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出了住宅,然后来到临淄的东城,直接就翻墙出去。
出城后,距离不远,便有两匹马在。
这是王奇白天就安排好的。
白天一战,已经能看到最终的胜利,所以王奇早早的,就已经准备了退路。
王奇和夏侯虎骑马离开,连夜赶路,开始往南阳方向去。
在王奇离去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后,被打晕的哨探,这时候醒了过来。为首的哨探,发现他们都在大厅内,心下大惊。哨探快速把其余两人,也喊醒,然后直奔后院敲门。
要查看王奇的情况。
房门砰砰的敲响,一直没有动静。
三个哨探,直接闯了进去。
房间中,空荡荡的,空无一人。三人又查看了其他的院子,不论是卧室,亦或是书房,都已经找不到人。
负责的哨探,不敢耽搁,飞也似的往军营去。如今大晚上的,营地内将士都已经休息,而陆圣启本人,也一样是休息。
哨探心下急切,直接让站岗守夜的士兵去禀报,说是王奇不见了。
消息一传到陆圣启的耳中,陆圣启一下就翻身起床,连忙把哨探喊进来,他目光中透着冷色,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人就不见了?”
哨探心下惴惴不安,禀报道:“大统领,我们原本一直在暗中盯梢,盯着王奇住宅的动静。可是突然间,被人打晕了过去。”
“而且,我们三人,都是被打晕了,然后扔到大厅中的。”
“等我们醒来,想到情况可能不对劲,就直接去敲门,查看王奇的情况,没想到,宅院内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王奇的行踪。”
哨探说道:“除此外,任何行迹都没有留下,人直接消失了。”
“唉……”
陆圣启闻言,叹息一声。
为什么就走了呢?
陆圣启的心中,实际上,已经有了对王奇的安排,他一称帝,就让王奇做宰相,主持国家的朝政,王奇却是离开了。
陆圣启心下忽然乱糟糟的,他吩咐道:“去,把朱玉民和和何佩奇喊来。”
“是!”
哨探转身退下,顺便去传令。
时间不长,朱玉民和何佩奇两人睡眼惺忪的进入。
朱玉民揉了揉眼睛,道:“大统领深夜召见,可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吗?”
陆圣启说道:“王奇离开了。”
朱玉民一听到后,先是惊讶,旋即平静下来。他看了何佩奇一眼,两人目光一碰撞,眼中各自都多了一抹喜色。
然后,又恢复镇定。
朱玉民问道:“大统领,王先生何时离开的呢?”
何佩奇道:“王先生离开,总是有些原因的。他离开之际,是否留下书信呢?”
陆圣启摇了摇头,说道:“什么都不曾留下,就这么凭空消失。之所以发现,是因为盯着王奇行踪的哨探,忽然全部被打晕。”
“他们醒来后,便发现王奇不见了踪影。”
“如今王奇一离开,我们眼下的许多事情,就会停摆。此前是把登基大典,交给了王奇安排,如今这一事情,就只能是交给你们两人来负责。”
陆圣启道:“登基大典,兹事体大,你们务必要好好办妥。”
朱玉民大喜道:“卑职,定不负大统领厚望。”
何佩奇道:“定不负陛下重托。”
这时候的何佩奇,直接转变了称呼,不再称呼大统领,而是称呼陛下。
朱玉民看了何佩奇一眼,他也说道:“陛下,我们虽说没了王奇,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影响的。毕竟我们的危机,已经解除。眼下陛下即将登基称帝,接下来,青州独立一国。王奇离开,这是王奇的损失。”
他也改变了称呼。
何佩奇附和道:“陛下,臣也认为王奇离开,是他的损失。不管他的身份怎么样,不管他有什么谋划和目的,总之,我们危机解决,我们得了好处。”
陆圣启说道:“朕这里,就是担心王奇,会有什么诡谋安排。”
他也改变了称呼。
自称朕!
不再称呼我。
陆圣启也很享受,被人称作皇帝的感觉。这样的称呼,让他沉醉,让他更是享受到了一种无上的荣耀。
朱玉民思索一番,道:“陛下,王奇来到陛下的麾下,就是帮助陛下解决了程茂。这一事情,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所以,不必去管王奇有什么目的。我们如今,只管把陛下称帝的事情安排妥当,然后分封各地的统领,聚拢地方上的权势。”
朱玉民道:“唯有如此,才能继续和大周抗衡。”
何佩奇附和道:“臣也赞同朱先生的分析,眼下的任务,就是把称帝的事情办妥。只要陛下建立了朝廷,另立一国,我们和大周就是平起平坐的。自此,我们和大周之间,不再是造反的关系,而是真正独立的。”
陆圣启听完,心下虽说还是有些惋惜,不过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转眼,就不去想王奇的事。
陆圣启点了点头,说道:“您们所说都有道理,行了,你们早早休息去。接下来,早些准备登基的事情,同时诏告各地,让所有人回来观礼。”
“卑职遵命!”
朱玉民和何佩奇齐齐应下。
两人喜滋滋的告辞退下,便各自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