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清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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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桉,席桉。”

席桉意识模糊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喊着他的名字。

他忍不住伸手,手指似乎碰到了一个微凉又柔软的东西,他挣扎的睁开了眼睛,面前的景象还不是很清晰。

入目只看到一双漂亮深邃的桃花眼,而他的手指此时不偏不倚的落在这双桃花眼主人的脸颊侧。

“雄主。”他的声音带着些嘶哑,手指忍不住颤了颤,整个手掌便全部贴到对方的脸颊,拇指伸过去抚了抚对方微蹙的剑眉。

“雄主。”他又喊了一遍,“您相信命运吗?”

白柊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但雌虫一入睡便是好几天没有醒过来显然是不正常的,好在流动的精神力告诉他这个雌虫还存活着。

席桉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抱歉雄主,今天没能起来给您做早餐。”

“你睡了四天。”白柊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席桉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陷入梦境如此之久,得知这件事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担心这几天没有虫照顾自己的雄主。

他垂了垂眸,“对不起雄主。”

“海格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大碍。”席桉睡熟一整天的时候,白柊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他便让海格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得知只是因为疲倦陷入休眠的状态之后也没有再管辖。

毕竟历史上虫族确实有过休眠期这种事。

白柊站起身来,准备要下楼去,手腕便被虫拽住,他有些疑惑的转过头。

席桉的头发似乎又张长了一点,浅浅的耷拉在额角,有一种颓唐的帅气,他张了张嘴,“雄主,我遇到您了。”

“什么?”白柊脚步一迈转过了身子正对着席桉。

“我在梦里遇到您了,作为人类的你。”席桉手掌下移,想要包住白柊的手,其实他的手也只稍稍比白柊大了一点点,叠在一起的时候却异常的和谐。

他将五指插入对方的指缝中,继续道,“您记得我吗,我是席桉。”

白柊摇头,他并没有关于席桉这个人都记忆。

“我记起您了雄主,原来我们上辈子见过面的。”席桉仰头看向白柊,露出一个似乎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您救过我,送我晶核。”

白柊终于从尘封的记忆中想起,似乎在丧尸潮刚爆发没多久的时候好像是给了一位病殃殃的同学一颗晶核,他挑了挑眼尾,“是你?”

梦中的事被证实,席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是欣喜,是感动,还是被冲昏头脑,他只能顺遂自己的意志,一把环住白柊的腰部,将对方拉近自己,脑袋深深的埋在对方的腹部。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原来我见过您的,我真的见过您的,那不是梦,我竟然把您给忘了,我竟然忘了,幸好我们又再次相遇了,谢谢您,是您找到了我,雄主,白柊。”

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但白柊却没有打断他,认真聆听着。

也许真是命定也不一定。

“席桉。”白柊不自觉的喊了对方的名字。

“嗯。”席桉闷声回答。

席桉将他的梦境向白柊复述了一遍,白柊大概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许是席桉的灵魂力量强悍的原因,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将他投入轮回。

上一世的愿望是希望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以此交换,席桉需要做到保卫世界的安定。

这大概也是席桉为什么明明是中立思想的人却成为保家卫国的元帅的,而且在他完全掌握权势的时候,竟然也没想着要推翻虫族这完全不平等的雄雌社会关系。

席桉捏了捏白柊的指尖,一蓝一金的瞳孔似乎格外的透亮,“雄主,可以和我接吻吗?”

他也没有等白柊回答的意思,有了人类记忆的他好像比平常要更加大胆越界,直接捏住白柊的衣领迫使对方弯腰,接着仰头吻上雄虫紧闭的薄唇。

这一吻极具占有欲和狠劲,似乎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

白柊将手撑到床上,任由他动作。

雌虫睡觉的时候没有穿上衣,此时能看到被复杂虫纹覆盖的胸膛。

席桉的手落到白柊的腰际,从对方宽松的睡裤里钻了进去,一路向下抚摸,直到摸到了半硬的性器处,他放轻了动作揉了一把两边的囊袋,接着开始缓慢的安抚那饱满的性器。

两只虫的那一吻已经结束,白柊因为被抚慰而加重了呼吸,他侧了侧头,张开嘴咬上席桉的颈侧,尖锐的虫牙刺破皮肤,他尝到口腔内轻微的血腥气。

席桉仰头让他更好动作,歪了歪脑袋去蹭白柊的头发。

白柊拽住他动作的手,直起身来,向前走了一步,动作间的意味格外的明显。

席桉坐在床边沿,稍稍低头就蹭到白柊的裆部。

他伸手将雄虫的裤子褪下,白柊抬了抬脚配合对方的动作,席桉先是亲吻了一些白柊硬起的性器的顶端,目光中带着说不出的虔诚意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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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大了嘴,似乎想将白柊的性器全部容入口腔中,但却是有些困难,他吞到最深处,又缓慢吐出来吮吸着,如此反复。

