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当场表演呀!”
妹妹神秘地说。
“表演就表演啦!为什么又拿椅子、带子的,做什么?”
我们未等她把话说完,便飞扑而上,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把她捆扎起来。母亲虽然竭尽全力在挣扎,无奈她到底不是我们两人的对手,弄得她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快放下我!这回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呀!”
妹妹说完,欢喜地看着我。
“你这小骚货,还没有相干呢,就向着汉子了,难道你全忘了我这为娘的了吗?”
母亲愤恨地咒骂着。
“哟!这又不是分你的家财,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那么紧张呢?相反的,说不定你等会感到更快乐呢!”
妹妹嘻皮笑脸地回说。
“对啦!妈!你就等着快活吧!”
我们说着,又把她推到椅子上去,也不管她是气还是急,使她仰卧在长椅上,把她的四肢缚在椅子的腿上。
这裸体多有趣呀!双峰耸得老高,小洞叉得大开,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插她一个痛快才甘心呢!
妹妹更加缺德,要我按计划行事,还把母亲的头枕高,使她的视线,不离我们的动作,气得母亲直咆哮,眼睛睁得如铜铃似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人给诅咒死,才能消她心头的恨。
“表弟!现在看你的了!”
妹妹不理母亲的咒骂,渴地着眼睛在笑,我要她把屁股在床边沿仰卧下,把她的双腿放置在我的两肩上,把铁棍似的大家伙,从她的屁股底下插进小丨穴去。
大家伙一塞进去,就是狠抽猛插,一手捏着事先预备好的一支鹅毛,在母亲的小洞上触动。起初,母亲紧合若双眼,气得连看一眼也不愿,及致鹅毛向她小洞上一触,就灵验得很,她竟自动地把眼睁开了。
“阿伟!你捣什么鬼,叫母亲受这种罪!”
母亲恨得连牙都咬得紧紧的。妹妹却在咯咯地yin笑,一方面当然是我的大rou棒插的她舒服,一方面是因母亲的怪像所引发的。
母亲连续不断地咒骂着,我们不管她骂也好,咒也好,是给她一概不理。我左手抱着妹妹的大褪,粗硬的大棒棒往她的荫道里狂抽猛插,右手挥舞着鹅毛,在母亲洞缝上猛刷,一会又把鹅毛插进母亲玉洞乱捻,捻得母亲yin水直流,流到屁股、椅子上,亦流到地下全是。她嘴里由咒骂变成哼叫,她咬牙苦忍,最后实在忍熬不住了,得向我讨饶!母亲越是叫得凶,我的玉棒在妹妹的洞内插得就越有劲,妹妹的臀部也挺动得越迅速,不一会就泄了,人也跟着软了。玉棒是离不开丨穴的,在妹妹身上取不到满足,当然要转目标指向母亲。母亲已被我戏弄得够了,现在正需要安慰呢,因此,妹妹一泄了身,我也停止戏弄母亲,一翻身,跨上椅子,就骑到母亲身上去,母亲因为两腿垂下被捆绑着,小洞越发突得老高,我火急地用gui头顶在小洞上,微一旋转,母亲终于忍不住地恳求道:“阿伟!你就可怜可怜母亲吧,母亲实在受不住啦!”
我有意逗一逗她,故意不迅速地将大家伙插入,直到母亲恳求第二次,才慢慢地挺进。当rou棒到底时,母亲终于又流泪又笑了。我见加此,即刻狠抽狠狂cha来。看样子,我本来以为母亲可能不会有什么愉快的,因为她被我们戏弄得可能连愉快的心情也失去了,不然纵然有快乐,她也不可能再表露出来的。谁知事实恰恰相反,还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母亲便忍不住地哼叫起来了。
母亲一面叫,一面回首看着妹妹!像是感激妹妹的样子,这就使我感到更奇了。我怕妹妹难忍,随又把左手的中指,插进她的小丨穴去,替她挖掘,不几下,她也和母亲一样地呻叫着,过了一会儿,妹妹的声音又被母亲的浪叫淹没了。
这时,妹妹已为母亲解开四肢,母亲像得水的游鱼,猛的把我一搂,抬起双腿,像蛇一样地朝我身上一缠,恨不得我们两人变做一体。我随着站起身来,把她送到床上,才抽出rou棒,我的大家伙一离开母亲的小洞,青筋毕露,鲜红肥美无比,这时别说是女人,就连我自己也想咬它一口哩!
妹妹见母亲事毕,满以为我要给她一次滋味的,但我没有,因为我心里还有节目。
“妹妹,请你伏在床边上,把屁股翘起来。”
我的话还没有讲完,妹妹便瞪着眼睛说道:“什么?你要插我的屁股眼?”
我摇摇头微笑着,她这才放了心,笑骂道:“缺德鬼,真亏你想得出来的。”
此时,我已急得要死,哪里顾得再回答她,提着大家伙就向她屁股直触,连触了好几下,也没有找到门路,后来还是母亲提醒妹妹道:“小骚洞,光知道自己快活,就不知道替宝宝牵引一下!”
