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简单附和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又说道:“要拿奖还是太太拿奖!”
“不和你贫了!睡觉了!”郝柒柒摆了摆手,就进了厨房。
她是真的累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很容易疲倦。可能是她今天去看守所折腾了一趟。
夜色已深,明月高悬。
距离京城一百多里地的青峰山上,还亮着一盏超大的白炽灯,挂在高高的蹦极绳上,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
将近夜里十点的时候,林晚歌终于跳完了一百个蹦极。
之所以跳到现在,是因为下午的时候林母哭着闹着非要林晚歌休息一会,唐奇只好让林晚歌休息了两个小时,顺便补了补体能。
以至于,把林晚歌从绳索上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林晚歌落了地,脸色很是难看,青一阵白一阵,她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浑身上下不成样子,头发和汗水黏在一起缠在身上,衣服也被绳索勒破了好几处地方。她甚至连站都站不住了,腿一直在抖。
还是林母跑过去扶住了她,心疼的满脸都是眼泪。想赶紧把林晚歌带回家。
可是,她们还没有所动作,就被唐奇拦住了。
“你想干啥?我女儿都已经跳够一百次了!那个女人不过跳了一次,我女儿跳了一百次,还没扯平吗?我告诉你,你们别太过分!”林父早已经被气的不行,此刻情绪都在崩溃的边缘。
“林总别误会,我不过是‘请’林小姐说一句话,给我们太太认个错,认完了,我立马就放您们一家下去。您看,我缆车都给各位准备好了!”唐奇说着,指了指身后的缆车。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们要是乖乖听话,就可以坐车下山;你们要是敢不听话,这缆车就没法坐了,下山也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