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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天程湛也不想再提，他臀缝间残留的精液使他无法行走，走一步精液会不受控溢出来，黏糊糊的流淌在大腿内侧至小腿。
他依稀记得同学们看他的目光仿佛像是活见了鬼，他由着得到了餍足感的郜衍横着抱出去，是公主抱。
班主任老张见到他们以为他受了什么重伤，作势要检查为妙。
郜衍说：“没什么，就是脚扭伤了，涂过药了。”
老张没多想，程湛眸中的绯红还未褪，只当是疼哭了。家中有一位和程湛差不多大的女儿，所以他打心底里是心疼程湛的，父母家人不在身边，年纪轻轻就要学会独立。
要知道程湛也只是一位十几岁的小孩，他家女儿还会因为怕疼和他撒娇。他无奈叹了气吩咐郜衍好生照顾好人家，有什么事情随时找他。
A班托了郜衍的福迎来了高中生涯第一个春游，虽然只有短短一天也能让他们兴奋不已，万万没想到老张安排的行程竟是扫兴。
本市博物馆参观得很多遍了，老张打算让他们前往隔壁市参加博物馆，简单来说就是换个地方看一样的东西。
老张允许各位穿便服，所以巴士上的同学看起来花里花哨的，女同学化妆，男同学抓头发。老张让各位和同桌一块坐，然后点算人数。
程湛白衬衫里面加了件T恤，领子微微敞开，配上一条破洞牛仔裤显得轻便且禁欲。这条裤子仍旧是同桌的，同桌表示方便干坏事。
同桌腿上放着书包，为了搭配程湛也选择浅色系服装，白色T恤配上米色短袖外套，腿上是工装裤，整个人很潮流。
他是靠着窗的位子，头轻靠窗边随着巴士而震动，发小就坐在他们后边，拍拍他的肩膀问：“参观完博物馆会自由活动，你要去哪里吗？”
隔壁市他从来没去过也不熟悉，淡淡回复祁北道：“不知道，看阿衍。”
郜衍似乎被取悦到了勾起嘴角：“你信佛吗？博物馆附近有寺庙，可以去求学业进步，听说挺灵的。”
程湛不信佛神，但却心底对于某有东西很执着，他也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非要到了寺庙才知道。
“我也听说了，庙中有个老丈，看面相就知道未来的事情了。”夏季杨做过攻略，知道寺庙香火绵绵不断，前去找老丈的人甚多。
祁北不知道哪来的娇羞：“我要去求姻缘，嘤嘤嘤，我要和甜甜大神在一起！”
原来很执着的东西叫做姻缘，程湛眨了眨眼睛，心下决定也要求姻缘。
前往隔壁市的路途足足两个小时，A班的人起得早很快就昏昏欲睡了，程湛微信一直弹出信息，点开看的同时一双有温度的手掌从破洞处探了进来，摸着揉着他的大腿。
[Y]：破洞牛仔裤很方便你的大腿真的很滑
程湛心虚顿了下见众人闭眼松口气，手指飞快输入着：[别闹。]
手掌沿着大腿细缝悄悄爬上来，程湛下意识夹紧双腿尝试阻挡手掌更深入的探索。郜衍看不出神色，像是无聊的耍手机一样，捏了捏夹紧的大腿。
[Y]：腿松开点
[Y]：我又进不去别那么紧张
[Y]：来摸摸老公的鸡巴它硬了
冰凉的手指让人强迫塞进了工装裤内，温热的手掌隔着四角内裤在他性具上画圈圈，伸进内裤里开始玩弄。破洞裤就是方便，早知道就让程湛连内裤都不穿了。
某人硕大无比的阴茎根本无法在工装裤里存活，拿着书包挡住了，调整了姿势在一辆四十余人的巴士上露出了阴茎。
程湛一惊一乍的，输入微信：[不怕被人发现吗？]
[Y]：他们睡觉呢怕什么
[Y]：湛湛你看见它立着不觉得可怜吗
[程湛]：……
[Y]：在不帮我打飞机到了博物馆我就拉你进厕所肏你[再见]
威胁的文字不得不让程湛帮忙打飞机，头是向着窗外的，经过黑暗隧道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帮郜衍打飞机瞬间羞耻度爆棚。
郜衍那双手也在帮他，许是在公共场合下他很快就释放了自己。郜衍备着的纸巾帮忙擦了擦，手上有着暧昧精液的味道。
郜衍打飞机没那么快射，应该是程湛伺候得不给力，程湛双手并用面无表情打飞机，手很酸也很累。他知道郜衍的时间并不短，但是也没想过那么长。
解决完毕，程湛双手已废。
即将抵达博物馆，老张拿着麦喊众人醒来，“早不起来春游就没了，虽然这不是春游，算是让你们好好学习历史。夏季杨，郜衍……”念出了几个人名儿继续：“尤其是你们几个，都给我进去好好学学，历史成绩提上来了，高考又不知道可以甩人多少名了。”
高考就算是一分之差，也可能相差一百、甚至五百名的差距。这就是现实，为了一分也得拼命才行。夏季杨作为老三，如果历史成绩提上来了，就可以和祁北不相上下了。
老张无比希望他们班能出保送生，状元，