口腔的包裹温热湿润,被深喉的时候带来一种灭顶的爽意来,让白柊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按住了席桉的脑袋,雄虫身上的虫纹也完全浮现出来。

白柊将性器从席桉的口腔虫抽离,发出了轻微的啵的声音,席桉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抬头看他,眼尾带着些生理的红。

雄虫的手再次撑到了雌虫的身侧,白柊又弯下腰去和席桉接吻,对方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他身上的味道,但因为虫族身体特性的原因,并无腥臊味,反倒是有些清朗的气味。

接吻间隙,席桉利落的褪掉自己穿着的裤子,长腿一伸勾住了白柊劲瘦的腰肢,白柊的性器准确的抵在他的臀缝处,稍一动便顺利的进入进去。

后穴的腔道要比口腔温度更高,吸得更紧,白柊捏着席桉的腰狠狠得顶撞了几下。

军雌身上的肌肉让雄虫格外的羡慕,白柊的手沿着席桉的人鱼线向上刮蹭着,像是走迷宫一般都从腹肌分界线一路上移。

席桉的乳珠稍显褐色,白柊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引得对方一阵轻笑。

他的乳珠本是非常不敏感的部位,但雄主的手落到哪个地方,似乎就像是在草原上点了一把火,简直要燎便全身。

他任由雄虫捏着自己的乳珠揉搓,闭上眼睛去轻吻对方的锁骨,手掌也在雄虫不甚明显的腹肌处流连。

白柊的九浅一深的出入着席桉的后穴,偶尔在里面逗留研磨。

席桉配合着白柊的动作晃动着臀部,将对方包裹得更深更严密。

欲望上涌的间隙,席桉吻着白柊的耳廓告白,“雄主,谢谢您,我爱您。”

白柊吻他的眼角作为回应。

于是这一天两只虫便又没有下床。

深夜的时候,席桉怕白柊发饿,便准备下楼去厨房给对方做点简单的晚餐。

楼下没有开灯,见有虫下来,处于待机状态的海格睁开了眼睛,跟上席桉的步伐,“主人,您醒了。”

“嗯。”席桉从保鲜箱里取出一份面来,打开了灶台的火开始烧水,又踱步到一边切了些配菜和肉片。

海格跟在他身后收拾厨余垃圾。

“海格。”

“在的主人。”

“雄主他,在我休眠的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雄主他让海格向学校请了假,他一直在家里陪着您哦,他就躺着您身旁看书。”

闻言席桉深深闭上了眼,嘴角的弧度怎么都放不下去。

他的雄主,总是漠不关心的状态,似乎是不在意他,但却请了假陪在他身边。

席桉不由的摸了摸身上被留下又瞬间消散的欢爱痕迹,眼中满是爱意。

他上楼的时候白柊正合着眼皮闭目养神,席桉将煮好的面放到卧室的小桌上,放轻了声音走到白柊面前,许久,他吻上了对方漂亮的桃花眼。

白柊察觉到,纤长的睫毛在睁开的瞬间蹭到了席桉的下唇。

席桉褪开了身子,露出一个笑容来,“雄主,吃饭吧。”

——

席桉自从那几日的沉睡后,身体机能逐渐恢复了正常,也没有再失眠,回归了平常的作息。

军部的虫似乎都感受到元帅的变化,他虽然对别的军雌没有特别的要求,但自己的训练量确是增加到普通军雌的好几倍。

见过元帅训练的虫再也不敢抱怨自己平常的训练有多么艰苦。

席桉将训练量调到了他身体能接受的临界点,也给自己做了规定,加量却不能增加训练时长,毕竟他是要准时去接他的雄主的。

突然加倍的训练刚开始几天让他的身体格外的难受,每天几乎是要扶着什么东西才能走到治疗舱的,但时间久了,便也逐渐开始习惯。

极限训练格外有成效,一段时间后他的各项身体素质又提升了一大个层次等级。

他还没有忘记白柊曾经说过的话。

“打败席桉就会考虑。”

既然如此,那他就要强到永远的作为星际的最强者,成为唯一可以站在白柊身边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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