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和一个美女出差,能想像的事情就很多了。「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她说。
罗仲锡看了看易喜的眼神,只见她脸上还是挂著微微的笑容,竟然也从容得不解释,只是悠哉得开著车。「你呢?第一次出外烩还好吗?宋子祺说他借调金寅过来,他应该有好好教你。」他问。声音很平淡,像是甚麽也不知道。
他这样说,几乎是直接破题了,其实甚麽都知道。易喜眼裡闪过一丝慌张,可她觉得自己无从辩解,也就说了:「有教我,他人很好。」易喜抱持著罗仲锡会继续问下去,她想他如果继续问下去,她也只好坦承,然后接受一切后果。可罗仲锡既然没有问,脸上仍是极有风度,保持著笑容。
易喜突然明白了,不管接吻还是拥抱还是做爱,两人之间有个不能跨越的地区。这就是条结界,两人各自的关系,不该多问也不需解释。其实罗仲锡仍是一个很有距离的人,只是易喜没资格跨过这个距离,现在更没这个立场。
温泉旅馆不是汽车旅馆,两人必须在停车场停好车。下车时,罗仲锡牵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进口袋裡。易喜还是感到阵阵温暖,即使这男人让人看不透,她还是捨不得放开。
房间有一个温泉大池,旁边有一张大床,两边没有隔间。温泉水开始注入时,水气氤氲而起,整个房间变得水雾濛濛,别是一种浪漫。关上门后,罗仲锡不再自持,他细细碎碎得吻著她,将她压在床上。她上班就穿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他掀起易喜的衣服,握住椒乳粗暴而大口得品尝。而另一隻手解了她的裤头,手直接伸进去跨间,她马上感觉他粗糙的指头揉捻著。
「我想先洗澡。」易喜说。她试著推著他的肩头,却推不开。
「我很想你。」他说。易喜被阳刚又发情的气息围绕,她稍微挣扎了一会便不挣扎了,她摸著他的头髮,他身上有种气息,易喜喜欢,而且喜欢得没有道理。最终,罗仲锡还是放开她了,他不希望她有任何得不舒服。罗仲锡温柔得帮她脱下衣服与裤子,易喜热情的汁液早就弄得他一手湿黏,她觉得有点尴尬,直接跑去淋浴间淋浴。
淋浴间有透明贴花的强化玻璃隔间,易喜看见罗仲锡没有跟过来,只是睁睁得看著这裡,脸上有点迷惘。「他在想什麽?想我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吗?」易喜心理想著。可是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特别是进入这行业以后,她对自己也感到混乱,好像搭上了失控列车。
易喜跳进八分满的温泉池,热水让她舒舒服服得叹了口气。她听到罗仲锡也去淋浴。纷纷扰扰的事情她还不想整理,也还不想面对。如果说符合人的期待符合了二十多年,现在她只想活在当下,而当下就是:跟他们在一起很舒服很快活。罗仲锡湿淋淋得来到池边,他还没坐进水裡,易喜就靠过来,扶起他半硬的下体含进嘴裡。对易喜而言这是一种臣服,也是因为心理有一丝亏欠。他很快就胀大,大得她难以吞吐。罗仲锡的指节紧紧得扣住她的头髮,下身不自主得在她嘴裡浅浅抽送,易喜知道他很舒爽。他浅浅叹著气,这种低沉得叹气声,在女人听来很淫靡。看著这麽粗大进出嘴裡,虽然觉得辛苦,但想到这跟肉棒等等会往下面抽插,一股一股的热流溢出她腿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