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马上就要洗好了”秦思橙往浴室里扫视了一圈,发现角落里果然有一盒洗衣粉后,忙搓上洗衣粉继续洗洗刷刷,还别,真能把那血迹洗得掉。
叶衍听见里头刷刷刷的声音,又忍不住笑话道,“我突然觉得,我们应该像你奶奶上次那样,把那床单收藏起来,挺有价值的。”
浴室里的秦思橙羞得面色紫红,咬牙骂道,“叶衍,你个便态”
外面传来叶衍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声。
闹了这么个插曲后,两人下了楼自然是错过了饭点,好在叶老爷子事先就特别叮嘱过家里,所以没人敢笑话他俩,可佣人们盯着她抿嘴窃笑的样子却是叫秦思橙一阵尴尬。
以为大家是笑话她起得晚,秦思橙羞赦极了,不由自主地缩短了脖子。
吃早饭的时候,婆婆叶婉露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她的颈脖处,也是十分明显的愣怔,然后又清了清嗓子,假装没看见似的转过脸去,然后一阵偷笑。
她被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婆婆,“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叶婉露盯着她的脸,张了张嘴又闭上,也不是,不也不是,左右都感到为难,最后只好,“那个,呃思橙啊,你待会儿吃完饭以后最好去洗手间洗把脸吧。”
“哦,好的,妈。”秦思橙很乖巧,大家闺秀该有的饭桌礼仪是一点没有忘,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
因为她那声极其自然的“妈”,叶衍心里是受用极了,视线黏稠地落在秦思橙的脸上,无意间视线下移,目光一滞,下一秒就明白叶婉露为什么让秦思橙吃完饭去洗手间了。
他掩嘴偷偷笑起来,坐在他身边的秦思橙见状,便皱眉看过去,“你在笑什么”
叶衍凑近她耳蜗,悄悄地,“因为,你脖子上种了颗草莓。”
只见秦思橙脸上的表情霎时一呆,立刻涨成了猪肝色,下一秒起身就去了洗手间,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来记得跟长辈们。
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叶衍唇角的笑容漾得更大了,当然不只是他,一旁的一众看客们个个都忍俊不禁。
秦思橙匆匆进了洗手间,往镜面里一照,果然看见脖子上接近锁骨的部分有一道近似于草莓形状的紫红色唇印后,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原来今早她在楼上洗手间里照镜子时,是披着长发的,后来想起要吃早饭,她用皮筋把披散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了马尾状,于是就把隐藏在锁骨上方的“草莓”给露出来了。
真后悔之前怎么不好好照着镜子扎头发就出门了呢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对,这怎么能怪她呢应该怪叶衍才对,要不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她怎么会被婆婆还有佣人们笑话秦思橙越想越懊恼,索性找了条丝巾把那颗“草莓”给遮住,要不是婆婆叶婉露亲自到洗手间门口催促她早一点出发免得错过回门的吉时的话,她很可能会一直呆在洗手间里不出来了
听新婚夫妻双双回到娘家看望女方的父母,和女方的亲朋戚友相互认识的习俗被称为回门,秦思橙的回门宴摆得很隆重,所有亲朋戚友都来了,一入秦家位于照母山山顶的别墅,到处都可以看到人影晃悠。
秦伯尧和丁玲因为要等着孙女和孙女婿回门,就没有回云水乡,这天和秦晋琛、桑桐两口子一样,起了一大早,吩咐佣人们忙这忙那的,就连往常在外地求学的次子秦思恒还有女儿秦思媛也都在前一天晚上赶回来了。
城市里是不能放鞭炮的,他们便准备了礼炮,打算在新人回门时放礼炮喜庆一番。
原本回门宴可以在酒店里摆,但秦伯尧和丁玲二老还是决定在自己的家里摆,反正他们家里也有好几个厨师,佣人也有不少,准备回门宴一点也不难。再了,在家里摆,感觉才最自然贴切。
近午时的时候,叶衍亲自开着车和秦思橙进了宅子,停车后,刘嫂和刘师傅立刻迎上来帮忙拿礼物下车。
看到叶衍挽着秦思橙下车了,秦家早就准备好的礼炮立即打响。
秦伯尧和丁玲夫妇、秦晋琛和桑桐夫妇都从屋里迎出来,两口迎上来一一行了礼,秦思恒和秦思媛一起把姐姐和姐夫迎进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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