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停车场,随时会有人经过。」易喜有点惊恐得要抽回手,手却被他紧紧压住。
「不用紧张,车窗有贴隔热纸,外面看不到的。」
「可是车会震动。而且我有点不舒服,身体觉得好累。」
「帮我用嘴巴就好了。」铺了这麽多句梗,罗仲锡终于讲出这句话。说出来以后,心情上突然觉得蛮兴奋的,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掏出下身的昂扬,有点硬又还没太硬,看得出期待的样子。易喜禁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不管是成熟的他还是幼稚的金寅,面对这种事,都变成一样的智商。
她轻轻得握住根部,连著包皮,往上搓揉,拇指压在龟头繫带间。没弄几下,他的巨物变得又直又硬,完完全全得发胀。他的棒身粗长,头部菱角分明,握在手裡非常炙烫。一开始搓的时候有点乾,后来顶部的裂缝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手感才没有那麽滞涩。
易喜低头含住全部的龟头,他比较粗,口交比较辛苦。但她喜欢他的味道,乾淨的肥皂味以及属于他的味道,让易喜觉得安心的味道。她舔著龟头下缘,用舌尖感受它菱角的感觉,反覆得划过马眼与繫带,而手还是边握边搓著手感很舒服的包皮。
罗仲锡双唇微张,倒吸著气,眉头紧皱,腰微微得往上顶,想要更探入。她尽可能得张开嘴容下他的巨大,口水沿著棒身流下,弄得他鼠蹊和囊袋一片湿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他和金寅一样有压人家头的坏习惯,易喜的唇舌只能尽量放鬆,让自己不至于呛到。他一压,前端挤进深喉,他舒服得「唔…….」了一声。手指插入她的髮际,紧抱著她的头,就怕她撤出。
易喜开始用吸的,罗仲锡禁不住呻吟,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吸住,就和插进去深处一样。她加速吸著,好似要从瓶裡把东西吸出来,口腔的高热与柔软让他腰间发麻。他没特别忍著,全身是很放鬆的状态,享受著她的啜吸。而易喜听到他连连喘息,就像是被鼓励一样,更加速了吸啜的速度。没多久罗仲锡把她的头压到最紧,易喜觉得喉头被一股热液浇灌,她只能吞嚥下去。还好他并不浓稠,吞下去并不难受。他射完后,他在她嘴裡还没软,易喜想帮他清理乾淨,又吸了两下。这引来他一阵哀嚎与颤抖。
易喜吐出他的下身,觉得嘴巴和脸颊超痠。罗仲锡捞起易喜,不管她嘴刚含过甚麽,就深深得吻下去,两人舌尖交缠了好一阵子,这让易喜有被爱的感觉。鼻息裡都是他的味道,她心理很满足。
「技巧比上次厉害好多,他教你的?」罗仲锡模样餍足,倒是没有吃醋的意味,看来他很好打发,一碗水端平就好。
「跟拓也哥学的。」
「少来。」他摸摸她的头:「週日也要,我好喜欢这感觉。週日我一定要好好喂喂你。」他亲了她额头,沙哑得说。
后来两人都在车上睡了香沉的午觉,四点多起床时,易喜觉得自己的状态好了许多,头也不疼了。罗仲锡默默观察著,发觉她的脸色确实恢复了许多血色,心下觉得震惊。但他始终没提到去找金寅的事。
空班要结束了,週五晚上也很忙。他们下车时,正好遇见陈建群骑车载齐晓敏来上班。陈建群休假,但是齐晓敏是pt,她晚上有班。他们刚好看到罗仲锡下车,伸伸懒腰拉拉裤子;易喜头髮凌乱衣服很皱的样子。齐晓敏和他们打招呼,脸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难道易喜跟罗哥在一起?」她问陈建群。
陈建群淡淡得:「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