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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填补身下的空虚,何语憋红了眼睛,只能含紧口中的性器聊以慰藉。
秦诀被何语的主动激得有了射意,他按住何语的脑袋,将性器深深埋入喉穴之中,不忍心挺动得过于猛烈,轻轻抽插了几下,反倒是压抑给了他更疯狂的快感,满足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听到何语呜咽挣扎,他才回过神来退出性器,可精液早就射进了何语食管之中,他一边退一边射,积累了半个多月的精液又稠又多,射在何语的喉咙中、口中,一片淫靡。
他的性器退出去后,何语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想让精液射在嘴里,可她还被秦讼按着用腿缝摩擦性器,固定在秦诀身前没法躲开,余下的一小部分精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
何语苦着脸吐出了口中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吃。因为吐得匆忙,全部吐在了秦诀身上,耻毛上、性器上、腹肌上都有白浊的痕迹。
嗓子里能咳出来的,都让她吐了个干净,精液混合着拉出银丝的口水沾了秦诀一身。
方才还满足得犹如升仙的秦诀瞬间黑了脸,“为什么吐出来?你……”
何语怕他脱口而出让她舔干净,她立刻伸手就是一通抹,也不管是不是弄痛了秦诀的性器。
果然下一句便是,“给我舔干净!”
但此时落在他身上的白浊,早就被抹得没了痕迹,唯有腹肌上一片淡淡的水痕。
秦诀没想到何语动作这么快,他眉眼下压凶巴巴的捏住何语的下颌,另一手将何语脸上的精液抹下来送入她口中。
何语挣扎无果,只能含住了精液,就在秦诀放开手让她往下咽的时候,她突然往前一扑,柔软的唇瓣压上了秦诀的,将口中的精液渡给了毫无防备的他。
那双小手也没闲着,按着秦诀的喉结一通揉,他控制不住吞咽的意识,吃下了自己的精液。
何语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秦诀牙咬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何语!”
何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还没等她出言嘲笑秦诀,下一刻她就被秦诀翻过身仰躺在床榻上,捧着臀吃花唇,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得她羞愤欲泣。
秦讼很快直起身来,以吻封缄,搅弄她的唇舌,抱着她的腰将性器埋进花穴内,他吻了许久,何语不肯咽下二人纠缠产生的涎水,每当涎水沾湿嘴角要溢出来时,都会被秦讼挡住送进她口中。
最后何语屈服于缺氧,让秦讼如愿以偿。
深吻结束,秦讼笑眯眯的看她,漂亮的虎牙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性器不断抽插令何语乳波晃动。
本以为他会羞辱自己,但他只是笑着,迟迟没有开口,她便但耐不住呛声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体内的情欲已经被秦讼带动起来了,何语的声音都带上了媚态。
秦讼挺腰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她认真问:“我若甘之如饴又怎么说?”
夏日的空气都因为这句话凝结了,何语思索着他捉弄人的概率,生怕出现那万分之一的真,他若认真了,逃跑后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会成倍增加。
秦诀则是愣愣的盯着重叠的一双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语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他问着又开始挺腰,冲着内壁的敏感点磨蹭戳刺,好像不是问喜不喜欢他,而是喜不喜欢做爱。
何语才不要答他,默默攥紧床单承受快感。
今夜没有做到很晚,一人射了两回就带何语沐浴睡觉了。
这是何语第一次有时间躺在二人中间睡一个整觉,但她心中担忧着明日的出逃,总是半夜惊醒。
秦讼和秦诀都是习武之人,睡觉很轻,何语每一次惊醒的抽吸声都会吵醒他们,原本老实如木桩的秦诀侧身抱住了何语,长腿压在她身上。
这份重量神奇的带来了安全感,直至清晨秦诀起身何语中间再也没有惊醒过。
他们走后,假寐的何语也睁开了双眼。
她翻出事先准备好的朴素衣裳,将秦休年给的财帛分别藏在身上不同的位置,秦讼、秦诀送的东西一件没要。
她给床榻的薄被里塞上衣物,看起来像是有人躺着。
做好一切,何语没有带任何包袱,轻手轻脚的翻出了后窗。
以前秦讼、秦诀总会做弄她一整夜,何语便睡一整个白天也没人打扰,希望今天也能如此,多留一些时间给她跑路。
她今天身上一点痛感也没有,快步穿过毛竹来到了池塘边,随着一声猫叫,秋意从假山里探出了脑袋。
她们按着秋意事先踩点好的路线,安安稳稳的走到了后门,躲在运送食材的大框里出了府。
菜农是秋意先前打点好的,走出一段,到了偏僻的地方就将她们放下了。
二人马不停蹄的往胡桃巷十八号奔去。
远远的,何语就看到了高挂着的两个灯笼,她不断掐手心告诉自己别哭。
越娘合衣坐在院门口一整夜,终于在清晨等到了何语。
', ' ')('叩叩叩——
第三下叩门声还未落下,小院的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细碎的尘土从门上脱落下来,加上门开得过于突然,何语微微眯眼,隐约看到了一个挺拔的影子,挥开灰尘睁圆眼睛,她便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孔。
看清站在那儿的是越娘,何语强忍许久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她扑进越娘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越娘没有询问,只是轻拍何语的后背安慰她:“小语儿不哭,没事了,越娘来接你。”
何语抱了几息,忍住贪恋温暖的软弱,直起身来说:“快走,不能耽搁。”
越娘点头,立刻去牵绑在柱子上的马。
何语转头拉住秋意的手,“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突然,也没有让你选择的余地,我不是出去玩,是要逃命,再待在秦府我会死的,你帮了我,也落不了好,跟我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秋意愣愣的看着何语,几次想张口却没发出声来。
越娘将马迁出了小院,一把就将两个瘦小的姑娘抱上了马,她一个帅气的跨步,踢开衣摆坐上了马,缰绳一拉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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