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心是那么的痛，那么难受，却偏偏哭不出来，压抑在心口，只觉得一阵窒息，可偏偏，这样的窒息却不会死，只是让她痛不欲生…
“以晨…”
她喊着他的名字，明明没有哭的，声音却已经沙哑，仿佛在心里，已经哭干了泪水。
那种痛苦的窒息无法发泄，压抑在心里，让她再一次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门口，季初阳看着她弱小的身体躺在那里，指间紧握住，叫自己不要不舍，不会心痛，但心却还是痛着，还是不舍着…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承受这样的痛苦，他真的无法做到那样的冷血。
他真的情愿心是冷血的，那样，就不会再为她而心痛。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该那么冲动的，如果他冷静一下，事情就不会变得完全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