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老师说:“就是想不通黄老师怎么会结婚这么快?不然以她那样的条件还愁没人要吗?唉!可怜没有想到生下的孩子居然是患上了绝症!”
两个老师摇着头走了。
我听后,心里也认为黄老师一定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毕竟十万块这可是天文数字啊!按现在一斤米一块钱来算,一些老师基本工资是几百元不足一千元来算,要够十万元,难!况且还是绝症动手术治疗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唉!一定是放弃的!可能黄老师是因为孩子生病了,没有空报警吧?不然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会这么安然无事呢?唯一让我想不通的就是老爸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这可不像他的性格,不过我肯定不敢打电话给他的,免得他真打断了我的腿!
可怜的主角并不知道到了以后老师有绩效工资可以参照公*墓*猿,但医院这方面的治疗费自然也会水涨船高,也一样是难!所以老百姓还是看病难!
我知道老师的孩子病了,我有种愧疚感,想要知道老师的情况,便托人查查看老师的儿子在哪个医院。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黄老师孩子在哪个医院哪间病房。上课了,代课的瘦美人居然一改黑丝风格,今天穿了肉丝,可是在我拿瘦美人的肉丝与黄老师的肉丝一比起来,就有天壤之别了!
瘦美人的脚太过于细长少了些肉感,原本她穿黑丝还能弥补一下黄老师不穿黑丝的视觉遗憾,可是现在瘦美人穿上肉丝,一旦有了相比性,就觉得实在不行!
我不由更加怀念黄老师了,可是又怕见到她,毕竟那一天我对她做了一个学生不应该做的事,要是她报警,一想这里不敢再想下去了……心里是一阵阵的害怕,当时都是精虫子上脑,一时忍耐不住,才霸王硬上弓。对!等下去看看黄老师……
放学了,我按着同学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黄老师孩子病房前,我在病房不远处驻足就是不敢再向前了,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和黄老师说,和她见面会很尴尬,还是偷偷地躲着偷看一眼再走吧。我轻手轻脚地靠近病房,然后隐蔽着只是偷偷地通过门口看病房里面的情况。只见黄老师慈爱地轻轻地为沉睡的儿子整理额前的头发,说:“儿子放心好了!有妈在,你就不会有事的!一定能好起来的!等你好了,妈带你去游乐园玩,带你去玩碰碰车!”
我一听,心中一愣,这该死的回忆又将涌上来了,想想以前最喜欢就是让父母带我去游乐园玩,尤其是开碰碰车,不断地撞啊撞的,玩得可开心了,这是我最好的记忆之一。自妈妈去世后,有一次爸爸答应我去玩碰碰车,让我先去,可是当我在游乐园一直等到天黑,然后睡在栏杆前,爸爸这才来了,那时大忙人的他居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带我去玩了。我为此深叹口气,不知为何对黄老师的儿子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密感,或许是因为黄老师那句:“等你好了,妈带你去游乐园玩碰碰车!”
老师的丈夫出现了,他刚才在外面接电话,所以才出现,说:“我说老婆,我有事先走了!”
老师十分地不满:“你就不能在这里陪儿子久一点吗?]老师的丈夫回答:“我不是不想陪,实在是没时间!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我不是不想救儿子,可是儿子得的是绝症就算动手术能治疗的可能性还是微乎其微,而手术费又是天文数字十万啊!你说以我俩微薄的工资去哪凑这个数字啊?就算是借也借不到这个数,而且还也不知道要还到哪时呢!”
老师一听勃然大怒,指着门口,说:“你滚!你快给我滚!”
老师的丈夫:“哼!不要以为就是你爱儿子,我就不爱儿子!你这个顽固的女人!”
说着便走了出去。躲在门口不远处的我假装在找病房,待老师的丈夫从我身边掠过,我看得清,老师的丈夫长得蛮帅的,是属于小白脸类型的,却又很阳光,这就奇怪老师会这么年轻就嫁给他了,想必老师老公很有女人缘。
不久我就听见了老师的哭声,忽然感觉心像是被刺疼了一下,又像是被黄蜂给蜇了一下。偷偷地一看,见老师在爱拂着自己那昏睡的儿子,一股股的莫名异动,“不!老师是个丝袜骚货!是个丝袜骚货!”
