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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救很成功,男主没有再做什么,也不搭理贺云晨了,直接捏了个诀抱着她腾空飞了起来。
沈惜见状松了口气。
只是男主的怀里是熟悉的温度,她舒服的蹭了蹭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她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两只手背上都是黑漆漆的,甚至有些地方能看见一小块男主鞋底的花纹。
看见印记,这下唐免辞的身心都被填满,即使灵力不够半路落了地,他抱着人徒步走回去也无半分怨言。
整个人就像泡在了蜜糖里,喜不胜收。
在山脚下却是不同的风景,承受过多攻击的屏障已经开始反击,贺云晨身上带了点伤,握紧了拳头,人因为脱力渐渐滑落在地上,碧蓝剑因为耗尽了力量开始变得透明,被动的回到了手背上的剑印里。
刚刚的每一个画面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入了什么幻阵。
剑尊大人,为什么会看上这种人?
修炼到现在都没有入门,只能算是半个修者的垃圾。
就连资质都是低下的废物,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会放过他的。
真有本事就在栾灵峰待一辈子别出去。
过了半个多时辰,贺云晨才有点力气站起来,他咬着牙,眼中已是一片的阴鸷狰狞,脸上也带着无尽的恶意。
等着瞧吧,一年后的千岛秘境,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的。
战利品,只会归胜者所有。
而剑尊大人也只会是他一个人的猎物。
*
这一觉沈惜睡了一天一夜,唐免辞也没去打扰。
回来的路上,他想的很清楚了,小师尊对自己爱的深沉,都不介意在世人面前对着自己跪下臣服,肯定也不会干涉他坠入魔道修魔。
但整个仙界迟早都会知道的,赤蓝宗的剑尊大人和自己的魔道弟子结为了道侣,那个时候师尊只能退出宗门,过上人人喊打的日子,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他舍不得,舍不得小师尊被人恶意中伤,所以他这次并不打算入魔。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内丹在微微发热。
他愿意为了师尊走上一条对他来说十分艰难的道路,修仙。
而为了这条道路,他一回来就把师尊放在床上,一头扎进了栾灵峰的书阁里,吸收着一些常见的仙界功法。
他是不受灵体质,极难吸收灵力,比喻一下就是一份10点的灵力,他拼尽全力的吸收只能吸收1点。
为此,他从师尊的灵戒空间中取出了几块上等灵石,花了半天时间在院子里布了一个聚灵阵。这样就可以凝聚更多的灵力,10点只能吸收1点又怎么样,只要他在100点,1000点灵力之中吸收就好了。
聚灵阵的效果对他这个半修者来说很显着,没过片刻就已进入炼气期,成为一个真正的修者了。
夜色降临,房间里的夜明珠微微亮着,泛着暖光。
睡着的沈惜长睫在眼下印出扇形的阴影,整张脸白的发光,窗外的月色照进来,像是要与她身上的白衣融为一体。
她缓缓睁开眼,耳朵里没听到一丝动静,安静的有些过于诡异,便警惕的扫了一样四周,空无一人。
男主是去睡觉了吗?
不太像,之前男主睡觉明明也是在她旁边的,这次怎么突然消失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睛一亮。
难不成男主有事出去了?
她忍不住窃喜,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打算出去好好逛逛这赤蓝宗,正式给自己开开眼界。
套上长靴,裹上外袍,戚语打开房门,伸腿往前一迈,就出了房间。
她嘴角疯狂上扬,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灵戒,打算唤出个法器代步。
“睡醒了?”
男主平淡的声音传来,直直撞在心口,沈惜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她抬眼望去,见男主坐在前院乱七八糟的线条之中,心头莫名浮现一丝心虚。
还好自己动作慢,要不然这在男主面前当场溜溜球的罪行就已经可以被处死十次了。
唐免辞没有睁眼,是风把淡香吹了过来。
那种淡香是浅横剑自带的,是灵魂散发出来的芬芳,好似花香,却寡淡的离近了细闻才能捕捉清晰。
沈惜跪着点了点头,稍微放大了自己的音量,“睡醒啦!”
就怕男主听不到,然后抓住她的小辫子。
唐免辞的灵力吸收的差不多了,一下子就来到了炼气期巅峰,再往上的话聚灵阵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这让他有些烦躁。
他睁开眼睛,看着师尊跪在远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好的好的,”沈惜站起来快跑了两步,很快就走到男主面前,“我来啦。”
说完就重新跪在地上,慢慢低下了头。
师尊喜静,设下
', ' ')('的屏障飞不进来一只鸟,也爬不进来半只虫。
但他却不喜欢太过安静,很诡异,很像是在那个梦魇里。
上一世的师尊不像现在这样被自己占据了所有时间,她无聊时就爱研究古书上记载的功法,成了仙界独一个半吊子造梦师。
她把自己当成了试验品,以庞大的灵力为器,用五天的时间陆续的剥夺着他的五感,看着他从视觉开始,一点一点失去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步入绝望的深渊。
最后,还不忘把他关在了后执堂的寒泉里,才回去睡了觉。
那时的他,就已经开始恨了。
唐免辞中断回忆,伸手揉了揉垂在面前的那颗脑袋,没由来的说了一句,“师尊,给我磕头。”
沈惜猛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但很快垂了下去,额头点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咚”。
她怕疼,所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至少没有以头抢地的那种程度。
唐免辞也不在意力道,他更在意的是师尊对自己低头的动作。
他当着师尊的面手指拂过她的灵戒,从空间取出一本功法来看,随意说了一句,“继续。”
沈惜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不停地磕头,匍匐在他的脚下,用咚咚咚的声音给他取乐。
她趁着无人注意,并拢了跪在地上屈起的双腿,屁股以磕头的动作来做掩护,不自然的夹了几下,扭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男主用脚趾浅浅的抽插过自己的花穴之后,这个地方就极容易发痒,一旦男主对她做些什么就会轻易发大水,顺着大腿两侧流下,粘在亵裤上,最后被法衣自洁。
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光,一直在叫嚣着,不够,不够,这种程度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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