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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喝完酒已经是12点多,我们三人只有我还算清醒。程雨知的车只能先放在停车场,我叫了个车想把他们二人送回家,没想到程雨宁缠着我要去酒店。
说实话我从来没和人保持过这么久的炮友关系,从前最多维持一周的肉/体关系就换人了。三个月前在酒吧遇见程雨宁,三个月后我又开了那间总统套房,没想到人却再没变过。
不知道程雨宁这小子是不是装醉,到了酒店自己就屁颠屁颠地去洗澡了,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一样。程雨知迷迷糊糊地跟着进来,像个呆瓜,我给他要了杯蜂蜜水,他倒是乖乖地听话喝了。
我问他要不要洗澡,他点点头然后晃悠悠地起身,我怕他摔倒跟他一起进了另一个浴室,没想到他还把我锁在门外,我只好拍拍门说有事叫我。
我躺在床上抽烟,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一幕一幕。程雨宁的手镯就放在床头柜,我嘴里叼着烟侧身伸手去拿,烟灰落在我胸口上。我把烟灰弹走,拿过了镯子细瞧,过了这么久再看到它也还是会想起程雨知,觉得他没能戴上这只镯子有些遗憾,但也不得不承认程雨宁做它的主人并不赖。
程雨知是后来进去洗澡的,没想到却是先出来的,想必程雨宁在厕所里给自己已经灌好肠等着挨操了。
我看着他呆呆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并没有半分醒酒的样子,小脸红扑扑的,眼里少了三分高冷,倒是多了几分纯真。浴衣领子就这么随意地敞开露出白嫩的皮肤,半干的头发,水珠顺着发丝流到那一小截脖子上,然后顺着敞开的胸/脯向下流,最后只留下一抹水痕。
我招手让他过来,他就乖乖听话凑上来,我说程雨知帮我点上烟,他就去自己的上衣兜里翻出打火机给我点烟。我朝他吐气问他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就唤我的名字,陈深。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硬了,他几乎不叫我名字,在公司也只是因为工作需求叫我陈工,所以当我的名字被他念出来的时候,我没出息地勃/起了。
我一手拿着烟,单手解开了他的袍子,让他继续唤我的名字,他就一直陈深陈深地叫个不停,不带什么情绪的,就只是那么平常地喊出我的名字,但我却乐此不疲。他的身体赤裸地展现在我面前,喝醉后他没做任何反抗也没有害羞,像个玩具一样站在我面前,当然,他的性/器也丝毫没有抬头。
咔哒一声,程雨宁的浴室门打开,他一丝/不挂地从里面走出来,踩了一串脚印出来。
程雨知看到了程雨宁的样子,神情略有变化,但在一瞬后又变得呆滞。程雨宁拿起我两指间的烟抽了一口,随即捻灭在烟灰缸里,他凑上来同我接吻。
我偏过头看见程雨知微微低下了头,程雨宁的嘴里还有股淡淡的酒味,混着柠檬的牙膏味,令我一度沉溺。程雨宁的手也不老实,摸上我已经抬头的性/器,往自己的股缝摩擦,我捏了捏他地臀肉说先起来。程雨宁的下巴抵在我胸口,哀求道,深深,求你操我。
我看着站在一旁的程雨知,觉得烟瘾又犯了,摸出床边的烟盒,点了支烟说,你让你哥给我/操一次,我就操/你。
一旁的程雨知愣了愣,随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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