为了证实我这一想法,我去把我的银行卡内的钱给取出来,爸爸还是挺仗义的,给我的生活费有一万,不过我很少用,总是认为是钱拆散了原本我们幸福的家,都是爸爸成天不在家才让妈妈拖累拖苦过世的。
我情愿回到贫穷时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候。到了银行,我取出了一万元,然后拿着这一布袋装的钱往医院去,所有的人包括银行的工作人员都以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他们似乎也认为一个没有什么出彩穿得又普通的十几岁少年能领出一万元,还是现金,不知用这钱做什么。
我赶到了医院老师儿子的病房还是停了下来,怎么面对呢?怎么面对?我在脑海里回荡的是这个念头,最后我还是鼓足勇气进去了,可老师一看见我脸刷地一下全红了,厉声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这样的坏学生!”
显然老师还是很生气我对她干的那件事,不过也是换是谁也无法释怀。
“老师,我,我……”
我就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老师面前挺不起腰来。老师厉声:“给我滚出去!”
我在心里想:“我不是来揭穿老师淫荡的本色吗?怎么现在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我不服!你这淫妇前些天不是在我的胯下承欢吗?”
“啪”的一声,我手中所拿着的袋子掉在地上,我看了看这袋子,“对!我把所有的钱都领出来就是要揭穿老师淫荡本色!”
我把布袋拉链一拉开,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四张人头相百元大钞。
老师看得眼都傻了,我见状来劲了,知道接下来将是我占上风了,说:“老师啊,我知道你的儿子由于生病了急需一大笔钱,我这里钱不多,只有一万元,不过我要你像那一次在办公室和我做爱一样,陪我几晚,你知道吗?老师,我好喜欢你的丝袜脚,可惜那天你穿的是短丝袜,我要你陪我的几晚都得穿着裤袜!怎么样?”
老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会如此下流如此阴险,气得身子哆嗦,脸胀得通红,指着我,“你,你,你这畜生……”
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好的言语来斥责我了。
不知为何见到老师这个样子,我心里产生了一股害怕感,因为这几天都在怕老师把我强奸她的事给捅出来,毕竟她是老师是长辈我心里对自己:“老师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只是在装样子。我可以征服她的!征服她的!”
我在自己为自己鼓劲,反正不该做的已经做了,没有退路可言了,心里是又怕又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我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说了声:“看来老师爱自己的孩子是假的,那么你的儿子只能是等死了!”
我说着,弯下腰就要捡起布袋,老师显得复杂极了,一会看看儿子一会又看看我,我见到老师看儿子眼神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慈爱,我差点自己说服自己退缩了,就此作罢了,当老师看到我的眼神是充满了愤怒以及不齿还有唾弃,忽然间,我觉得这眼神在压迫着我的心,在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的心在和自己说话:“别这么骄傲,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过是个骚货,是个任人干,任人操的骚货!”
在这一刻,我是色厉胆薄的,是失败者。
就当我心快扛不住要崩溃了,要落荒而逃了,老师却喘口气,说:“好吧!为了我的儿子,我,我……”
老师说不出口,很为难。我一听,知道我胜利了,好险,差一点我就要败逃了,就差一点点!我冲过老师那,看着她的脚,是黑色高跟鞋和肉色丝袜,我想知道老师穿的是不是裤袜。
“啊”老师见到我揭开她的裤脚还是惊叫一声,可惜啊,还是短丝袜!不是裤袜!不过那可爱的丝袜脚还是召唤着我,情不自禁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丝脚背面,丝袜的柔顺通过舌头一直传到了大脑,老师短袜根处老师白嫩的大脚,也在诱惑着我,我一时舔舔短丝根部和白嫩的脚,忍不住又摸摸白嫩的脚,赞叹道:“老师你的皮肤真的很好,又白又嫩的!”
被禽兽学生这样称赞,老师不知是该哭好呢,还是笑。
我说:“老师,你这么好的皮肤就算没有丝袜的衬托一样很美!可是你为什么总是穿短袜,把自己搞得像个老妇人一样!还是多穿裤袜的好!”
