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了聂战的讲述之后，秦子衡先是赞许了对方一番，然后这才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不知聂小友是否有拜师的打算，老夫不才，如今半只脚都踏入棺材里面了才堪堪四品，不知聂小友是否愿意拜在我的门下？”
大概是怕聂战拒绝，秦子衡又补充了一句。
“我这一生醉心于灵药研究，并没有收过任何徒弟，你若拜在我的名下的话，老夫必倾囊相授。”
话说完后，秦子衡也是看向了聂战，生怕错过对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说实话，秦子衡的这番话换做任何一个人来说，聂战都会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毕竟以他再灵药上面的研究，整个九州大地，他敢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但是这话换做秦子衡来说，聂战却不想就这么拒绝对方，倒不是因为对方昨天站在了他们这一边，还是因为对方的态度很真诚，再加上聂战这段时间在洛安市的处境很尴尬，他这一生武艺或许能够对外宣称是得到了城主的指点，可是这医术了又作何解释？
想起马上就要上门调查他的神宫调查员们，聂战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他并不想拜师，毕竟一声师父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加上聂战的医术就摆在哪里，自身的傲气自然是不允许他拜一个实力比他弱的人为师。
可是拜入秦子衡的门下，又是聂战如今最好的选择，这实在是让人两难。
“聂小友这是不愿意？”
见聂战表情变了又变，秦子衡也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