妹妹在母亲的话还没有讲完已领会到要领,手捏玉棒,小洞向后一迎,“渍!”
一下已连根滑进,这情形看在母亲眼内,小洞又开始在流水了。
“宝宝!你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先讲些给母亲听吧!”
“别急,等会有你乐的!”
我回答。
妹妹真没用,这回还未到十分钟她又丢了,我气得恨恨地说:“你真是个纸老虎,能看不能吃!”
母亲见我累了,叫我躺在沙发上,先让她作主动。我没有异议,最主要的,我是想看一看她的发明。见她朝沙发上一跨,双腿一屈,小洞已套上我的大家伙。
这样,我虽然有时间欣赏她的套动,也可以玩弄她的双丨乳丨,不过总觉得没有我自己干起来起劲。
因此,一伸双腿,把她抱起,走起舞步来,要她摆动臀部,自行套弄。
但还是不行,她全身的重量全负在我身上,我感到有点吃不消,所以干跪地,叫她双足着地,做个跳舞的花样。可是这样一来,下部又隔离了,有着棒棒不能全根尽入之感。于是,我把她抱到床前,猛的一推,掀得她一个四仰八叉,而后又叫她侧身,举腿别腰,我贴到她背后睡倒,用大家伙从她的屁股底下插过去,再运用腰部的力量抽送起来,动作越搞越快,一味的猛插,差不多又抽插了百多下,才猛然地射出jing液,射得母亲快活的叫道:“乖乖!你全射进我的心坎里去了,母亲被你射得成了仙子了!”
妹妹似乎想再来一次,但叫母亲阻止了。她的理由,是说我一个人,要应付三个女人是不能过份的,万一把我搞垮了,她们三人就会失去快乐的。听了母亲的话,我们谁也没有再勉强。
在我们互相协商之下,第二天便把殷小玉接了过来和我们同居。小玉并不知道我们三人间的私事,所以她显得非常斯文甜静,并且在斯文中还透着不安,甜静中也透着拘束,虽然没有做新娘那样羞人答答的姿态,可是她的心里到底是不安的,不像母亲那样态凌和蔼、言词可亲。在母亲的亲热招?下,是一顿饭的功夫,便相处得和母女一样的自然了。
妹妹却不然,不知道她是知道得太多了,还是因小玉是教员,老是显得羞涩忸怩,并且还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一些酸劲来,幸仔小玉是可人儿,既乖巧、又聪敏,不久就看出妹妹的心意,用对下药的手法,很快地就和妹妹有说有笑了。
我见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也不须耽心了。
凑巧这晚月亮很好,我忽然又想到游湖赏月了,当时又因为她们兴致很高,相信我此时一提议,她们一定会接受的。果然不出所料,首先赞成的,便是妹妹!
“对,殷老师大概还没有玩过湖中夜景呢!今晚月色既然很好,我们不如乘夜凉去玩玩吧!”
“阿伟,你真是一个甜心孩子,怪不得殷老师这样爱护你啦!”
母亲显然是在赞赏我,根本没注意到说话中的含意,谁知叫敏感的小玉听到,她马上面红耳赤起来。
“我们走吧!”
妹妹胸有成竹地站起来拉着小玉便跑。小玉似乎还想征求母亲的意向,无奈妹妹不由分说,也未给母亲表示意见的机会,就跨出门去了。
母亲见妹妹和小玉像一对活泼天真的姐妹般,忍不住地向我笑道:“孩子!你以后可不能在外面再野了,有她两人和我……”
“说呀!怎么不说了呢?母亲!我要你说!”
我顽皮地在她面上亲了一下。
“有她们两个小丨穴,和我这块肥田,你应该满足了才对呀!”
“好的,母亲!走吧!”
“不,我不去了,你去陪她们玩吧!是夜里……”
“谢谢你!妈!我知道了!”
小玉对于水上的活动很内行,在我匆匆赶到湖边时,她已经准备好一切,等我往小舟上一跃,小舟已向外滑去,妹妹问我母亲为何不来,我说这是我们的游乐,她是不参加的。
舟行不久,我便换她操作,及舟到湖心,我把小铁锚往水里一推,停止再进,一面挤向她们二人之间坐下。
“玉姐!我们三人之中以你最大,我想请你讲一个故事。”
我笑着说道。
“你要我讲什么故事呢?”
小玉见我坐在她们中间,不禁腆起来。
“随便你好了!”
妹妹说。
“不,最好是晕的!”
我抢着说,一面伸手摸向她们两人的丨乳丨房。
“大伟!你……”
小玉见我这样放肆,不免惑到震惊。
“别紧张,我和妹妹已经是老相好了。”
我打断了小玉的话,抢着解释。
“那么你……”
她看向妹妹,心里指我和妹妹是否已经那个了。
“彼此彼此!”
妹妹一时不知那来的聪明,竟先我而回答。然后,我们三人都禁不住地笑了。
我又把手挖到她们的阴沪。小玉大概是由于情况不明,所以情潮也来得迟缓,而表妹经我三摸两挖的,此时已熬不住地在流了。因此,我迅速地扯扯她的裤子!
示意可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