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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知放弃了反抗,他的双手从玻璃上缓缓垂了下来,我捧起他的脸,轻轻地吮着他的嘴唇。不知道是酒精效果慢慢发作还是被窝传递了温度,程雨知的舌头变得温热了起来,我用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挑弄,像条蛇般与他周旋。
可我太迟钝,竟没发现他的脸上挂满了泪。
我用手拂去那些泪珠,但是程雨知的眼泪像泄洪的闸水,顺着泪痕向下滑落,滴在他的T恤领口,一点一点打湿。我把程雨知抱在怀里,他趴在我肩膀上无声地哭,我甚至能感觉到衬衫有湿润的感觉。
然后我诧异地感受到,程雨知硬了。
他的棉质短裤盖不住勃/起,我将手伸到他的身下,隔着裤子揉了两下。程雨知闭上眼睛抵在我的肩膀,他停止了流泪。而当我把手伸到他的后/穴时,他颤抖着声音说不要,求你不要。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会委屈成这样,但当他说不要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我说好,我不会进去的,但你需要射出来,不要憋着知不知道。
他把眼泪蹭在我的衬衫上,用带着鼻音的声线嗯了一声,我几乎是立刻就从半硬达到了全硬的状态。
我询问程雨知用腿好不好,他不说话,我知道那是一种默认的姿态。我吻了吻他哭红的眼睛,将他抵在落地窗前,我把裹在内裤里已经涨的发疼的性/器拿出,慢慢地在他光洁的大腿根间摩擦。他背对着我,我透过月亮反射到玻璃上的光看见程雨知的脸,他闭着眼睛紧咬嘴唇。
月光洒在他的睫毛上,他在颤抖,带着鼻音的喘息声告诉我他在享受这个并不能被称作性/爱的一夜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这一晚。
我的鸡/巴就夹在他的屁股缝里,我逐渐加快冲撞的频率,他的后/穴湿得一塌糊涂,向前摩擦的瞬间我们俩的鸡/巴会短暂地碰在一起。我用手摸向他的那根,前端的小孔有淫液流出,我扶着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啪啪声像极了做/爱,恍惚间我觉得我是在和程雨知做/爱的。
他又开始哭了起来,嘴里在呢喃着什么,他在道歉,他说小宁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他哭得很凶,我偏过他的头来和他接吻,那些想要表达出的歉意全部被打碎化成我和程雨知接吻的暧昧声。
我几乎是和程雨知同时到达了高/潮,他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了玻璃窗上,也许是太久没释放的原因,他的精/液很粘稠。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窗子向下滑落,他把头抵在窗上呼呼喘气。
而我的东西则全数射在了程雨知的腿根,我穿好裤子将他横抱起来,去浴室放好热水帮他擦洗身子。
他躺在浴缸里睡得昏昏沉沉,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果然是哭完吹了风发起低烧来。我快速地把他洗干净,怕吵醒程雨宁睡觉我只好打开浴霸用最小的吹风频率替程雨宁吹干头发。
将程雨知安顿好,替他盖上被子已经是凌晨4点了。
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走下一楼的时候远远看到了落地窗上斑驳的精/液,我只好清理干净。整理好玻璃窗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发白的天边,有些无奈地自嘲,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程雨知的一声声对不起又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只有月亮知道,它知道所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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