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见林晚歌也开始担心焦躁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宽慰道:“这个不难!白南山对你毕竟是有很深的旧情的。从前你对他呼来喝去,他都唯你马首是瞻。说明心里是真的有你。现在,你收收你的性子,你对他温柔点就行了!你本就是他喜欢的人,再对他温柔似水,动不动示个弱卖个可怜,保证他心就化了。到时候,他又被你牢牢掌握了!妈是过来人,妈说的准没错。”
“温柔?示弱?卖可怜?”林晚歌似乎很不喜欢这几个词,她从小就像是公主一般,习惯了骄傲刁蛮,所以语气很是不屑。
林母见了,看自己女儿还是不肯听自己的话,不免有些心急:“歌儿,昨天时家那小子怎么对你的你不记得了?他,你是没戏了!往后,你嫁不到时家,再嫁不进白家。那再次,就是路家的小少爷了。可他家是书香门第,清高得很,和咱家交情不够深。而且那小子是个医生,听说还是个妇科医生。要不得。你是林氏银行的千金,所以,最差也要嫁给白南山。”
林晚歌听了林母的话,最终点了点头。她妈妈说的有道理。
“妈,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林母见自己女儿总算开窍了,长舒了一口气,就出去买午饭了。
林母走后,林晚歌给颜真打了个电话,得知东篱已经离开了剧组,不到最后不会回来的,才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后,林晚歌想着白南山这里暂时用不到她担心。那她就还有时间好好想想有关时锦辰的事情。
她妈妈说的话有道理,但也不全对。至少她不认为自己真的和时锦辰没戏了。时锦辰毕竟是她这么多年的执念,她怎么说也一定要放手最后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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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过半月,草长莺飞,繁花如火,已是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