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灵修？”
虽然杨铁雄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荒诞，但是聂战非人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素质显然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而普通人之上就只有灵修了。
“不是。”
聂战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之后，杨铁雄也是松了口气，有关于聂战的一些事情其实他也听说过不少，正是因为知道对方只是个赘婿，没权没势的，所以他才敢对苏晓蓉动手。
就在杨铁雄刚放心下来的同时，聂战又再次开口道。
“灵药师的身份足够吗？”
“什么？”
听到灵药师三个字之后，杨铁雄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杨铁雄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从一个赘婿的口中听到灵药师三个字？
“我说灵药师的身份足够吗？如果不够的话，那看来，我就只能继续以暴制暴了。”
话说到最后的时候聂战也是叹了口气。
从神情不难看出，此时的他也是有些无奈。
毕竟是在住满了普通人的城市中，如果可以的话，聂战也不想对这些人出手。
倒不是廉价的同情，而是不屑。
就像一头巨龙不会无聊到专门去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聂战同样也不会无聊到这些普通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