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黎还是第一次遇见像聂战这样的老板，这让她甚至不由得怀疑自己沦为废人之后，就连这张平日里为她引来诸多祸端的容颜是不是也如她那灵脉一般残破了。
就在上官黎有些怀疑人生的时候，聂战总算是开口打破了沉默。
“女士，我只是一个一品灵药师，暂且治不好蛊咒。”
聂战的话让上官黎怔住了，她可以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聂战，可是对方居然一眼就看出她身中蛊咒，这让上官黎对眼前的男人不免多了几分好奇。
“你是如何看出我身患蛊咒的？”
长时间的久居高位也是让上官黎习惯了这样的问话方式。
“很简单，你虽然看上去与常人无疑，脸上也带着淡妆，但这并不能掩盖你眉心发黑的事实，眉心发黑成雾状，似有凝结成泪珠之势。”
聂战视线向下，又落在了对方的脚腕处，在那里，隐隐之间有着黑色的印记浮现。
虽然看不真切，也只有两三笔，但是聂战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其来历。
某岛国最为擅长的攻击方式——蛊咒。
从眼神的深浅和少女眉间黑雾的形状足以推算出下咒者实力之强悍。
若是聂战如今还在巅峰时期，这样的蛊咒对他来说随手便能化解，但是如今的聂战只是一个一品灵药师，连正统丹药都无法炼制，更别提是为人解咒了。
“等泪珠彻底凝结，你身上的山河之势也会彻底显形，届时，就算有高人愿意用本源之力为你压制蛊咒，不过三五年，那位高人和你都得见阎王。”
聂战收回了视线，重新看向了上官黎。
眼前的女人虽然美的精致，如同最为贵气的牡丹，但却也给人一股残破之感。
仿佛是一朵花盛开到了极点，马上就要随着季节凋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