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山!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东篱再也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
她想求求他,求求他不要再关心她了,也不要再管她了。
现在白南山对她的每一个好,每一个客气的关心,都像是针一样,扎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很疼很疼。
最伤人的不是至始至终一直对你坏的人,而是一边对你好一边又对你坏,反复折磨你,让你放又放不下,爱又爱不得的人。
东篱无力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嘴唇咬出了血,才止住脸上的泪。
这时,酒店门口传来了一声汽车的急刹车声,东篱抬起头来见是自己助理的车,一咬牙挣开了白南山的怀抱,跑上了车。
“天啦!东篱,你这是咋搞的?”助理看见浑身是血的东篱,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快!快!去星辰传媒!”东篱整个人无力的摊在了车椅上,心急却没有气力。
“你这得先去医院!去星辰传媒干什么?”助理忙问道。
“快点!”东篱强撑着坐起来,指着方向盘催促道。
“好好好!东篱你可别再乱动了,我们这就去!”
助理虽然仍是不解,但是看着东篱十万火急的脸色,忙扶着东篱躺好,自己坐上了驾驶座,一踩油门开向了市区。
看着片刻间就驶离酒店的保姆车,白南山垂头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上面好像还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想着东篱身上的伤,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很是担心。
那些伤口看起来很严重......
但是,东篱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像她说的一样是因为林晚歌?
白南山眉头越皱越深,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相信林晚歌,还是相信东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