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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知道就行。”

对方走了。

空荡的楼梯间只剩楚怜一人。

头疼又来了,这两天发得格外严重,她可以表面什么也没有,其实脑袋里就跟针扎似的,时刻会给人来那么一下。

她闭上眼,缓解。

其实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她比谁都清楚,要能解决问题,只怕裴厌还真不会犹豫。

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裴厌是个唯利是图的人,眼里只有金钱,别无其他。

也好在楚怜这些年清醒,要不然是其他女人,对他动情了,什么时候被吃到死也不知道。

她低头,拿了板药出来,抠出两颗,水也不就地丢进嘴里。

咽了。

那是止痛药,这些年她常备的,要不然有些时候头疼起来是真要人命。

她把药塞回包里,也是这时,楼梯间下头传来金属物掉到地上的声音,她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下边有人。

楚怜视线落到下头的楼梯上,下面连接着停车场,安全门关着,没开灯,很暗。

她下去,拐角处靠着个人,手里拿着烟盒,打火机掉到了地上。

看到对方,楚怜神色有一瞬变化,又转瞬即逝。

陈墨也不慌,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抽了根烟出来。

楚怜只是在那站了两秒,没多想。

她走了过去。

脚步声愈近,他抬眼,楚怜走到了他面前,离他近了。

狭窄的过道,昏暗的氛围。

这是一个暗无天光的地方。

处处灰尘,像尘封过,却无人可知。

“借根烟?”楚怜说。

陈墨递了根过去,他捏着烟头,她接过烟尾。

自然而然的动作。

又发现没打火机,楚怜晃了晃手里的烟,示意借火。

陈墨没动,只看着她。

他的打火机掉到了地上,就在他脚边。

楚怜往前走了两步,准备弯身去捡,却被他捏住手腕。

“人没走呢。”他说。

楚怜不动了,维持着这个动作和他近距离对视,看暗光下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他的唇,他那张脸。

即使没有相贴她也知道,他确实是很瘦,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肉,那是独属于男人的骨感。

楼梯上方传来说话声:“人走了?这么快,刚刚还在这。”

上边是刚刚还和楚怜说过话的人。

而他们就在下边,这样逼仄的空间下,面对着面,近得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完全感知。

“你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陈墨开口。

明明她也是裴厌的人,可他们对楚怜却更像监督,更像某个人对自己手下物件的掌控。

线稍微远了,就要往回拉。

楚怜没回答,而是弯下身把他脚边的打火机捡了起来。

绝美冷淡的人儿把烟含在嘴里,用那双漂亮眼睛盯着你看,画面如纯真和诱惑结合,像天际的界限被打破。

她就是那条界限。

第4章犯了瘾是她的姓氏

啪的一声,火光有一瞬照亮这周遭的昏暗。

也照亮他的脸。

她点燃了唇里的烟,火花燃烧烟草,她抽了口,拿下烟,吐出一口雾。

这一刻的楚怜很有风情。

就如陈墨说过的女人味,可又不单单是这样。

她和他一样深不可测,可能有着自己很深的故事,可能内心深处是和她外表很不一样的东西,她看似掌握主权,却处处受人牵制。

她就像一个犯了瘾的人。

在这样的地方停留,不过是寻求片刻的喘歇,暂时的贪图享乐。

“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

楚怜扬了扬下巴,示意刚才上边的人。

他怎么知道她和人在这说话。

陈墨笑:“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信,闷了出来找个位置想抽根烟,结果呢,就是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合地听到了一些话。

楚怜打量他,像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聪明到你觉得他在装傻,他可能说的是实话;你觉得他厉害,他可能又跟你打嘴炮,面具之下哪个是真的他,谁知道。

楚怜一早知晓他知道一切,也没想怎么装,她到他身旁靠下,调整好了姿势,脖颈往后贴着墙。

“你和裴厌以前认识?”

这个问题楚怜一开始就想问,如果不是以前就有渊源,怎么会如此不可开交,裴厌视他如眼中钉,他视裴厌当一块烂肉,互相磨齿。

要不,就是都有病。

陈墨鼻音里出来一声懒兮兮的嗯。

“算是。”

“什么叫算是?”

“不算,但确实是认识。”

“仇家?”楚怜想起资料上说他的,可裴家以前没什么大的波浪,那个和陈墨起冲突的,总不可能是他。

“我仇家多了去,你说的哪个?”

楚怜不知道。

她和他也不认识,他五年前、十年前,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气氛有片刻的宁静。

传来窸窣声,他稍微站直了点身,重新拿出来一根烟,接着把烟盒揣进口袋。

“其实我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难接近不是么,别人都说我是疯狗,事实上,狗也不是谁都咬。”他有些揶揄性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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