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那小子真是个狠角色!真特么的狠到家了!”林父又骂骂咧咧地接过林母的话。
而白南山半天没有说话,林母总算察觉到了白南山的不对劲。
她盯着后视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白南山几眼,发现他身上的衣服都被露水浸湿了,显然不像是刚来的样子。林母越想越觉得奇怪,早上白南山给她们打电话的时候,她们就告诉了白南山歌儿被抓到了哪里,这里距离京城开车也要不了一整天,白南山应该不至于来这么晚吧!
难道,白南山早就来了?只是一直站在山下没有上去?
可是他为什么不上去?他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女儿吗?
想到这里,林母清了清嗓子,顺着林父的话说道:“是啊!我也觉得时家那小子不好!也不知道歌儿是怎么鬼迷心窍的看上了时家那个小子?为了他受了这么大的罪!要我说,南山就比时家那个小子好几百倍!南山,人又长得俊,还是大名鼎鼎地影帝,多好!”
说着,林母又笑眯眯地看向了白南山,笑道:“南山,阿姨说句心里话。你要是能做我女婿了,阿姨绝对放心把歌儿交给你!”
随着林母话音刚落,一阵剧烈的急刹车声响起,车子猛地一下在路中间横着停了下来,吓的林氏夫妇惊叫了几声。
白南山紧紧握着方向盘,喘了一口气。他刚刚也不知怎的,听了那些话,一脚踩了个急刹车。
“不好意思,你们没事吧?”白南山又重新启动了车子。
“没事,没事。”林母和林父劫后余生般地松了口气。
这次,车内安静了下来,林母发现了白南山的异样,一直到汽车开到了医院都没再说过话。
进了医院后,白南山给林晚歌挂了号,林晚歌有些体虚和发烧,所以留在了医院输液。
林母和林父都守在了林晚歌的床边,而白南山一直坐在病房门外不肯进去,坐在门外守了一夜。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林晚歌才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