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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把他摆成爬跪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它们进的更方便,从一根艰难的开发到能容纳好多根一起也没要多久。它们纤细得像手指,又更灵活小心,他甚至没从中感到疼痛。
只是手掌和膝盖被石板磨破皮,擦出一道道血痕。不如有毒草药的汁液溅到手上那样疼,还好,他可以忍受,只是一点的疼痛,和心里的痛苦相比微不足道。
然后那双在他屁股上摸来摸去的手变了路线,从他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摸到手背,他感到自己被贺昀拉到怀里。
背部抵着贺昀没有温度的身体,他被冻的瑟缩了一下。
明明离的这么近,也听不到心跳。
手心被摩挲,有点痒。贺昀收回了手,触手们接替了工作,亲热地像小狗舔东西一样围在他的受损处,伤口被粘液覆盖后自动愈合了。他被重新放在黑雾铺成的柔软地面上,年轻美好的身体和黑色形成了极大的对比,看起来非常的赏心悦目。
贺昀抽出了埋在他后穴的触手,那里被润滑的足够容纳他了。
被抱着进入的一瞬间,宋挽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身体是热的。可是刚才明明是冰冷的,是什么时候变的有温度了呢。
他头脑空空,思考着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被温柔的捕食者拖进欲望的深渊。
师兄的怀抱,也好温暖啊。
“不……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宋挽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贺昀的顶撞的频率太快,吐出一个字就会被打断一下。
宋挽被贺昀按着做了许久,腰腹间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浊液,肚子里装着贺昀的精液,他甚至有种自己小腹鼓起来了的错觉。不是人类的话,体力也会变好吗?
贺昀没有给他一丝休息的机会,精神勃发的阴茎摩擦着甬道。他脆弱的阴茎一次次蹭上贺昀的小腹,这样的折磨让他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白嫩的脸被欺负的绯红,像是熟得过了头的水果,轻轻一碰就汁水横流。
极致的欢愉和被过度使用的痛苦让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欢爱变成了一场刑罚。
“师兄……”
“好难受…嗯……师兄…”
宋挽忍不住开口,只是他的求饶并未得到对方的同情,贺昀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宋挽不堪重负的身体,次次都擦过他体内的腺体,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宋挽被弄的实在受不住了,感觉今天自己要被贺昀活活做死在这里,若不是双腿被触手们固定在连贺昀的腰上,他肯定早就抖的立不住了。
“呜…嗯…慢点…”虽然知道没有用,但宋挽还是一直小声说着。
即使知道这种状态下的贺昀根本听不进去,即使纵欲过度的身体在抗议,即使不会得到一点怜悯。疲惫至极的他也没想过去拿近在迟尺的剑,而是将双手紧紧圈在施虐者的脖子上,想要靠的近一点。
他经年修行,没有赘肉的腰在贺昀的有力的双臂下弯出一个曲线优美的弧度。这是一具不怎么柔软的含蓄内敛的躯体,被情欲煎熬,透露着蜜桃般的粉,但依然让人觉得他是一块干净纯粹的羊脂白玉。
贺昀的瞳孔依旧是怪异的红,面上阴郁和愉快纠结在一起,眉头紧蹙,显得邪恶又执拧,生生破坏了他这幅英俊的好相貌。
宋挽看着他冷酷无情的师兄,突然头脑发热地想做他一直在心中幻想的事。他也没有顾虑地去做了,反正他都已经像个婊子一样在他敬爱的师兄身下张开大腿了。
他费力地贴上贺昀的唇,印下一个带着爱怜地,温柔如雪花飘落大地,像是把自己完全献给眼前的男人。
贺昀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肆虐的凶器也停止了片刻,宛如打开了新的开关,激烈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宋挽回应起贺昀太过热烈的亲吻,一边忍耐着亢奋的男人更为迅猛的律动。
喜欢你。
宋挽在心里对贺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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