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一个人,还是个女性,就算是私生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白南山这样想着,就领着禾谷走近了车子。
走的近了,白南山才看清汽车旁边靠着的人是谁,也是,要不是熟人,怎么能认出来他的座驾。只是没想到这么久没见林晚歌,林晚歌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竟然都没有认出来。
“晚歌?”白南山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靠在车身上打瞌睡的林晚歌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见到来人是白南山,立马站好和从前一样趾高气扬地拍了拍车窗:“白南山,你可算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大一会!你赶紧把车门开开,我进去休息一会!”
林晚歌说完,才发觉刚刚都是她从前对白南山呼来喝去的习惯,如今自己不该这么说了。她妈妈说她现在是有求于白南山,要靠着白南山才能不被时锦辰抓回去,所以她应该态度放软一点。
想了想,林晚歌慢吞吞地憋了一句:“白南山,把车门开......开一下。”
白南山闻言微怔,这还是他认识林晚歌近二十年,第一次听见林晚歌如此放低身段的语气。
从前,她骄傲的像一只五彩斑斓的孔雀一样,如今却素净的像一只白鸽子一样,除了尾巴还是炸开的,就没有一处是一样的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林晚歌变成了这样?
白南山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问出来。而是依言打开了车门,让林晚歌先进了车。
林晚歌见白南山还是如从前一样,给她打开了车门,把手放在车门上框以免磕碰到她,一直护着她进了车后才关上车门从另一侧进来,心里又有了一些安慰。
看来,白南山还是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