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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还在脖子上挂着,但是不再扣在床上的墙里,她被恩赐了自由,但是只能在他身边。
沈惜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蹦蹦跳跳的前往了正殿,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唐免辞坐在王位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手中的提案,都是一些关于发动侵略战争的地点和想法,倒是挺符合魔族人设的。
人在获得了权利之后,总想着彰显自己的尊贵,比如上一届魔尊,就喜欢宫殿到处都是仆人,喜欢万魔前来朝拜,喜欢夜夜笙歌日日宣淫。
他向来不在意这个,只要别打扰到他,宫殿怎么样都无所谓,这一世却有了变故。
他不想要任何人看见小师尊的样子,在宴会上露了一瞬侧脸,已经突破了他能接受的极限了。
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前来宫殿,有事只能写在纸上然后交给宫哑巴,再由宫哑巴在师尊睡着的时候送到他手里。
他根本没考虑过,自己封印了他们的双眼还要求人家写字的这件事有多难为人。
正殿只有王座的那块区域才有地毯,殿下都是滑溜冰凉的地板,踩上去有点像瓷砖。
沈惜一看见人,就加快了脚程,直接跑了起来。
身后的铁链砸在地上乒乒乓乓的响,她也不在意的连人带铁一同扎进了男主的怀里。
这是以前她绝对不敢做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就因为她发现男主喜欢自己这样急切的依赖他。
她越是急切,他便越是喜欢。
虽然她不是最好的演员,但她却演的足够动情。
唐免辞无奈的接住她,背因为冲击的力度,靠在了椅背上,“师尊小心一点不要摔了。”
沈惜坐在她怀里,用额头蹭着他的下巴。
“没关系的,你又不会让我摔。”
在奴契禁制下的师尊,一个个直球打在他心窝,一下比一下准。
他抱着人站起来,用的是抱小孩的动作,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放在她的后背,让她的脸搁在自己肩膀上。
目标明确的往房间走,脚下踩到写满字的提案,他一眼也没看。
满脸的甜蜜,几乎能让鱼溺毙在深海。
桌子上已经让人提前准备了食物,一直用他的魔气围着保持最佳食用口感。
唐免辞坐在餐桌前,沈惜就已经习惯性跪了下去,爬到桌子下,跪在他腿前几厘米处,双手撑地俯下身。
这是在栾灵峰养成的习惯,已经刻入灵魂,形成了肌肉记忆。
她昏迷的时候,无意识的被喂了饭和丹药,如今显然没有多少饿意,就忘了自己现在没有灵力支持辟谷,也是需要进食的了。
唐免辞也没提醒她这餐是为两个人准备的,顺其自然的把脚抬起踩在她的腰上,只当是在使用一个平常的脚踏。
沈惜并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她喜欢这样,安静的待在男主的脚下,物化自己。
这样不需要思考,可以完全放空自己,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更何况,这样比游遍全身的鞭子,比破风狠厉的巴掌,都要来的体贴的多,她又有什么好反对的。
唐免辞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缓慢的咀嚼着。那架在沈惜腰背上的双腿,时不时惬意的抖两下,整个人舒服的不行。
随着他的抖动,沈惜支撑的手臂因为酸涩也在抖动着。
没有灵力的滋润,这具身体弱到和凡人没有区别,只是稍微比其抗揍了一些。
沈惜咬着下唇,努力维持着卑微的姿势。
腰背上的重量就像是一座山一样沉重,压着她,几乎难以喘息。
脚下摇晃的厉害,唐免辞想忽略都难。
他的鞋尖轻轻踢在小师尊的腰侧,喝了口汤,催动起奴契来,“别动。”
话音刚落,身体中奇异的力量穿行,让她摇晃的手臂稳定下来,支撑着,像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工具。
只是酸涩感没有消除,她像是被剥离开了,身体稳定,灵魂疲惫。
等唐免辞吃完,就解除了奴契刚刚定下“别动”的束缚。
沈惜一下子趴在地上,身体僵硬了一下,忍不住开始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把披风都卷在了一起,露出白玉般的身体。
唐免辞笑着看了一会,随手把整张桌子推开,用脚踩停了小师尊的调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沈惜顺着小腿往上看,和他的眼神对上,让她有一种冲动,迫切的想要用额头触地,来膜拜着尊贵的魔神大人。
她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踩在自己肚皮上的那只黑靴的靴底下有很多复杂的花纹,一定有用什么特殊的魔族功法,要不然怎么会让自己的心跳失控。
唐免辞不满她的呆愣,脚下用了几分力,柔软的肚子就凹陷了一块,敏锐的话就能察觉到,师尊肠道的蠕动,在他的脚下。
沈惜回过神来,感受着踩踏,心里却快乐的想要飞起。
不疼,不疼,男主踩着自己的脚
', ' ')('根本没有用多少力。
他,在对自己温柔。
提起的嘴角都快要裂到了耳后根,她双手捧着那只踩在自己肚子上的脚,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直到把自己的脸挪到了唐免辞脚的下方,她才慢慢松开手,稳妥的把那只脚放在自己脸上,遮盖了明晃晃的笑容。
唐免辞一直看着她这般自作主张,也没阻拦,“师尊我还没脱鞋呢,脏。”
沈惜才不在意什么脏不脏,她的声音从他鞋后跟出传来,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又没关系,我喜欢被你踩脏。”
小师尊真的太会了。
唐免辞也乐意满足她,动了动脚,踩弄着脚下的脸蛋,用脚后跟在那张甜腻的嘴上研磨。
他们呀,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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