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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如愿拜入沧溟子门下,成了沈为溪的小师妹,沧溟子门下唯一的女弟子。
早课之时,沧溟子把白凌引入殿内:“为师明日起闭关,白凌天资尚可,你们要来替为师多劝她勤勉修行。”
“师父,”白凌垂着眼睛显得极其乖巧:“我只学过些粗浅功夫,可对内功一窍不通。”
“这可以问你大师兄沈为溪,为溪当年内外兼修,现在专修符咒行脉运气依然无人能及。”沧溟子撸撸胡子朗声大笑回头看向沈为溪:“为溪,你负责把《内经新编》传给她。”
“师父,我教她运气…”沈为溪面路难色:“为溪才疏学浅,恐怕难以胜任。”
运气一事大多夫妻或同性之间相互传授,师兄妹之间,终有不妥,何况这个人还是白凌。
反而白凌杨头一笑,眼神懵懂而天真,没有一丝猥琐之气:“我相信师兄。”
白凌自清山派拜师以来,从未一丝越矩,沈为溪甚至有些怀疑,或许当初白凌叫他去蓬莱阁,只是想请他喝茶。
学运气的位置在沈为溪寝殿,那天白凌为了沈为溪放下戒备,故意穿了套灰色的长袍,她向来明艳如牡丹,现在反而多了几分山茶花的清丽。沈为溪只穿了套蜜色的里衣颇为随意。
白凌早学过运气,不过不是为修行,是为引得那些或高傲或清冷的公子在床上动情。
她总是故作无知地划过他的身体,他极其不愿却又没理由拒绝,他耳尾泛红却极力克制的样子真诱人,如果哭出来一定很好听。
她忽然凑上前咬住他的耳朵:“大师兄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很想要吗?”
倏地,沈为溪头脑一片空白,他原本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脸色很烫呼吸很重,听她说完更是小腹忽然一紧,他知道男欢女爱却从未想过怎么样,可现在,自己竟无法拒绝。
白凌以为他还在犹豫便补上了自己的王牌:“你现在练残卷,早半年前就没了进展,跟了我吧,白家的《奇门之术》送你。”
“白凌,你这是干什么?你偷偷调查我!”沈为溪觉得自己受到侮辱,脸色瞬间变冷:“你当我是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
白凌怎么都没明白他为什么会变脸:“喜欢一个人投其所好想换到他有什么错?”
沈为溪嫌弃地捏住她不安分的手臂:“喜欢一个人就要动手动脚?喜欢一个就要解下自己的玉佩带他走?白郡主的喜欢可真是随便。”
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这么勾搭过多少人。
“既然双方尚无婚约,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有什么错。”白凌脸上非但没有求爱被拒绝的羞怯,反而一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正言辞。
其实白凌年少订过娃娃亲,和王府沈家小公子沈长安,可惜沈长安早夭两人从未见面。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未婚夫。沈为溪怒火中烧,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情愿,白凌,你不知羞。”
“沈为溪,啧啧啧,”她低头垂眼扯扯他的里衣,纤细温热的手指扫过他的小腹:“硬着这样还不情愿,看看你这狼狈地模样。”
“白凌,你给我滚出去,”他白皙地脸颊愠色与情欲混杂尤为动人:“我不打女人。”
白凌起身,把他推到塌上,手腕翻转挑住他的下巴,咬住他的耳朵呵气如兰说:“毕竟你身子柔弱,适合在下面喘。”
沈为溪诡异地僵住没再讲话。两人不欢而散。沈为溪从未想到白凌想收他做免首。
白凌从未想过沈为溪会拒绝他最需要《奇门之术》,如果是别人恐怕巴不得上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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