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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要做爽
男人无意识地哼了哼,并不动作。
周可心里一阵烦躁,膝盖跪在两边撑着身子往下挪了挪,隔着两层布料磨了磨他的下身。
依旧是毫无动静。
你不会是不行吧?她嘟囔道。
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周可失去了调情的耐心,双手抓住他内裤边,将私密暴露在灯光下。
她单手握住,上下求索,身子前倾,将方才调弄许久的胸前尖端卷住。
男人的呼吸跟着她那些直白的动作变得短促,唯有下身依然乖巧。像在海面沉浮,但就是不扬帆的船。
搞了半天,是个假把式。
明明身材这么好,家伙尺寸也还行,身体很好的样子。
认清了现实,她泄愤似地咬在他胸口,直到他忍不住溢出惨叫才停下。
看着那圈明显泛红的牙印,周可总算稍稍冷静些。
扫兴地起身躺倒在另一边,将枕边那些工具全部扫到一边,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化妆包,拿出一只粉色小兔子。
当代女性总有想解决又不想找男人的时候,也有眼前这种因为各种因素箭在弦上,只能靠自己的时候,这个时候,一些辅助工具可以更好的纾解烦闷,释放压力。
她用湿纸巾擦干净手和小兔子,隔着内裤也摸着一手湿热。
小兔子长相很具有迷惑性,乍看起来倒像个造型独特的可爱摆件,但体验感却极佳。
周可盖上被子,脱掉满是黏腻的内裤,将兔子嘴巴的小口按在小豆豆上。嗡嗡的震动声,在夜里格外大,混着底下沾了欲望的水声,又欲又色。
她压着涌到嘴边的细碎呻吟,双腿绷直,腰腹随着浪潮微微挺动。酥麻的感觉很快蔓延至蜷缩着的脚趾。
快感接踵而至,高潮袭来之后的空虚很快又被吸吮填满。
兴许是太久没有发泄,也兴许是匆忙中姿态没有选好,没过一会儿她的大腿就抽了筋,疼痛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压过情欲。
她立马按停拿走,连裤子都顾不上套,放下睡裙,光脚踩在地板上等疼痛过去。
方才残留的黏腻正沿着腿根缓慢往下走,她抽过湿巾仔细擦了擦。
连连失利已经彻底打消了那点旖旎的心思,她踱到窗帘前,拉开玻璃,躲着灌进来的凉风,看外面已经沉寂的影子。
她找到那盒火柴,点燃一根烟,并不抽。
火星明明灭灭,配合着燃烧的烟雾,为夜色增添一份诡秘。
今晚背到极点,她的心情比当初逮住钱诚出轨更加不好。
说起来好笑,发现聊天记录的时候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如释重负。随后询问得知他们还没发展到肉体关系时,整个人更是轻松不少。
分手对她来说是解脱。只是需要找一个新的纾解人选,有点烦。
周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双标是她的本性。
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人生在世,不为自己为别人着想是愚蠢的。
高尚是种品格,但高尚不一定可以快乐。
指间夹着的烟并没有入嘴的机会,只是在风声中静静燃到末尾,周可弯腰将其按灭在烟灰缸。
捞上浴巾去冲干净身体,出来看见帅哥上半身已经歪倒,脑袋搁在另一边的枕头上。
一股憋屈愤懑冲上了头,她一脚就踹在男人屁股上,想给他踹下床。
没踹动。
男人挨了一脚,借着力往旁边拱了拱,又把身子摆正,抱着被子睡得相当安稳。
这叫什么事儿?
花两千三还搭了件衬衫,捡个帅哥是阳痿,diy还没怎么爽就被迫中断。
周可觉得自己非常需要去趟上林,找那个据说很灵的桥头算命的卜一卦,看是不是今年命里犯冲。
人是弄不下去了,她花好大力气才从他裹着的被子里拽出一个角角。
要不因为自己遵纪守法是个好公民,她发誓今夜一定会取这人狗命。
骂骂咧咧地躺倒,周可毫不迟疑地将手伸进被子,继而抱住了男人的腰。
人是不行,但肌肉还是正儿八经的行。
她花这么大力气把人捡回来,不能做爽也得摸爽,这样才不算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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