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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我去商场给程雨宁挑了块手表做生日礼物,准备刷卡的时候看到了铂金手镯专柜。
“先生,需要帮您配一个铂金手镯吗?经典款配您刚才那块手表很搭的。”没等我应声,柜台小姐已经眼疾手快地把那个素圈手镯拿出来了。
我看着这个手镯不禁想起来程雨知的手腕,他戴上这个一定很好看。这只手镯甚至不需要衬托哪块手表,它仅仅是被戴在程雨知的手腕上,就能熠熠发光。
“包起来吧,和手表分开包装。”
“好的先生,请您来这边结账。”
走出商场大门,我觉得一阵恍惚,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买了个镯子给程雨知,又没有什么理由送给他。我心里一阵烦躁,绕远飙车跑了一圈环山路才觉得放松。
这一周我都在琢磨到底怎么才能把这个镯子送出去,程雨宁偶尔发来的微信消息我回复得也极为敷衍,我把程雨知的头像一遍遍点开,看着那张空白的图发呆。
老姐说我像得了相思病,我说她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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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宁的生日party是周六晚上,他在开发区租了个别墅,还特意给我寄了个爱心请柬,搞得像结婚典礼。
这一周我都睡得不好,几乎每晚都去酒吧喝到半夜,想和我约的人也有几个都被拒了,睡不到想睡的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周五我和几个朋友去了临市新开的场子玩到周六早上七点,回去的路上睡得七荤八素,梦倒是没断过,到家已经是下午两点。我累的澡都没洗就扑到床上睡,迷迷糊糊听见老姐叫我,具体说了什么已经听不见了。
在自己的床上果然睡得香,这一觉无梦到自然醒,我感觉手机在震动,是程雨宁打来的电话。他说深深你到哪里了呀,在等你切蛋糕。
我猛地起身下床,竟然已经八点半了。我说你们先切蛋糕,我马上就到。毕竟是程雨宁的生日,让大家都等着我很佛他的面子。我火速冲了个澡,随便抓了两下头发,就让司机送我去了别墅。
我交代司机老周把车开得飞快,快到的时候给程雨宁发了个消息说我马上到了,结果没两分钟我就在别墅门口看见了程雨宁。他戴了顶尖尖的生日帽,端部有那种彩色的穗子,他跑向我,那些彩色穗子就在风中跳舞。
我把手里的礼物交给他,他用双臂缠住我的脖子,凑上来跟我接吻,他的舌尖还有巧克力蛋糕的味道。我按着他的头把这个吻加深,不住地吮/吸程雨宁的舌头,妄图把巧克力的味道留下。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说,生日快乐,蛋糕味道不错。
程雨宁拉着我进了大门,别墅不小,客厅摆满了自助式的食物和酒,还有一个大大的漂浮气球,上面写着“小宁生日快乐”。程雨宁进来后就被他朋友围着喝酒,我端着两杯香槟朝程雨知走过去。
“下了不少血本嘛,哥哥。”
程雨知见我过来揶揄他,沉默地向边靠了靠。我把左手酒杯里的酒一口闷了,右手揽上程雨知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你买的酒,你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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