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停下了脚步，脑袋稍稍歪到一旁，跟普通的小女孩露出疑惑表情，一样的可爱。
就是那双血红的眼睛，极度惊悚。
“我说的没错，对吗？”
张枫笑的越发和蔼，走上前，忍着痛抬起手臂，在小女孩头上摸了摸，弄乱了她的头发。
小女孩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血红的眼睛在张枫脸上扫视，突然出声：“爸爸？”
一瞬间，张枫心里的恐惧全都飞走了，鬼又如何，就算身前的小女孩真的是鬼，就冲着她喊自己一生爸爸，老子就认了这个女儿。
“诶，乖女儿！”
张枫蹲在小女孩身前，温柔的帮她整理头发。
小女孩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看着张枫，张枫动作轻柔，帮她整理好头发，又帮她整理衣服。
隔着睡衣，张枫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奇寒无比，仔细看，还能发现，有冷气从她睡衣裙子下面垂落。
真的很像鬼啊！
“你不是爸爸。”小女孩摇头，推开了张枫的手，转过身，朝着走廊尽头走去，“不要过来，爸爸说了，不认识的人靠近，就杀了他！”
冷气飕飕的飙，让人直打摆子。
张枫眯了下眼睛看走廊尽头的房间，稍作沉吟，他便迈开脚步，跟上了小女孩的脚步。
“我做你干爹好不好，你做我干女儿，我还有两个干女儿，都上小学了，跟你差不多高。”
跟小孩子聊天一般，语气特别的温柔。
张枫对小孩子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特别是漂亮的小姑娘，见到了就恨不得抱在怀里，想象成自己的孩子。
可惜，前两天叶箐璇才来了姨妈，没怀上。
“干爹？”
小女孩停下，回头看张枫。
“诶！”张枫兴高采烈的蹲下来，伸出双臂插进小女孩肋下，把她抱了起来，用在怀里，尽情的享受小孩子带来的温情。
跟抱了一块冰似得，拔凉拔凉的，但张枫不在乎。
小女孩呆呆的没有反应，好一阵才问：“干爹是什么？”
张枫欣慰的回答道：“当然就是爸爸的意思了，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是干亲，你懂干亲是什么吗，就是……”
一番解释，耐心的程度，堪比幼儿园老师在教小朋友学画画。
小女孩在张枫怀里，歪着头看他，慢慢的抬起手，指尖的血红，醒目又让人惊惧。
张枫没动，任凭小女孩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不讨厌你，可以让你做我的干爹。”小女孩平平淡淡没有情绪波动的说道，冰凉的小手继续抚摸张枫的脸，“你的脸很热。”
“干女儿！”张枫高兴的喊了一声，趁机询问小女孩的名字，还有她的体温为什么这么低。
小女孩的状态很奇怪，好像没有任何情绪。
“不知道，记不得了。”
她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无论张枫问什么，她都是这个回答。
“那你爸爸是谁？”张枫想了想，又问。
小女孩反应很慢，足足十几秒钟之后，才用小手指着最里面的房间，说道：“有照片。”
张枫毫不犹豫的迈步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往里面一看，后脑的头发都炸起来了。
只见，办公室内仿佛一个实验室，周围的金属架子上摆放了很多玻璃缸，里面有水，水里，是各种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