担心,很晚了,我不会弄你了,快睡。」他说。
灯关了,大面玻璃窗外的都市夜景很美。不知道多晚了,外面除了街灯,大楼的灯光都零零落落,天空因为光害,泛著有点神祕的橘色。在睡著前,易喜和罗仲锡有一搭没一搭得聊天,因为都疲倦了。
「晚上想问,我却忘了问。那女人是宋师傅的女友吗?」易喜好奇了一晚。罗仲锡用指甲间捏了捏她胸前的蓓蕾,又痛又麻的电流窜上来,她嘤了一声。「处罚!」罗仲锡的声音倦倦的,手劲可没小:「躺我怀裡还想著别的男人,真贪心。」
「就只是好奇。」
「他那种人,不可能有女友的。」
「为什麽?是条件高吗?」
「你如果喜欢他,你可以自己去问他。」罗仲锡讪讪得说,他的手又覆上她的胸前,易喜以为又是处罚,下意识得缩了缩身体。他没再捏住乳尖,只是用手轻轻得捏揉的她的胸,像是手上有颗疗愈的玩偶。易喜感觉得出来他没有想聊别人。
「那你呢?」
「我怎样?」他一时没听懂她的问法。
「有女友吗?」易喜问。其实绕了一圈,这才是易喜想问的问题。只是做爱前,谁也没说爱谁,只因为都寂寞。但现在她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这点感觉也不会改变什麽,只是她就是任性得很想知道。
「现在才问,不会太晚了吗?我吃都已经吃到了,而且你也很舒服。我的回答就算你不满意,你也只能懊悔。」他低沉散漫得说。他感觉到怀裡的女人肩膀突然僵硬,他又觉得逗弄她很有趣。「我以为你是那种个性直接,放得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