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坐着的人是白南山认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赶到法国的林晚歌的父母。
推门而进的白南山事先没有想到包厢里还有别人,也没有听林晚歌提起她父母也来了。所以此刻看着包厢里的人脸上显得很是惊讶,不过他还是及时掩盖了过去,温文尔雅地打了声招呼:“伯父,伯母,你们也来法国了?”
“是啊!南山,快来坐!”林父林母热情地招呼道。
白南山入座后,问道:“伯父,伯母,你们这次来法国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有点事情!”林母率先接话,看着白南山笑咪咪地说道:“不过还是关于你和我家歌儿的事情。”
“我和晚歌的事情?”白南山二丈和尚摸不着头,不解地问道。
“是啊!”林父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林母如今瞧着白南山,越看越满意,笑得脸色的褶子都出来了。然后她又故意叹了一声气,说道:“南山,伯母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这段时间,是不是我们晚歌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没有。伯母怎么这么问?”白南山答道。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是歌儿做错了什么事,你生歌儿的气了,导致你这么长时间都不理她,连她被抓进你监狱里都没有去看望她一眼。南山,伯母记得,你从小不是都和我们歌儿关系最要好吗?歌儿的脾气从小都不好,你也是知道的。但是她本性不坏,如果做错了什么事,你直接给伯母说就好了,是伯母没有教育好她,宠坏了她。你千万不要生她的气好不好?”林母说着,还态度谦卑地望着白南山。
白南山见了,想着林伯母作为长辈都如此说了,就答应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