', ' ')('榜眼，探花。他锁定程湛或祁北其中一人保送或状元，夏季杨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进了博物馆有几位憋尿的先去厕所，程湛郜衍不例外去了厕所清理异味，等他们回来后祁北面露复杂之色，定定看了他两秒：“悠着点，别人不知道，可是我听见了。”
话中意思明显，程湛默认也不是，反驳也不是，只能沉默。郜衍脸皮很厚，不介意祁北听见了，反而带着笑意说：“等你尝过了，你就会沦陷。你和我一样，都会沉迷。”
祁北没有否认，因为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博物馆很大，他们逛了近三个小时才逛完，其实不爱历史的无论怎么逛都觉得乏味，郜衍和夏季杨边逛边打哈欠。
老张带他们吃了午饭，是一家有名的老字号店面。程湛挑食，郜衍当做所有人的面把程湛不爱吃的都挑出来放到自己碗里。
“同桌会那么了解对方饮食习惯吗？”
“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我连你爱吃什么我都不知道。”
面对有些男同学的质问郜衍没有作声，是祁北打了圆场：“我们每天晚上都会课后补习，告耳是我们厨师，肯定知道小湛湛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老张笑嘻嘻没觉得不对劲：“难怪郜衍进步那么大，原来是你们仨的功劳啊，他下厨报答你们也是应该的。”
当事人程湛：“……”其实郜衍并不知道祁北夏季杨饮食习惯。
吃完午饭，老张让他们自由活动四小时，五点回到博物馆前面集合。
固定组四人来到了传说中很灵的寺庙，檀香味飘进鼻子里舒心且安心，寺庙人流渐多，他们买了香火学着善男信女拜一拜。
小和尚原本正盘腿敲着木鱼念着佛经，倏地睁眼喊住了他们，小和尚先是一番打量，“你们不是本市人吧？”
祁北点头，小和尚嘴里喃喃自语片刻，朝着程湛行了一礼：“施主，方丈有请。你们要跟来也行。”
祁北露出惊疑，也没见到小和尚使用沟通设备，怎么知道方丈要找小湛湛呢。
程湛眼神有了些波动，跟着小和尚走到了后院，方丈坐在树荫底下慈祥和蔼穿着袈裟，耳垂厚圆像个弥勒佛似的。
程湛坐在方丈对面，其余人不得过于接近。程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管沉默等着方丈开口。
“施主面相孤苦，倒不是说亲人不在，而是有亲人当做没亲人。小朋友，一个人过得很苦吧？父不疼，母不爱，兄不喜，你只有你自己。”老方丈停下捻着的佛珠心疼出声。
程湛诧异极了，老方丈继续道：“不过小朋友，你只要熬过了三十三岁就能幸福了。你学业事业上倒也不必担心。老衲算了你的子女线很单薄，似有似无，全看你的决定。你的姻缘也不如意，一波三折。老衲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曲折孤苦的面相。”
同性恋不会有孩子，方丈的意思很简单。至于姻缘一波三折，他后怕会是一辈子的伤。程湛沉默半响开口：“一波三折……”
话音未落，方丈笑吟吟道：“一波三折只对一个人。小朋友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老衲可以给你提醒，你现在伴侣说的话，你都需要再三掂量真实性。”
程湛张了张嘴：“您是说他骗我？”
“是不是骗老衲不清楚，老衲不想看小朋友过得太苦，提个醒罢了。小朋友，老衲赐予你一颗佛珠，你必须随身携带，能在感情上的波折没那么大。”老方丈摸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佛珠，郑重安慰程湛，随后深深看了眼随同的三人，“小朋友，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长得如此俊俏，可惜生错了家庭。”
收下佛珠，程湛一直谨记老方丈的话，尤其是再三掂量真实性。是在暗示他说郜衍欺骗他么？可是郜衍能欺骗他什么？
道了谢，程湛心不在焉似的回想方丈的话，时时刻刻注意郜衍的行为和话。可是一天下来没有反常的地方，一切都和平时一样。
不过老丈人是真的厉害，连他家情况都能说出来，详细到家庭成员。让他最畏惧的还是一波三折的感情，还只针对一个人。
是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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