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啊,好哥哥,你疼疼奴家啊…、轻点、万一有人来了……”
“不会有人来的……小骚货……白公子夜里从不来这里……你这小逼好生紧,干了这么久也不见松和,我鸡巴都被你夹疼了……”
“哈、我若是松了哥哥岂不是要去找别人了……再说……哥哥多干干、不就松了吗……”
白日里白琪在花园丢了他的贴身玉佩,晚上回去寻找,听到假山后隐隐约约的声音,听不真切,像猫一样绵绵的叫声,他怕是来了猫儿,卡在了后面出不来走过去看看,便看到一对苟合的野鸳鸯,他们的身躯像蛇一样交缠,淫声浪语不堪入耳。
白琪如遭雷击。跟着白琪侍从把晕过去的白琪送了回去,温寻止让两人自己去领了钱,离开府邸。白琪当夜便发起了高烧,温寻止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好友。
白琪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是灼热的刺痛,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鱼,动弹不得,有人在摸他的脸,那个人的叹息让他难过的想睁开眼睛,无奈眼皮沉重的似有千斤,如何奋力都睁不开一丝一毫,然后他又陷入了昏睡中。
“……”白琪挣扎醒来。
他的动静惊动了趴伏在床边的温寻止,白琪看着温寻止摸了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担忧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
温寻止的脸色憔悴,带着浓浓的疲倦的狼狈,显然是许久未能好好休息。
“我都想起来了……我被父亲老师夸赞,跟三五好友一起踏春,我们说好一起去看大如斗的雪花,绵延千里的琼林玉树,大漠的落日……”
“……”温寻止紧张地抓住白琪的手。
白琪被刺激到,竟然恢复了记忆。
“我还想起来……庙会上一人撞到了我,我捡起那人掉落的荷包,追上那个男人交给他,然后,然后那个男人对我笑了……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阿琪,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他死了,他不会再来伤害你了,你被救出来了………”白琪骤然被塞进太多记忆,温寻止安抚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
“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我不是死了吗?我划破了自己的脖子,血是热的,我听到小妹的哭声,听到好多声音,我感觉自己迷迷糊糊了很久,很久,我闻到了一股香味,我跟着香味走了好久…………”
白琪摸着自己的脖子,那里一片光滑,什么伤痕都没有,他闻到熟悉的香味,是那个香炉,每天温寻止都会点香。
“你做了什么?寻止,你做了什么,那不是凝神静气的香,你的身体变得这么差,母亲说你点香是在折寿,你……你不要骗我,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为什么没死?”
“阿琪,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会想起来,我担心了很久,这一天还是来了。”温寻止早就有了准备,他虽愁眉锁眼,但举止并不失措,“那的确是固魂香,固的却是你的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