老师听后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哪有学生这样对老师说话的!心情很复杂,在看了一眼昏迷的儿子,然后对我说:“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在这里……”
我点头了:“虽然我无耻,起码我还是无耻之徒中的君子,你的家庭我还不想去破坏!好了,来我家吧!”老师却先跑到儿子跟前,轻声地说了一下:“儿,妈出去一下,会很快地回来照顾你的!放心!有妈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能健健康康的!”
我听到老师这样一说,沉默了,好像自己在做一件不应该的事,负罪感忽然变得好强烈起来。
这一路上,我和老师是各怀心事,我心里在想着,我是不是该作罢?这一次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脑子里都是老师对孩子的爱,不由已经有些感动我了。老师是局促不安,或许她现在是左右摇摆,想放弃又想坚持原则,是两难之中。
我和老师到了我家,老师看了看我那乱得像狗窝的家,问:“就你一个人吗?”似乎是话中有话,有所顾虑,我回答:“是的!”
老师一进门口就见到摆了一个镜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甜蜜的合影,然后再进厅内,一家三口的合影还是能见到。老师睁着奇异的目光看了看我。把放置镜框给拿起来,一看,说:“你小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成一个禽兽了?”
我火了:“给我拿回来!”
一把夺过相框,不由又深情地看了一眼,嘴角蠕动,目眶中的泪在打滚,随之抱着相框却是越行越远。
老师觉得奇怪,不由对我有了新的看法。老师显得是有点坐立不安,此时,我从后面扑了上来,拉住老师的两只手,老师吓了一大跳,虽然知道是我,而且先前也答应过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她在反抗着,双手不断地摆来摆去,身子在晃,而我却有种快感,一种强迫和征服的快感,硬拉着老师往怀中送。一贴近胸中,双手一反扣,在老师的耳根处,说:“你这骚货,既做妓女又想立贞洁牌坊!我要干你!干死你!”
用淫秽的言语来刺激老师。
“不!你不要这样!”
老师用力地摆脱着,扭头看着我,双手还抓住我扣在她双肩上的手,想将我的手给拿开,我将老师给扳正瞪着她,厉声说:“你这骚货,还跟老子装什么?”
说着用力地一拉,左手就在老师的胸部不断地搓起来,说:“老师,你的胸部真大,揉起来真舒服,手感太好了!”
边说着手还加大了力道来回搓着老师的胸部。
“不!不要!”
老师还在保持着作为一个长辈的尊严,我双手都齐向她的下体侵略,“不要!不要!”
老师还在大叫着,我火了:“你这可恶的妓女,居然还在装!还在想要你那贞洁牌坊!”
我说着一手扣着老师的下巴,然后嘴就凑上去,封住老师的嘴让老师不能出声。
“啪”的一下,老师将我给推开了,我大声地问:“怎么了?你不想要这些钱了?”
老师不由望了望在远处布袋开着的一捆四张人头相的百元大钞,想到自己的儿子不由闭上了眼睛,示意任由我施为。我不喜欢奸尸,和一个虽然活着可却像一具尸体般的女人做爱,那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上上下下地扫视老师,质问她:“你这是想干什么?你不要这钱了!你不想要救你的儿子了!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在意你的儿子!”
老师听到我的话不由抽泣般地哭了起来,手还抓着上衣敞开的领口,低着头抽泣着。
我大叫:“舔!给我舔!”
说着,将下身挺向老师。老师跪了下来,还是不敢面对我的下身,良久还是头向另一边。我又大叫:“你还在愣什么!还不快舔!”老师抬起头回瞪了我一眼,眼中有怨恨。我被老师怨恨的眼神瞪得是心里发毛,可为了阻止这恐惧,我干脆拉起老师的玉手,老师想抽回玉手,可我不让她抽回一直按在我的巨龙处,得意问:“怎么样?大不?”
我抓着玉手让玉手在巨龙处来回地摸着,老师还是低着头,不过发出了“啊”声,不知老师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是春心荡漾,还是羞耻感呢?老师一手被我抓着不断地摸我下体,另一手紧按胸口,目眶中已经有泪在流了,头还是低着。
“看着我!”
