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哆哩是一种民族语言,代表着漂亮美丽的年轻民族姑娘的意思。与之对应的是猫哆哩,代表着欢乐强壮的年轻小伙子。
至于很多山歌里,都有着这两个意思的传唱,只不多大多都记载着爱情故事。
一边笑,他的声音渐渐减弱,似乎是把电话拿给了身边的某个人,然后说:“来,小幕,给我家的‘猫哆哩’打个招呼吧。”
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十分好听的声音:“你……你好!”
这个声音,竟然是杨幕的!
她没有死!
我拿着电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知道电话的这头,是我么?
“韩……韩八……哥?”杨幕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不知为何,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她为什么会紧张?
她不可能知道昨晚那个人是我的。
再说了,她身上明显有三叔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质,她由怎么可能跟我说两句话就会紧张?
还是说,她因为其他的原因?
是不是因为,当初我曾经跟她说过,我是她的哥哥?
她应该不会把我跟分身联系到一起吧,分身可不会说话。
我沉默了一下,笑了一声,回答:“你好,小幕妹妹,我曾经听三叔说起过你。我是韩八。”
我的话一出口,杨幕的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只是语气中,有着一丝浅淡的失落。
她甜甜一笑,很快就跟我瞎扯了几句,无非就是三叔怎么怎么在她面前夸我呀一类的。
只是她的话,太过于敷衍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站在我的面前戴了一张面具一样,那不是她。
我知道她真实的性格,在生死之间的她,那才是真正的她。
她没事就行了。
我有心想要问她今早的事情,关于她到底怎么离开分身的,分身又去了哪里,她又怎么遇到三叔的一些事情。
可我不敢问。
我说不说是一回事,她信不信又是一回事。
更何况,如果她把旱魃的事情说给三叔的话,这我的身份岂不是露陷了?
简单说了两句,三叔就接过了电话,显得心情很是欢快:“八仔啊,三叔这边还有事,比较重要,先去处理一下,回头我让小幕多跟你沟通一下,省得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整天不敢跟小姑娘说话。”
我:……!
好吧。
“喂,韩八,那女孩是谁,声音很甜嘛,人长得肯定也不赖。”戴小蝶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起来:“喂,你这三叔可真有意思啊,孤男寡女的,居然让自己的女儿带你出去玩,就不怕你俩乱来?这可是乱x啊!还是说,他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
“养女。”我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
“哎哟,那你三叔的意思可很明显了,司马昭之心,嘿嘿。”戴小蝶又瞄了画皮一眼,若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