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有多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而且,还不能说出来,悲催的人生大抵像她这般了。
发呆误事,一会儿就有人回来,幸好门是锁着的,他们还不至于直接进来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然后保安来把她抓住。
而她再待下去的后果就如上,所以必须立刻马上赶紧撤退。此时她剩下的逃生通道就只剩下这么位于二楼的窗户了,她暗暗地想,这辈子她还要跳多少次窗子呢?
余倾子还有个刚烈的性子,果断选择了后者,把向可给柳柳的信塞进了口袋,探出了窗。
看似四下无人,听着,我说的是看似。这地形余倾子早就勘察过,窗口对应的位子是快绿化坪,坪上坐落着一簇立挺的漂亮的剪垛,正做好了为了她牺牲的准备。
听着越来愈激烈的撞门声,余倾子果断对着其以平抛物体运动的方式飞奔出去,在运动到0。05秒的悬空位置忽然发现了剪垛的那一边伸出了只穿着耐克牌运动鞋的脚。然后用了着落之前的时间来断定那是个男人,准确的说法是,是一个躲在宿舍后面带着耳机用书盖着脸睡午觉的混蛋兼变态肉垫子。
剪垛是种不争气的小东西,在受不起了余倾子的体重以及她起点计算的失误,剪垛向外倾斜导致了她以叠汉堡的方式将五体投地男从周公面前拉了回来,听见了令人发指的呻吟声,余倾子马上站起来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