我命令,老师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低回头,这让我很不爽!因为她居然屡次地违背我,我原本以为只要祭出这些钱来,老师就会轻易地让我为所欲为,今天的一切让我备感失望,又有所泄气。念头起了:“老师并不是一个骚货,她或许是个好女人,现在她这么做,为的全是自己的儿子!我这么做太过分了!”
我恐惧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我就不信你不发情!”
我用老师的手加快了摸的速度,可老师还是不为所动。我有所泄气了,松开了老师的手,老师的手如释重负,抽了回来,这一下令我受到极大的打击,我不能征服她!我像是发了疯的猛兽,指着自己的下体:“把裤子脱了,把它露出来!它需要你!”
老师又是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我再说清楚:“我要你给我口交!”
可老师还是没有行动,依旧低着头。
我火了,大叫:“你这可恶的想要贞洁牌坊的妓女!”
拉她的手到我的下体,“快!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耐心!”
老师这才含羞带怨地,低着头,两只手艰难地,痛苦地,先是解开皮带,然后解钮扣,拉拉链,裤子滑落我的脚边,巨龙还藏在内裤里,在等着老师将它给解锁!老师双手定在我内裤裤头上,头低得紧紧地,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费了好大劲老师将我的内裤脱下,巨龙一弹就弹出了,它昂首挺胸,随时可以参加战斗了!
我把衣服撇到另一边,抓着老师的手放到yin茎上,另一手托起老师的下巴,让老师看清楚征服者是什么样子!好让老师日后都能屈服于我这个征服者!我看到的是怨恨以及不屈服,我不由放下了老师下巴,让老师低着头,这一刻屈服的反而是我。
老师知道不按我说的,可能会有更大的污辱,在我的淫威之下,艰难地用手来回搓动着yin茎,鼻翼翕动着,哽咽着不出声,抽泣着,最终忍不住哭声出来了。
老师这可怜样,我见犹怜,戏就快要演不下去了。
可我不服气!我不想做失败者!我抓住老师的手快速地在yin茎上搓动着,好长时间,才用巨龙在老师的脸上拍打了两下,说:“骚货!张开你的嘴!快!用你那淫荡的舌头给我好好地先舔一下gui头,然后再给我放进嘴里!”
说着,巨龙已经戳到了老师艳红的嘴唇上。
老师不得不依我所说,张开嘴用舌轻舔了几下我的舌头,一阵阵地快感袭上心头,好爽!老师的舌头太会搞了!“不要停!好舒服啊!”
老师的舌头绕着gui头轻舔慢舔,快感像是电流在我全身侵袭,飘飘然间,我有如上了天堂!gui头兴奋了,分泌出了精子,当老师的舌头一离开gui头,还带出了一丝长长的淫汁,我就一阵阵地兴奋,老师的嘴里是我的淫汁。老师眉关紧皱,在自责着,在无地自容着,自己居然是这样的淫荡样子!
“老师你太会弄了!你果然是天生的骚货!真的太会弄了!我发觉你的丈夫真是幸福!有你这样的淫娃!”
老师在我的言语污辱之下只有耻辱,没有一丝的快感和刺激,我感受到了,感受到的反而是老师那敌意,令得我的快感一下子就没了。我身子往后一退,看着在仇视着我的老师,底气不足,还带着恳求:“你,你,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要!”
老师反唇相讥:“你怕了?你怕了一个被你威胁的女人了?”
这一句话说得我无地自容,我怕了!真的怕了!就连巨龙开始萎缩了。
“不!我绝不能认输!绝不!”
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输!我要征服她,彻底地从身心上征服她,不仅仅是肉体上的!
“你这骚货,你说是为了你儿子治病的钱才跟自己的学生来做这种脏事,其实这不过是你淫荡的本能发作了,是你自己很想要的吧?你这个托母爱为名的骚货!淫妇!你根本是为了自己爽才不是为了儿子!”
“啪”清脆的一声,我的话说完,我的脸上也重重地被扇了一巴掌。
老师哭着对我说:“人是有自尊的!我不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辱我的人格!更不能污辱我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
说完飞奔出去,夺门而出。
只有我愣在当地,好长时间才搞清状况。我摸摸被打的一边脸,忽然间对老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接下来是深深地内疚之情。在刚才自己的行为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